穿成男主和反派的白月光 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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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答,她真的睡著了。 梅吟雪眸色又加深了些,他伸手動作很輕的把她翻了過來,然后以面對面的姿勢再一次擁抱了她。 她的小腦袋來到了他的胸口,他心臟的位置。 他心跳強(qiáng)而有力,每一下跳動,都是一次深沉隆重的告白。 瑤瑤,好喜歡你。 翌日清晨,安紓瑤睜開眼時,床邊已經(jīng)沒了人。 她躺在枕頭上,被角被壓得很實,周圍沒有任何異樣,叫人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她做的一個少女懷春的夢? 怎么也不說一聲就走了?安紓瑤不高興的扁了扁嘴巴,抱完就走,真是太渣了! 她合理懷疑,昨晚他根本不是擔(dān)心她害怕,而是沒有抱枕自己睡不著了,所以來她這里調(diào)戲她。 熟不知,此時此刻,梅吟雪正泡在清冷的泉水里給自己降溫。 順便洗褲子…… 八景宮燈亮起,天空也被點亮,在八景宮燈制造的幻術(shù)下,塔外晴空萬里,蔚藍(lán)的天空中飄著幾朵綿白的云,是如畫一般的好天氣。 安紓瑤梳妝一番后,便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正殿,燃燈大師和芙蕖正盤坐在佛像前誦早經(jīng),令安紓瑤意外的是,柏亞川居然也在。 柏亞川和芙蕖,一左一右盤坐在燃燈大師的兩邊,燃燈大師敲著木魚誦經(jīng),芙蕖雙手合十,也跟著念,而柏亞川……毫不意外,他果然在打瞌睡。 如果不是怕影響燃燈大師誦經(jīng),安紓瑤真想拿個銅鑼過來,對著柏亞川的耳朵一陣猛敲,讓他睡! 安紓瑤想起陸燕稚之前說的,鳳凰妖丹需要借助佛的力量,才能被她完全吸收,雖然不曉得誦經(jīng)有沒有用,但現(xiàn)在反正也沒有別的事情做,安紓瑤便也盤坐到了燃燈大師身后,雙手合十,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他誦經(jīng)。 不曉得是不是心理作用,聽著燃燈大師誦經(jīng),安紓瑤覺得體內(nèi)紊亂的氣息,逐漸平息了下來,就像褶皺的衣服,被一下子燙平了一樣。 早經(jīng)結(jié)束,燃燈大師一記少林鐵拳,狠狠砸到了柏亞川的腦袋上。 柏亞川直接被打趴了,他捂著腦袋憤怒道:“老和尚,為什么又打我!” “阿彌陀佛,小施主,你可還記得昨日的承諾?”燃燈大師平靜的問。 柏亞川一僵,心虛的移開了目光。 昨天他通過斬魔刀,感應(yīng)到了安紓瑤他們有危險,于是便懇求燃燈大師想想辦法,讓安紓瑤他們進(jìn)入萬佛塔。 燃燈大師同意了,但有一個條件。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8-23?23:54:12~2021-08-24?23:54: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明予?20瓶;阿拉丁沒有神燈?10瓶;菊池琴今子?5瓶;雅雅、裊裊青衣?2瓶;艾梵斯?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9章 燃燈大師說:“如果你的本命法器在你朋友手中的話,?那老衲確實有辦法,可以把你朋友傳送到萬佛塔。” “真的嗎?”柏亞川大喜,“那快傳送吧!我有感應(yīng)到了很濃烈殺氣,?瑤瑤他們現(xiàn)在很危險!” 本命法器與宿主魂魄相連,?