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和反派的白月光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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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旁邊還有簡單的文字介紹,?安紓瑤彎下腰,?好奇的去看書上的字,?想從文字介紹上找到,?自己摘不下引魂鈴的原因。 可惜這是本圖鑒,文字很少,里面的內(nèi)容玉衡真人都剛才都提到過了,?并沒有更多的信息了。 “師尊,為何鈴鐺取不下來?”梅吟雪問。 而且,當(dāng)時他和瑤瑤都在屋內(nèi),為什么鈴鐺偏偏纏住了瑤瑤? 玉衡真人長嘆一聲,搖頭道:“這為師也不太清楚,混沌神器很少問世,即便是鎮(zhèn)守刀冢的宋家,也沒有太多關(guān)于混沌神器的記載。” “尤其是引魂鈴,這是二十四件混沌神器中,最神秘的一件,已經(jīng)整整九萬年沒有出現(xiàn)過了,沒想到居然在陸燕稚手里。” 梅吟雪心底再次升起無法壓制的暴戾,血脈原因,他比任何人都能更清晰的感應(yīng)到這鈴鐺上累積的冤孽,是不是見不得光的東西都喜歡溫暖的姑娘?這該死的鈴鐺,纏上了他的太陽。 “倒也不必太擔(dān)心。”玉衡真人安慰兩個小徒弟道,“神器又不是邪物,不會傷害宿主的,而且母鈴是養(yǎng)魂用的,本身也沒什么攻擊性,并且能震萬鬼,是好東西。” 他頓了頓,然后含笑看向安紓瑤,毫不吝嗇的夸獎道:“瑤瑤不錯啊,居然能從陸燕稚那個賭鬼手里贏下混沌神器,一枚神果換一件混沌神器,這波我們賺大發(fā)了。” “神果?”安紓瑤眨著杏眼兒,小臉兒上寫滿了困惑,“什么神果?” 玉衡真人和陸燕稚的交易,是兩人私自談的,徒弟們都不知道。 安紓瑤還以為,陸燕稚之所以答應(yīng)救她,是因為柏亞川每個月都去求醫(yī),堅持了五年,誠心感動了陸燕稚,所以陸燕稚才會改變主意答應(yīng)救她。 合著,師尊還賠了個神果呀? “沒什么。”玉衡真人不想給小徒弟造成心理壓力,直接甩袖道,“大人的事兒,小孩子別問那么多,都快中午了,趕緊準(zhǔn)備晚宴去吧,本尊可邀請了南宮宮主,還有其他峰的峰主們,晚宴搞氣派點,別給本尊丟人。” 師尊不說,安紓瑤也不好多問,但她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師尊肯定是用神果跟陸燕稚達(dá)成了交易,陸燕稚才答應(yīng)為她醫(yī)治。 電視劇里演的那些,誠心感動神醫(yī)的戲碼,果然都是騙人的,現(xiàn)實中,還是得看醫(yī)藥費(fèi)。 安紓瑤心里堵堵的:不行,她不能讓師尊吃虧。 她昨晚從陸燕稚手里,贏了不少好東西,粗略計算,有三件神器,兩件先天至寶,和一件混沌神器。 混沌神器就是腳上的引魂鈴,暫時取不下來,沒辦法賠給師尊,以后取下來再給吧,感覺師尊對這東西好像也挺感興趣的。 兩件先天至寶分別是:九曲幽針和造物筆。 九曲幽針是醫(yī)修用的,師尊八成不感興趣,但造物筆他一定喜歡。 小姑娘決定了:一會兒回去,就偷偷把造物筆和三件神器,放師尊的秘密小刀冢里,補(bǔ)償師尊的損失。 沒辦法,明著送,師尊肯定不要,只能偷摸摸給了。 “對了師尊,我還贏了一本書,您肯定感興趣。”臨走前,安紓瑤想起了什么,笑盈盈的從懷里取出一本書,遞給了玉衡真人。 那書的名字,叫《勾陳鑄兵模具圖》。 玉衡真人看到書名,瞬間激動起來了:“……這……這是我想象中的那本書嗎?!” 不知道是不是受家族血脈影響,玉衡真人生平兩大愛好,都和兵器有關(guān),他愛收集兵器,也愛鑄造兵器。 然而,宋家血脈并沒有點亮玉衡真人鑄造兵器的技能點,他造的兵器全都不堪入目,用的材料明明都是最好最貴的,但造出來的東西,又丑又難用,簡直不堪入目,大家都無法理解,這么好的原材料,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從煉化爐里出來后怎么就變成了這么些個丑東西? 這個修真界的大佬,可能都對自己不擅長的事情有種莫名其妙的癮,就像陸燕稚逢賭必輸,但賭癮比天大一樣,雖然玉衡真人鑄造兵器的技術(shù)稀巴爛,但他就愛鑄造兵器,每個月都會花重金去買頂級材料,然后一頓cao作猛如虎,把好材料全部糟蹋成廢鐵,再把廢鐵送給男徒弟們用,男徒弟們都感動哭了。 