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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又掉馬甲了 第60節

    沈清辭沉默不語,拿起桌上的信,知她回心轉意,心里不知有多高興,可是后來又送了一封信,提到“尚有一事勢必要查清,否則定然死不瞑目”。

    此事不用想也知是兩年前之事,他心中無奈,到最后她還是為了林家,才到此處。

    思及此,他將信收回到懷中。

    “派小藥童帶她去藥浴,我之前都已經準備好了?!?/br>
    “是!”

    李成風眸光一亮,趕忙從后窗翻出,去吩咐小藥童。

    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林長纓泡在浴桶里,熟悉的藥室確是久違,水面上漂浮著形色各異的藥草,氤氳著難以言喻的味道,聞上去和之前的不太一樣,看來是水青先生更換了方子。

    如今回想,去年這倒春寒的時節她都覺著冷得受不了,剛剛淋了點雨也不覺著冷,看來這新的方子真的起了作用。

    林長纓倚在浴桶上,訥訥地看向這梁柱,內外雕刻著金蓮海棠花紋,掛著吊籃,多是古樸沉郁的氣息,品味亦是典雅。

    忽地,嘎吱一聲,有人推門而入,隔著屏風,林長纓依稀見到熟悉的身影晃悠,忍不住喚道:“先生?”

    沒多久,就聽到了沉沉“嗯”的一聲,隨后應道:“是我?!?/br>
    林長纓松了口氣,低下頭玩著這藥草,難免心虛道:“抱歉,先前是我拒絕了先生的一番好意,如今還要麻煩先生為我醫治?!?/br>
    良久,只聽到一聲冷哼,“年輕后生就是如此,猜不透你們心思,還浪費我的藥?!?/br>
    林長纓眉眼一挑,聽這話倒像是嘴硬心軟的老頑童,頗有幾分溫君玨的意思,隨后只聽他問道:“突然轉變心意,可是有要事做?”

    “是!有一事我定要查他個水落石出才能安心,當然也有......”說著,她半張臉幾乎沉在水里,“也有自己的心思......”

    “自己的心思?”沈清辭頓時覺著這好像和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樣。

    林長纓連忙扯開話題,“以后,以后會告訴先生的,您就先不要問了。”

    說罷,半張臉沉在水里吐泡泡,讓在外的沈清辭一頭霧水,她以前說話都不會這樣說一半的,最近這是怎么了......

    交待日常施針藥浴,佐以中藥藥劑,沈清辭將醫囑寫好,以水青先生的身份交予給蕭雪燃,亦是難得的將吩咐牢記在心。

    約莫晌午,沈清辭和李成風暗中回到王府,不料剛坐到西棠廂內,還未緩過神來之時,林長纓就跑了過來,看時辰他才反應過來這到了他們約定療愈的時候。

    每天到這個時候,林長纓都會跑來幫他療愈,大到派人在院子里修了扶手和木制的雙杠,小到日常的藥膳,事無巨細地都會叮囑著王嬸和貼身照顧的人要多加注意,如今亦是親力親為地幫他療愈。

    沈清辭不由得倒吸口冷氣,坐在輪椅上有點坐立不安,說道:“我還以為今天你出去了一趟,回來應該會歇息一下。”

    “沒事,我覺得我最近精神氣挺足的,不覺著累?!绷珠L纓倒是有活力的很,幾乎躍躍欲試,“按著溫太醫的吩咐,我們今天試一下能不能站起來,走到那張圓桌前?!?/br>
    自大相國寺之后,林長纓便向溫君玨討教了很多有關他的療愈之法,他亦是勤奮得很,沒幾天都會派人送來藥方和需要做的療程。

    奈何這落到沈清辭眼里,一早就知溫君玨這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一晃神,林長纓已經走到他身邊,扶著他的肩。

    “這......”

    沈清辭一時無措,手也不知道該往哪里放,只聽她輕聲說著。

    “沒事,你扶著我,不會摔的。”

    林長纓俯身之時,鬢間的碎發拂過他的面頰,多了幾分癢癢,屏著呼吸大氣都不敢喘,盡是她身上濃重的沉香縈繞,得意片刻的安神靜心。

    “現在嘗試撐著我,看看能不能發力起來的?!?/br>
    林長纓柔聲說著,環住他的腰,也將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做他的支撐點,沈清辭覺著不對勁,極力回想自己當初第一次站起是個什么情況,該怎么站起來。

    李成風坐在一旁,雙手撐著下巴,面無表情地看向這兩人,活像互相攙扶的老者,不由得搖了搖頭。

    “我怎么突然覺著我就不應該在這里!”

    思及此,不由得長嘆,轉眸而看,兩只喜鵲停落在窗格上,所謂小鳥依人,其中體型嬌小的鳥兒依偎在旁,不時冒出吱吱聲,惹得李成風眼前一黑,干脆拿出本軼事雜錄來看,直至黃昏時刻。

    北棠廂內,蕭雪燃打掃著佛臺,不知不覺間,這案桌上的菩薩像又蒙上了一層灰,自林長纓從大相國寺回來,忙于調查兩年前之事,還不忘關心沈清辭的療愈,惹得周遭的經書落了灰。

    沒了往日熟悉的念經聲,蕭雪燃都有點不習慣,揮舞著雞毛撣子,一個人念念叨叨地,“菩薩大人,我又來問候您老人家了,近來小姐真的忙于調查兩年前那場禍事,希望您能多多保佑我們,早日揪出那個大壞蛋,我這就來給您上香......”

