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抽出詛咒之王這張SSR以后、我不只想夢見你、[綜漫]被男友手刃后我開掛了、[柯南]與月下魔術(shù)師的合約、[綜漫]這沒有漫畫的無聊世界、[綜漫]人形自走許愿機、[綜漫]刀劍男士再就業(yè)指南、性轉(zhuǎn)后成為萬人迷[綜武俠]、[洪荒同人]東皇道侶是通天的徒弟、[綜漫]男朋友是跡部君
這是忌憚齊家了。 一門三相六卿,五代兩帥四將。文武之道,皆有人才。 在自己裝“失憶”之后,齊檀雖然好好地。但是長此以往,難保自己的父皇不放心,還想讓人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世間。 齊檀本來就不擅表達,見宋嘉樹對分化那日的事情只字不提,便也放心下來。 “果然殿下是沒有記憶的,忘了也好,省得二人尷尬?!饼R檀心道。 后頸的傷口已然結(jié)痂了,想來不日就能好。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宋嘉樹回過神來,剛準(zhǔn)備研習(xí)課業(yè),卻發(fā)現(xiàn)齊檀目中空空。 “這可真是難得啊?!彼渭螛淝昧艘幌慢R檀的額頭,“你也有走神的時候?!?/br> 齊檀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宋嘉樹看著齊檀的樣子,忽地就想起了當(dāng)時抱她、吻她時候的感覺。 明明性子這樣冷,身上和嘴唇卻那居然是那般炙熱。 “那般讓人…”宋嘉樹沒留意,口上念叨著。 齊檀抬起頭,以為對方在和自己說話,“殿下?” 宋嘉樹趕忙打圓場道:“我是說,為那般?讀這么多書,是為那般?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類大道理,真是從小聽到現(xiàn)在,總覺得是泛泛而談,并不真切。為了玄宋臣民,似乎又太高看了自己,本王哪里就有資格說這樣的話了?!?/br> 齊檀有些詫異地看了宋嘉樹一眼,雖然她大概知道宋嘉樹素來不愛顯擺,總是藏拙,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愿意對自己吐露心聲。 宋嘉樹也意識到自己今日這些話說的有些不對頭,便轉(zhuǎn)而問道:“齊檀,你說,你讀這么多書,是為了什么?。俊?/br> 齊檀想了想,還是決定認(rèn)真作答:“臣讀書,是為了不負(fù)家門,為了玄宋,亦是為了輔佐殿下?!?/br> 宋嘉樹本來沒指望得到答案,咋一聽到,有些吃驚地道:“你讀書居然有為了輔佐我的原因在?” 齊檀點頭。 “我有什么好的?”宋嘉樹自己心里門清,她只拿了十分之一的實力出來應(yīng)付夫子,免得被其他皇子記恨。她母后早亡,宮中之事,多靠她自己。 而且,她要想成為儲君,也并非易事。 齊檀抿唇不語,只是定定地看著他。用眼神堅定地表示,你就是很好。 宋嘉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同時,心中有了個主意。 若是齊檀分化成為了坤澤,那是不是自己多少就可以保她一條性命了? 宋嘉樹固然知道齊檀不愿委身于人,備受信期折磨,但是如果她分化成為了乾元,恐怕父皇絕對留不得她。 齊家世代都有出眾之人,但是沒有一人有齊檀的天資。在宮學(xué)中十次考試,有九次魁首都是她。雖不知為何,她始終沒有參加科考。 有資格做太傅的人,卻被壓著做了伴讀。宋嘉樹拿不準(zhǔn)齊檀是否委屈,但是她是替人委屈的。 宋嘉樹暗自立誓,絕對要保住齊檀的性命。等到… 等到自己登基,自己和她,二人便都安全了。 **** 宋嘉樹分化得晚,拖到了十七歲。而齊檀分化卻早了些,卡在了十四歲半左右的年紀(jì)。 她當(dāng)時正在書房之中,同宋嘉樹一樣,她也覺得渾身都是熱的,難受得很。 兩個時辰后,太醫(yī)回宮向宋嘉樹復(fù)命,“殿下,齊小姐,分化成了坤澤?!?/br> 宋嘉樹心中大松了口氣,“說來還要多謝太醫(yī)給的藥?!?/br> 太醫(yī)搖搖頭,“齊家于我,也算有恩。殿下放心,今日之事,臣只當(dāng)從不知道?!?/br> **** 手中的書卷被硬生生捏出了折痕,齊檀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的父親。生為女子,已經(jīng)讓齊府萬分尷尬了。而如今自己又分化成了坤澤。 正當(dāng)她苦惱萬分的時候,齊國公推門進來了。 齊檀臉色蒼白,尚未完全恢復(fù)過來,見了齊國公,連忙起身行禮,道:“父親,對不住?!?/br> 齊國公似全然不在意,將女兒一把摟入懷中,“有什么對不住的,其實你分化成為了坤澤,為父反而稍稍放心了些。若你是乾元,難保陛下動殺心?!?/br> 齊檀眼眶微紅,“臣事君以忠,君當(dāng)事臣以禮?!?/br> 齊國公拍了拍她的背,“小檀,你忘了,還有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齊檀嘆了口氣。 齊國公捋了捋齊檀額角的碎發(fā),道:“你十五歲時,齊府依舊會立你為世子。至于你不會武功,這一點也不用擔(dān)心。明日起,家中會安排人暗中保護你的安危?!?/br> 齊檀低下頭去,“給父親添麻煩了?!?/br> 齊國公揉了揉她的發(fā)頂,“小檀,我是你父親,齊府是你的家。說什么添麻煩?要說添麻煩,也是齊府拖累了你才是。以你的才學(xué),若不是身在齊府,早就…” “父親!”齊檀打斷齊國公的話,“女兒永遠(yuǎn),以身為玄宋世臣、齊府齊檀為榮?!?/br> 齊國公聽罷,又揉了揉齊檀的頭,囑咐她多休息,然后便離開了。 **** 夜深人靜,初秋之夜已然沒有蟬鳴。 在萬物無聲的一片漆黑之中,齊檀蜷縮在床榻內(nèi)側(cè),回憶著分化前后的種種細(xì)節(jié)。她驀然想起,今天下午有些頭疼,宋嘉樹特意囑咐太醫(yī)院送來了一碗安神湯藥。 而后,沒過多久,她就開始分化。 她不敢往下細(xì)想,只覺得是自己多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