所以安紓瑤看到這本有關(guān)鑄造兵器的書后,就順道給玉衡真人帶來了。 她并不知道這本書,有多珍貴。 書上“勾陳”二字,代表的是兵器之神勾陳大帝,宋家守護(hù)的刀冢,就是勾陳大帝曾經(jīng)的鑄兵場,傳說中,廢鐵到了勾陳大帝手里,也能被造成神兵利器。 而《勾陳鑄兵模具圖》上,詳細(xì)的畫了勾陳大帝鑄造兵器的模具圖形,對鑄兵愛好者來說,這簡直就是神書一般的存在,供起來每天拜三拜都不為過。 “這書居然真的存在?本尊一直以為這書就是個傳說,根本不存在。”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玉衡真人,此刻也按捺不住心底的激動了,他顫抖著接過書,迫不及待,但又小心翼翼的翻看了起來,“感覺像是真的,我能感應(yīng)到古籍上殘存的神力,而且這模具畫得太精妙了,依我對兵器鑄造的了解,這絕對是真貨!” 安紓瑤:“……”師尊,醒醒,你對兵器鑄造一點兒也不了解。 “瑤瑤,真沒想到你這么有賭博天分。”玉衡真人大笑道,“居然能從陸燕稚手里贏這么多寶貝,哈哈哈哈,為師已經(jīng)開始心疼陸燕稚了。” 安紓瑤羞怯的笑了笑:“沒有啦,我其實沒什么天分,是陸前輩逢賭必輸,讓我得了便宜罷了。” “逢賭必輸不過是一種夸張的說法,哪有人真的逢賭必輸?”玉衡真人道,“陸燕稚可是賭鬼,賭術(shù)怎么也比普通人強(qiáng),能贏她,你就是厲害,別謙虛了,給為師驕傲起來!” 安紓瑤哭笑不得,她在跟陸燕稚賭博之前,也以為逢賭必輸是一種夸張的說法,但事實證明,真的不是,逢賭必輸,就是字面上的意義,沒有哪怕一丁點兒的夸張成分摻雜在里面。 *** 傍晚,玉衡峰舉辦了盛大的晚宴,靈虛宮宮主,各大峰峰主,還有各大宗師,各大堂主……靈虛宮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全都來了,還都給安紓瑤備了禮,祝賀她重回仙途。 叫不上名字的小人物們,也過來湊熱鬧,有的帶了禮物來,有的直接上禮金,晚宴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你這徒弟,好得倒挺是時候。”宴會上,性格爽朗的開陽真人大笑道,“馬上仙盟交流會就開始了,你徒弟現(xiàn)在痊愈,剛好能趕上參加交流會。” 玉衡真人眸底染了笑意,他確實有打算讓安紓瑤參加三月后的仙盟交流會,拿不拿名次不重要,主要是想讓閨女出去漲漲見識,如果閨女能趁機(jī)結(jié)交幾個其他仙門的朋友,那就更好了。 真人正要接話,左后方突然傳來刺耳的嗤笑聲。 “一個剛筑基的丫頭,參加什么交流會?只怕連門派內(nèi)的選拔都過不了。”梅無塵輕蔑道,“開陽,你提這個,是在故意譏諷玉衡真人嗎?” 玉衡真人眸底的笑意瞬間結(jié)冰。 “你胡說什么呢!”開陽真人臉都?xì)饧t了,奈何口才不佳,譏諷不回去,只能沉著臉生悶氣。 梅無塵要笑不笑:“實話實說罷了,一個筑基期,在門派內(nèi)丟丟臉也就算了,去參加交流會,可就把臉丟到外面去了,到時候別人不會說她安紓瑤怎么樣,只會說,玉衡真人收徒水平不行,徒弟收了二十多年,還只是個筑基期的廢物。” “啪!”宋修遠(yuǎn)把茶杯砸到了桌子上。 他已經(jīng)動怒了。 可他現(xiàn)在不能動怒,他一動怒,正中梅無塵下懷,大家只會覺得,梅無塵說對了,戳宋修遠(yuǎn)脊梁骨了,所以宋修遠(yuǎn)才惱羞成怒。 于是,安紓瑤趕在宋修遠(yuǎn)發(fā)火前,大聲喊道:“筑基期怎么了?你少看不起筑基期,我們玉衡峰的弟子,就算是筑基期,也照樣能吊打你們整個玉清峰。” 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安紓瑤身上。 安紓瑤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裝逼的,但現(xiàn)在事關(guān)她師尊的顏面,這逼不僅要裝,還要往最高逼格上去裝! 反正她現(xiàn)在的真實修為是元嬰期,大不了比一場,誰怕誰? “呵。”梅無塵冷笑,“修為不高,口氣倒是不小。” 安紓瑤笑了:“玉清真人如果不信,可以隨便派個弟子過來跟我過兩招,境界不要太低,金丹期以下的就別來了,我怕失手打死他們,傷了同門和氣。” 梅無塵臉一沉,神色變得無比陰郁。 這比賽,他應(yīng)也不是,不應(yīng)也不是。 