    雖是如此說著,奈何不知手忙腳亂所致,方才擺上的一堆果子就滾落到地上,蕭雪燃連忙將其撿起擺好,還不忘嘀咕:

    “這好端端地,怎么又掉下來了......”

    忽地,門傳來外嘎吱一聲,林長纓一回來就往樟木箱里尋著銀兩金子,似是要準備出去。

    “誒!小姐,您這是要出去一趟嗎?”

    伴隨著首飾銀兩相撞的悶悶聲,林長纓將其系在一塊,隨口應道:“我之前聽說今晚有幾家書院和文玩會有展室,打算去看看?!?/br>
    “書院!文玩?您去那種地方干嘛!”

    蕭雪燃連忙隔間出來,這實在不是她會去的地方,一定有古怪。

    “就......”林長纓兩手丟著錦袋,不免心虛,“其實是殿下快到生辰了,我就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合適的,上次你生辰我和成風不也送了你匕首?!?/br>
    “他!”蕭雪燃一怔,什么時候我竟然和他一樣了。

    “行了,我們快走吧!你不是一直嚷嚷著想出去逛夜市,今晚就帶你去,去晚了可沒有小糖人啦!”

    林長纓見她這欲言又止的樣子心里又不知在想什么鬼主意,連忙半拖半拉地帶她出去。

    殊不知,二人走后,北棠廂內歸于沉寂,窗欞微開,春風拂過窗格,忽地隆咚一聲,案桌上擺的最高的果子傾斜掉落,咕嚕咕嚕地滾到地上。

    借著搖曳的燭火掩映,玉面觀音多了幾分血色。

    第75章 跟蹤官人???(二更)

    煙柳畫橋,風簾翠幕,伴隨著春風拂過,紅燈籠輕輕搖曳,似是胭脂紅碾碎鋪過街市,水面皆是春船載綺羅。

    位于凝香閣旁的金榜書院,閣樓相間,書柜博古架分門別類置放著各種各樣的書籍,更有甚者為歷史悠久的古籍,可謂是無價之寶,同時也是書香世家最為忠熱的場所,聽說韓太師時常在這泡一天最后還得被韓夫人逮回去,成為上京的笑談。

    有些不為名利的世家也會暗中捐贈書籍,供來上京的趕考的讀書人借閱或購買,眼下正值科舉,來往書院多為大梁境內各處考生,生面孔頗多,亦是少有的熱鬧非凡。

    林長纓和蕭雪燃來到這書院,看著這人頭攢動,不免驚嘆,抬眸望向這四周足有兩層樓高的書籍,于看書就暈的二人來說可謂是不由得倒吸口冷氣,彌漫著似有似無的書卷香。

    二人一進來,與周遭書生形成鮮明的對比,店家掌柜很快就注意到,上前頷首道:“不知這位夫人來小店可有何貴干,小的愿意效勞?!?/br>
    林長纓有些無措地撓撓頭,她從未來過這種地方,早知道就先詢問一下有經驗的韓太師,這一下子竟不知如何開口,她隨即轉眸看向蕭雪燃,這家伙正和路上買的小糖人較勁,心不在此。

    她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很重要的人,他快要到生辰,平時最喜歡看書寫字,對這方面也頗有研究,我就希望能選一些比較珍貴的古籍文玩來當做生辰禮,也算是給他個驚喜?!?/br>
    一說到這,掌柜的頓時眉毛上翹,露出似笑非笑的面容。

    “看夫人這樣,應是給自家官人挑選生辰禮吧!”

    林長纓一怔,官人???這么說他兩的關系好像的確是這樣的,她只得扯了扯嘴角,應聲道:“算是吧!”

    掌柜的一路指引帶他們走上閣樓,路過金楠眾多金楠書柜,多為年代久遠,經歷各朝代的古籍,不同新書,泛著淺淺的舊黃,訴說著舊年往日的風光。

    忽地,林長纓似是注意到某處不對勁,指著最上面的那幅畫,問道:“這幅畫是什么?”

    抬眼一看,書柜之間掛著幾幅畫,林長纓指的那副是最中間的,描繪著在西府海棠盛開簇擁之下,一位穿著紅衣的女子在樹下舞劍,色調鮮明細膩、自然生動,仿佛令觀者置身其中,將女子的一顰一笑表現得淋漓盡致,如聲在耳。

    掌柜的混跡多年,自會察言觀色,瞧出林長纓對這幅畫有意思,“夫人真是好眼光,這是三百年前季余木先生所留下來的畫作,名為《解語追憶故人圖》,他平生最愛西府海棠,在自己的整個院子都種上這種花,仙逝后囑咐徒弟要將他要葬于海棠花下,至于這畫的由來,有傳聞說這是他欽慕的女子,可后來此女子為國獻身,先生便作了此畫,終身未娶,與海棠為伴,也正印證了西府海棠的苦戀之意,這也是大家廣為流傳的故事,有些瓦舍還將其編寫成戲曲,可受歡迎了。”

    林長纓摩挲著下巴,沉思其中,隨即又指著最上層的古籍。

    “那邊那一層的是什么?”