柏亞川雖然看不到結(jié)界外安紓瑤們被圍殺的慘狀,但能感應(yīng)到敵人們強(qiáng)大的修為,?和蔓延在斬魔刀周圍滔天的殺意。 他知道梅吟雪的血脈在佛光普照的彌山會被抑制,無法使用梅氏秘術(shù),甚至無法正常去戰(zhàn)斗。 他也知道安紓瑤靈xue被封,?完全使用不了靈力。 而他不知道陸燕稚回來了,所以此時此刻,?在柏亞川的認(rèn)知里,?外面是三個完全沒有自保能力的同伴,?在被強(qiáng)大到可怕的敵人追殺。 柏亞川都快急死了,?他從來沒有丟下過安紓瑤和梅吟雪,以往無論情況有多糟糕,起碼他們?nèi)齻€是在一起的,有難一起扛,扛不住就一起死,?起碼黃泉路上不會孤獨(dú)。 可現(xiàn)在,他被困在這該死的塔里,絕望的感受著外面的殺意,卻什么也做不了。 這一刻,只要能和安紓瑤還有梅吟雪重聚,?柏亞川什么都愿意做。 所以當(dāng)他聽到燃燈大師說:“我可以救你的朋友們,但作為條件,只要你還待在萬佛塔,?所有的一切都得聽我的。”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成交。”柏亞川那時候答應(yīng)得干脆,卻不成想,答應(yīng)完后的第二天,燃燈大師就強(qiáng)迫他早起誦經(jīng)。 他睡得正香呢,這老和尚,就一記鐵拳把他從床上揍了下來,揍完后還假仁假義的雙手合十,慈愛的問他:“阿彌陀佛,柏小施主,你沒事吧?” 柏亞川當(dāng)時已經(jīng)怒了,在他熟睡時一拳揍醒他,那可是安紓瑤的特權(quán)! 清晨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如果是瑤瑤可愛的臉,挨揍也值得了。 可眼前的老和尚是怎么回事? 他一點也不想在睜開眼后,看到一顆锃光瓦亮的腦袋! 柏亞川正要發(fā)飆,燃燈大師笑瞇瞇的來了一句:“柏小施主,你可還記得昨天答應(yīng)老衲的事?” 一句話,讓柏亞川的一腔怒火,如同漏氣的皮球般,扁了。 柏亞川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答應(yīng)別人的事,他一定會做到。 哪怕再不愿意做,他也會做到,這是他作為男人的原則。 所以便有了清晨安紓瑤看到的那一幕:燃燈大師在最前面誦經(jīng),芙蕖跟著一起念,柏亞川念著念著睡著了…… 現(xiàn)在,燃燈大師又提了以前昨日的諾言,滿腔怒火的柏亞川只能再一次偃旗息鼓。 算了算了,柏亞川想:反正昨天答應(yīng)的,只是在萬佛塔內(nèi)聽老和尚的話。 出去后,老和尚可就管不了他了! 腹誹中,柏亞川看到了盤坐在芙蕖旁邊的安紓瑤,少年眼睛一亮,壞心情瞬間一掃而光,他傾斜著身子沖安紓瑤招手:“瑤瑤!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他起身,繞過燃燈大師,興沖沖的來到安紓瑤面前:“雪兒起來沒?走,一起去叫他,一會兒我們?nèi)齻€好好去外面探索一番,找一找出去的路。” 如果柏亞川有尾巴,那在看到安紓瑤的那一刻,他尾巴一定能搖成螺旋漿。 安紓瑤心里一陣好笑:他們好不容易才進(jìn)來,結(jié)果川哥待了不到兩天,就迫不及待的想走了。 他果然很討厭誦經(jīng)啊。 “川哥,你忘了我們進(jìn)彌山的目的了嗎?”安紓瑤輕聲道,“我們要修佛法,幫我吸收體內(nèi)鳳凰之祖的妖丹。” 柏亞川把臉扭到了另一邊,對著安紓瑤的那半邊側(cè)臉依舊寫滿了嫌棄:“你修就夠了,我可不修。” 若是換做平時,柏亞川不愿意學(xué)理論知識,安紓瑤也就由著他了,可這次不行,萬佛塔對柏亞川來說是一次很重要的機(jī)緣,安紓瑤不能讓他錯過這機(jī)緣。 于是安紓瑤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捧著小臉兒憂愁道:“可是佛法好無聊啊,我不想學(xué)。” 