應(yīng)了,顯得他小心眼兒,堂堂化乘期大能,跟一個剛筑基的小丫頭計較,還派金丹修為的弟子去跟這小丫頭比試,輸了丟人,贏了也不光彩。 不應(yīng),就等于承認(rèn)他們玉清峰不如玉衡峰,金丹期都不敢應(yīng)玉衡峰筑基期的挑釁。 梅無塵沒接話,但暗中給了他徒弟衛(wèi)澤明一個眼色。 衛(wèi)澤明是梅無塵的五弟子,金丹修為,天資算不上最好,但腦子相當(dāng)靈活,往往梅無塵都不需要開口,一個眼神,他就能明白,師尊想要什么。 “安師妹,請你收回剛才的話!”衛(wèi)澤明擺出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怒聲命令道,“你一介女子,我本不想跟你動手,但我實在無法容忍你侮辱玉清峰,如果你不收回剛才的話,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見有人挑事,柏亞川和梅吟雪同時上前,擋到了安紓瑤前面。 裝逼到關(guān)鍵時刻突然被打斷的安紓瑤:“?”你倆干嘛呢?別影響我裝逼! “呵。”衛(wèi)澤明冷笑,“口氣那么狂,最后還不是要靠師兄弟們保護(hù)?我最煩你們這些女修了,什么都不會,只會靠男人。” 聽到這里安紓瑤不能忍了:這是什么直男癌發(fā)言?今天不把這貨打到生活不能自理,簡直對不起修真界的所有努力修煉的女同胞。 “川哥,雪兒,退下。”安紓瑤輕聲道,“這是我的比賽,你們別攙和。” 柏亞川和梅吟雪同時回頭看向安紓瑤,兄弟倆的目光里都帶著nongnong的擔(dān)憂。 “瑤瑤,別開玩笑了。”柏亞川皺眉道,“他可是金丹期。” 安紓瑤扯了扯唇角:“姑奶奶今天打得就是金丹期!” 話音一落,玉衡峰所有師兄弟都用全新的目光看向了安紓瑤。 誰也沒想到,他們嬌嬌弱弱,甜美可人的小師妹,居然也有這么野的一面。 不愧是他們玉衡峰的人,果然都很野很霸道! “呵!不自量力。”衛(wèi)澤明冷笑,“既然你存心找虐,那我就不客氣了!” 衛(wèi)澤明持劍向安紓瑤刺來。 柏亞川和梅吟雪呼吸都是一滯,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他們繃緊了肌rou,想出手?jǐn)r下衛(wèi)澤明。 然而,還不待小哥倆出手,巨大的藤蔓破土而出,無數(shù)藤條蛇一般的攻向了衛(wèi)澤明。 衛(wèi)澤明一驚,立刻揮劍砍斷了藤條。 “呵,雕蟲小技。”衛(wèi)澤明一臉傲慢,“你以為我是你之前對付的那些渣滓嗎?區(qū)區(qū)藤蔓,也想困住我?” 然后下一瞬,他就被藤蔓纏住了左腳。 衛(wèi)澤明:“?”是錯覺嗎?怎么感覺這根藤條速度比別的藤蔓要快很多? 現(xiàn)在不是分神的時候,衛(wèi)澤明只當(dāng)這是錯覺,再次揮劍砍斷了藤條。被砍斷的藤條噴出幽綠的液體,噴了衛(wèi)澤明一身,但衛(wèi)澤明并不在意,他一邊揮舞著劍不斷看著飛過來的藤條,一邊向安紓瑤沖了過去。 終于,他砍斷了所有藤條,沖到了安紓瑤跟前。 可就在他舉劍要刺向安紓瑤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重影,腿也發(fā)軟,仿佛中了迷魂散一樣,整個人搖搖晃晃,站都站不穩(wěn)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衛(wèi)澤明把劍刺到了地上,用劍支撐著自己,不讓自己倒下,“……為……為什么我頭這么暈?” 安紓瑤杏眼兒彎彎,并沒有回答,只是在衛(wèi)澤明倒地前,突然跳了起來。 “因為你也是渣滓!” 安紓瑤喊著,然后一拳砸到了衛(wèi)澤明的腦袋上。 “嘭!” 地上赫然出現(xiàn)一個大坑,衛(wèi)澤明躺在大坑正中間,七竅流血,門牙也掉了兩顆。 安紓瑤這十年一直跟著柏亞川和梅吟雪鍛體,石隱花的作用下,鍛體的努力如今也十倍還了回來。 這一拳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就算不用任何靈力,也能一拳送人歸西。 衛(wèi)澤明徹底暈了過去,輸?shù)美仟N。 眾人目瞪口呆,都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衛(wèi)澤明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