    “那一層搜集的都是詩人季余木的詩集,他同時善于書法和書畫,上面典藏的都是他的親筆字跡......”

    面對掌柜熟稔的介紹,林長纓耐心聽著,蕭雪燃注意到她極其在意,小聲問道:“小姐,這有什么問題嗎?”

    “我好像在殿下的書房有看到過這位先生的詩集,也是這樣封皮的,說不定他是喜歡這位詩人的,而且王嬸也說過府里的西府海棠都是殿下親手種的。”

    對于兩人的交頭接耳,掌柜的有意提醒道:“不知......二位貴人可有什么問題?”

    林長纓她們本不了解這些,自是掌柜的說什么就是什么,便直接道:“有關這位先生的詩集和畫作,我能否有幸一并珍藏?!?/br>
    言下之意,便是看中了這套古籍和畫。

    “這......”掌柜頓時面露難色,“夫人,實不相瞞,這畫倒是沒什么,可這古籍是位不知名的貴人捐贈給咱們書院的山長,就放到最頂層不賣的?!?/br>
    說至此,他擦了下冷汗,懨懨地斂回神色,這些可都是無價之寶,怎么看這二位都不像會出大價錢買的......

    “不賣的?!”

    蕭雪燃當即懷疑,“那還放到上面去干嘛,又不展示,又不賣,難不成直接在這里堆灰啊!而且既然珍貴那就該好好保管,指不定哪個江洋大盜就把他給搶了偷了,這里一堆文弱書生,我看到時該怎么辦!難不成......這是假的?!”

    蕭雪燃字字見血,害得掌柜連擦著冷汗,一句話也插不上。

    林長纓輕咳幾聲,拉她到身后,思慮之下,只得沉聲道:“掌柜的,我們絕非有意冒犯,是真心實意的想要珍藏這位先生的真跡,我......我家官人肯定也會珍之重之,希望你能考慮一下,若是貴書院的山長和這位捐贈的貴人覺著有問題,可以隨時到府上來找我。”

    說罷,從懷中取出魚符表明身份,也不忘為表誠意,拿出一條岫巖玉墜。

    掌柜頓時瞪大眼睛,在這樣來往多為權貴之處,他自然認得這是朝中官員的身份憑證,更何況上面還以金沙粉飾著平南二字,而這岫巖玉墜乃是四大名玉之一,其鬼斧神工的篆刻手藝極顯的華貴,明眼人一看就知是御賜的上品,價值可不比這些古籍低。

    落到此處,掌柜嚇得連忙頷首,“小的不敢,這就為將軍開單據,不日就派專人送到府上。”

    連聲應承間,以手帕接過玉墜,眸光閃爍,連忙讓店內的小廝好茶伺候,自己急急忙忙跑去開單據。

    林長纓長舒一氣,抬眸欣賞著這幅《解語追憶故人圖》,總算是出來有所收獲。

    奈何蕭雪燃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這岫巖玉墜被這掌柜拿走,心中終是覺著不滿,嘀咕道:“小姐,這樣的岫巖玉墜這世上可就僅此一條,這可是七年前您拼了命拿下東瀛戰艦得以被封為將軍的賞賜之物,就這么給出去也太......”

    而且于她而言,還只是換回了一堆“舊書”。

    不料林長纓嘆道:“這些都是身外之物,留給我就等著積灰,而且這些古籍古畫其蘊含價值也非一條玉墜能衡量,更何況我當年誓死要贏也不是為了這些賞賜,難不成等我死后,讓這些變成我的陪葬品才算派上用場?”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笔捬┤碱D時面色一變,趕忙抓著他的手在書柜上敲了幾下,“快點敲三下木頭,以后可不準亂說?!?/br>
    林長纓無奈一笑,照著就做,“行了,你不是一路都在惦記著要給成風買林香閣的糕點,再不去,他們可要打烊了,我在這等你?!?/br>
    “對哦!”蕭雪燃反應過來,連忙向她頷首告退,便從后窗翻出,消失在后街當中。

    引得林長纓不甚唏噓,感慨道:“這一兩一塊的糕點,還真是第一次見她這么舍得。”

    不多時,林長纓在書院四處轉悠,卻在下樓的拐角處,瞥見熟悉的身影。

    這是......宜靜公主!

    她連忙躲到一旁,探出個頭。

    對這位公主可謂是避之不及,每次碰到準沒好事,回想上次凝香閣的鬧劇,絕對不能在這書院上演一次,否則傾家蕩產都賠不起,這可罪過了。

    思及此,林長纓不由得倒吸口冷氣。

    只見宜靜公主似乎無意來此看書,如她一般,鬼鬼祟祟地盯著某人,還假裝以書冊做遮掩,她凝眉一緊,順著公主的目光望去,正是穿著素衫的書生,面目清秀,舉止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