一聽這話,柏亞川急了:“無聊你也不能放棄啊,你沒聽陸燕稚說嗎?鳳凰之祖的妖丹,必須要借助佛法來吸收,不然你會被鳳凰之火燒死的。” “可我一個人學(xué)不下去嘛。”安紓瑤扁著嘴巴耍賴道,“雪兒因為血脈問題,不能陪我學(xué),你也不學(xué),就讓我一個人學(xué)這么無聊的東西,我不干!” 柏亞川沒聽出來安紓瑤在套路他,他脫口而出:“那我陪你學(xué)。” 不就是背個佛經(jīng)么?有什么難的?鐵三角有難同當(dāng),他舍命陪到底。 安紓瑤喜笑顏開,一把抱住了柏亞川:“川哥你真好!” 而她心里,有個全是壞心眼兒的小安紓瑤,在這句話后面又加了一個字:騙。 川哥,你真好騙。 懷中突然一軟,柏亞川心神微動:其實仔細(xì)想想,修佛法也沒那么糟糕嘛。 雪兒沒有辦法修佛,也就是說,修煉的時候,只有他和瑤瑤兩個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柏亞川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 “哇。”旁邊的芙蕖驚訝極了,她睜著明亮的大眼睛驚呼,“柏哥哥,你變紅了!” 于是柏亞川的臉,瞬間變得更紅了。 目睹了這一切的燃燈大師,眸底浮現(xiàn)出幾分笑意來:果然和師兄一模一樣。 是個癡情的笨蛋。 就這樣,安紓瑤和柏亞川結(jié)成了佛修小組,一起修佛。 燃燈大師把他們帶到了藏經(jīng)閣里,選了幾本較為簡單的佛經(jīng),給安紓瑤和柏亞川做入門心經(jīng)。 “背完這幾本就可以了嗎?”柏亞川拿著佛經(jīng),有點兒惆悵。 五本呢,好多。 下一瞬,燃燈大師“嘭”的一聲,把一大箱佛經(jīng)擺到了柏亞川面前:“背完這五本,再背這些。” 柏亞川:“???”老和尚,你在開玩笑吧! “誦心經(jīng)是佛修的基礎(chǔ)課。”燃燈大師道,“凡間的和尚,都能把基礎(chǔ)佛經(jīng)倒背如流,你即修佛,不背幾百本佛經(jīng),又怎入得了佛門?” 柏亞川連忙擺手:“我可不想入佛門。” 他偷偷用余光去看安紓瑤,只看了一眼,心中便覺得甜蜜。 他才不要入佛門,他只想和他的瑤瑤浪跡天涯。 燃燈大師笑了:“可你已在佛門中了。” 柏亞川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留著佛修世家鐘家的血,他以為燃燈大師是在說,他在萬佛塔內(nèi),就等于在佛門中。 他懶得跟老和尚理論,反正他就是個陪學(xué)的,背不背得過佛經(jīng)都沒關(guān)系,只要瑤瑤背過就足夠了。 接下來幾天,安紓瑤和柏亞川白天都待在藏書閣背誦經(jīng)書。 白天佛光普照,梅吟雪因為血脈原因很受影響,他不愿讓安紓瑤和柏亞川看到他痛苦的模樣,所以白天他很少出門,一直把自己困在房間里,夜里才出來活動。 入夜后,邪祟還是照常出來鬧騰,梅吟雪會去安紓瑤的房間,陪小慫包睡覺。 安紓瑤白天陪柏亞川誦經(jīng),晚上回來跟梅吟雪睡覺,白天和晚上,都安排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明明有兩個絕世美男子陪著,她卻覺得,好心累啊。 別人腳踩兩條船,白天和忠犬浪漫,晚上和年下纏綿。 而她呢?白天使出渾身解數(shù),逼著柏亞川跟她一起背經(jīng)書,晚上使出渾身解數(shù),不準(zhǔn)梅吟雪再把她當(dāng)抱枕,可每次都還是慘當(dāng)抱枕。 這兩條“船”她都不太想要了呢…… 不曉得是背經(jīng)書的緣故,還是被外面的邪祟影響了,安紓瑤這幾日,總會做一些光怪陸離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