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 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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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女說的這番話,讓陸矜洲頗有些啞口無言。 無意中生出種,是他斤斤計較,是他過分的錯覺。 “殿下。” 男人身上泛著淡淡冷清沉水香,盡管如此,躲在陸太子的臂彎里,很是溫暖,宋歡歡鼻頭一動,想起那些辛酸苦楚的歲月。 太難熬了,她一個人孤軍奮戰不行。 陸太子那么壞,他的懷抱那么溫暖,拉來給她墊背,遮風擋雨,多好啊。 “殿下是世上最好的郎君,奴在您身邊盡心盡力,殿下宅心仁厚,應當會庇護奴的,對嗎?” 男人聽了,眼神一頓。 他沒說對不對,只挑了第一句話的刺頭。 “宋歡歡,這句話你說過第二遍了?!?/br> 聽到這句話,懷中小姑娘的唇無意間勾了起來,頗有些計謀得逞的淘笑。 明明都還記得,分明就是上心了。 “奴是真心覺得殿下是世上最好的郎君,而非一時的諂媚之言,奴一心記得,時時說起,也是因為殿下的確是這樣的人?!?/br> “奴心中敬佩殿下,能在殿下身邊伺候,是奴幾世修來的福氣?!?/br> 男人挑了挑眉頭,呵,受用。 “殿下喚奴三小姐,是要和奴生分嗎?” 第9章 奴什么都不會的,只是混口飯吃…… 這件事可大可小。 太子爺大動干戈加派人手抓一只小耗子,怎么能夠就這么輕飄飄算了,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口舌如此厲害,誰教你的?” 宋夫人沒教過宋歡歡,宋畚能養出這么個女兒,說出來陸矜洲不信。 宋歡歡賴在男人的懷中,“沒有誰教奴,殿下不是知道嗎?” “知道些什么,宋畚和你比起來,你爹都沒有你能耐。” “殿下賞臉抬舉奴,宋大人入朝為官,是真有大作為的人,而奴連給殿下熬個粥都辦不好,是一個好吃懶做的小耗子?!?/br> 是不準備認宋畚這個爹了? “宋歡歡,你很有眼力見?!敝浪麛D兌宋畚,特地和宋畚撇干凈關系。 “宋大人是你爹?!?/br> 宋歡歡哪里不知道宋畚是她的爹,“宋大人不認奴了,殿下心好,賞奴一口飯吃一塊地方睡,奴對殿下感恩不已?!?/br> 陸矜洲漫不經心嗯,“所以呢,你打算如何報答孤才好?” “這才一日便不見人?!标戱嬷藿又抡f,沒給宋歡歡辯駁的機會?!斑@可不是知恩圖報的作為。” “宋畚養了你十四年,都沒把你養熟了,你來孤的身邊幾日?就能喜孤之喜,厭孤之厭?” 面對男人的質問,宋歡歡面露出幾分凄戚,“宋大人雖然給了奴生命,卻未曾有一日善待過奴婢。” “殿下不知,奴在宋府過得連只狗都不如。”說到這里,她捏緊了拳頭。 “奴來殿下什么沒多久,殿下面冷心熱,寬待奴,因此,殿下喜歡的東西,奴都會留意,殿下不喜歡的人和事物,奴都會離得遠遠的,邊都不沾上去?!?/br> 多好聽的話,年歲再大些,還得了? “宋歡歡,你今年果真十四嗎?” 幺女自然不是,然而她點點頭,撒謊不眨眼,“是真的。” “孤瞧著你的本事,可是比四十都要懂得上進,并且厲害些?!?/br> 不能再和陸太子說這些,她就算講得過,也不敢頻頻冒險,誰知道陸矜洲下句話要問什么。 遂以,小姑娘扭曲了話意,臉紅成一片。 “殿下說的,是奴想的那個意思嗎?” 什么意思,陸矜洲嗤一聲,他把宋歡歡從懷里攘出來?!暗昧吮阋诉€賣乖。” “順桿子少爬高了,掉下來摔斷胳膊腿,不會有人捧著你?!?/br> 捧不捧有什么關系,她已經想好了拉人來墊背,只要底下有人,又有何懼。 “殿下金口玉言,您曾經說了跟在您身邊,您不會讓奴較從前委屈的,奴相信殿下不會食言?!?/br> 陸矜洲挑了挑眉。 “嘴上功夫這般厲害,原是老天爺賞飯吃。”男人說完攘了她一把,幺女倒退一步,站穩腳跟,心里鼓了一口氣又上前來。 “殿下不要推開奴?!?/br> 宋歡歡很快又賴上陸矜洲了,死死抱著他的腰。這一會的力道,可比之前要大了許多,生怕男人又推開她,將她甩出去。 她心里下了決定,不能再推脫了,觀著陸矜洲的說辭,有了未及笄的借口做推脫。 陸太子是個講究的,他不碰自己。 所以她也可以放開了手去做,只要不算很過分,宋歡歡心里有底,宋清音那邊,陸矜洲會幫她。 “宋、歡、歡?!?/br> 陸太子叫她的名字,有些咬牙切齒。 “你抱那么緊,是怕孤死得晚了嗎?” 勒緊了也沒什么,人高腿長身材偉岸,帶兵打過仗的太子爺,并非外面那般高潔如玉,養尊處優,他不怕宋歡歡這點小蠻子的力氣。 只是,她的指甲有些長,掐進去了,真有些疼。 偏偏她手停下的地方,恰好是腰眼的位置,這地方很是虛弱。 幺女的指甲剛好對準了這個虛弱的地方。 “.........” 陸矜洲臉色幾變,臉色諱莫如深。 “蠢貨?!?/br> 叫了誰的名字,便是在罵誰了。 破罐子破摔宋歡歡,“.........”,她還是靜靜窩著吧。 “殿下說的什么,奴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耳朵干脆別要了,孤叫人來替你解決了這個麻煩,省了中看不中用的掛在你的臉色,倒還有些重量。” 為什么動不動就要說這些血腥不中聽的話。 “殿下?!彼郎赝虦赝毯瓣戱嬷?。 心里在盤算著別的主意。 * 潭義有事來報,本以為太子這邊的事情很快能處理完。 便將書房堆積的折子也一并拿到了寢房,想著他閑暇時刻脫了手處理。 誰料得到,一只腳沒踏進太子的院子,便見到一男一女,一高一低。 女人看不見臉,他家主子溫香軟玉在懷,臉色卻有些發黑,沉得烏云密布。 潭義不明所以,“?” 難不成......... 宋姑娘做事過于莽撞,沒有方寸,殿下不舒服? 這還是在外頭。 不該看的不能看,殿下是儲君,他愛在哪就在哪。 壓下胡亂的思緒。 潭義抱著手上的折子,小心翼翼收回腳。 殿下那邊的事更為棘手,他還是不要過去打攪了...... 免得小命不保。 前頭果真沒說錯了,宋姑娘真是有本事的。 話說回來也是,硬地板都能躺上去直接睡的人,能有什么顧忌。 對上這么一個硬茬子,殿下能挨得住嗎? 瞧著臉色有些發青。 潭義不禁為自家的主子泛起愁來。 * 宋歡歡不老實,她抱著陸矜洲,嘴巴還給他轟糖衣蜜藥。 “殿下,您要罰奴也別不顧及身體,殿下穿得少,奴給您暖和身體?!?/br> 語畢,拉過陸矜洲的手環到她身后。 “殿下別受了風寒,吃藥很苦的,藥不好喝,況且生了病很遭罪,殿下要好好顧惜自己?!?/br> 聽聽,她什么話不會說。 這幺女,十四歲,難道沒學過些男女之間的東西,是不設防,還是故意給他下套? 陸矜洲,“.........” 他想弄明白,但是穿太少了,懷里軟軟綿綿的玩意,一直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