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之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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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兩人一直睡到快中午,袁佳怡來敲門才醒。 “你倆什么回事?還不起來?“袁佳怡在門外不耐煩地敲著門,她的腳腕已經(jīng)消腫了,她還打算今天就跟楊瑾言說,早上要代替楊曼曼跟著他出去砍喪尸呢。 “啊!幾點(diǎn)了?”楊曼曼嚇得趕緊從哥哥懷里滾出來,沒留神,一下子滾掉在地上,“咚!”一聲,摔的她齜牙咧嘴,心里還奇怪,這么大一張床,楊瑾言這家伙怎么就能把她擠到這么邊邊的地方? “快下午一點(diǎn)了,我們連午飯都吃完了,你倆怎么回事?” 楊曼曼倒吸一口涼氣,她昨夜浪得過頭了,不過哥哥怎么回事?居然也沒醒? 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他臉紅得厲害,伸手一探額頭,不由心中一緊,燙得太嚇人了! 她衣服都來不及穿好,隨便套了個外套,去衛(wèi)生間,拿了個面巾,用涼水弄濕,迭好放到楊瑾言的額頭上,又去他的衣帽間找他藏在里面的各種藥,翻了半天沒找到退燒藥,卻找到了一小包用透明小袋子裝的,當(dāng)時他給自己吃的外形、樣子都一致的白色小藥片,但是這不是退燒藥啊,這小袋子上寫著“維生素g/片”。 “……” 她想起來了,當(dāng)時她還覺得奇怪,為什么這個藥片不是苦的,而是酸的,那家伙壓桿就沒給自己吃什么退燒藥,他只是給自己吃了兩片維生素! 不過,她心念一轉(zhuǎn),她獲得異能的時候就是在發(fā)燒期間,然后燒就自己退了,那是不是哥哥知道發(fā)燒是獲得異能的前兆,所以他才不給她吃退燒藥的? 這么一想,原本焦急的心情立刻放松了下來。 她穿好衣服走出房門,袁佳怡還等在門口。 “你們怎么回事?”她似乎有些焦躁,語氣很是不好。 “沒事的,哥哥只是最近一段時間太累了。”楊曼曼不確定要不要把異能的事情說出來,不知出于何種考量,之前哥哥沒有說,現(xiàn)在她也就沒有說。 見她語氣遮遮掩掩的,袁佳怡更懷疑了,“太累了?他會累成這樣……”她言語一頓,目光死死盯住楊曼曼脖子上的紅痕,忽然憤怒起來,指著楊曼曼的脖子道:“你們……你們……你們昨晚是不是……” 楊曼曼是個不怎么會說謊和遮掩的人,臉騰地就紅了。 袁佳怡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你們到底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 “有。” 楊曼曼十分確定以及肯定,她是她老爸的女兒,畢竟她老爸長相上所有的缺點(diǎn)她都繼承到了,她老媽天仙一樣的長相她是一點(diǎn)沒撈到,而且她七八歲時候的照片,拿出來跟她渣爹的叁妹七八歲時候的照片對比,幾乎就是一個人,長得有八九分像。 至于楊瑾言,就更是他爹媽親生的了,雖然渣爹和整容前的他親媽長相都普普通通,但是偏偏他就集合了兩人所有的優(yōu)點(diǎn),湊在一起就是很陽光,有帥氣,看著十分養(yǎng)眼。 “他強(qiáng)……強(qiáng)那個你的?”袁佳怡壓低聲音問道。 “沒有。”楊曼曼低下頭,雖然是他主動的,但她沒反抗,甚至還很樂意……她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覺,她喜歡他。 “你瘋了?”袁佳怡簡直不敢相信,楊曼曼居然這么淡定,“你們有沒有帶套?萬一……“ “噓!”楊曼曼懇求地擺了個噤聲的手勢,有些難以啟齒地道:“放心,我沒瘋,沒那啥,打打擦邊球而已。” “那也……” “好了我求求你了,別管了,我心里有數(shù)。這是秘密,你千萬別說出去啊!嗯?”她盯住袁佳怡,袁佳怡原本內(nèi)心的憤怒、暴躁,還有一絲只有她自己知道的不安和嫉妒在一瞬間被什么東西勒住,她愣愣地看著楊曼曼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子卡殼了一般,想說什么,卻突然不知道要怎么說了。 “佳怡!”楊曼曼拉住她的手,繼續(xù)道,“你之前告訴我那么多秘密,我都幫你保守得好好的,對吧?這次你也不能說出去。我知道這段時間你不好過,可大家日子都不好過,咱們相互理解一下,好不好?” “嗯。”袁佳怡下意識地點(diǎn)點(diǎn)頭,心里有種怪怪的感覺,但是她又覺得楊曼曼說的很對,曾經(jīng)她那么講義氣,也從來沒有對不起自己過,那么現(xiàn)在她也應(yīng)該幫助保守秘密才對。 “你們自己小心點(diǎn),別弄出人命來。”她覺得有點(diǎn)頭暈,都有點(diǎn)站不穩(wěn)了,可能是被楊曼曼氣暈的。 不過這事大概也不能怪曼曼,袁佳怡忽然想通了似的,曼曼那么個性子,單純得像個傻子,整天迷迷糊糊,萬事都不上心,只能是楊瑾言這個禽獸,誘惑、欺騙了曼曼,他本就是個花花公子,對了! 袁佳怡突然想起來,楊瑾言可是個實打?qū)嵉幕ɑü影。Q女友跟換衣服一樣勤快的爛貨,她這段時間怎么就被他的外表和高冷的態(tài)度迷惑了,不過她沒想到他那么饑不擇食!連親meimei都不放過! 人渣! 袁佳怡在心里呸了一聲,心里那點(diǎn)欽慕全變成nongnong的厭惡和憎意。 魏震霆手里拿著兩根警棍在客廳走來走去,那兩根警棍被他稍微改造了一下,在頭部增加了一些重量,用點(diǎn)力對著喪尸的腦闊子,一砸一個洞,他感覺比刀使得順手,這幾天就一直用這倆警棍。今天輪著他外出,但是楊瑾言一直沒起來,他就打算自己出門。袁佳怡想讓魏震霆帶著自己出去,但魏震霆不敢,他現(xiàn)在自保還行,卻不確定如果袁佳怡遇到危險,他有沒有能力像他言哥一樣及時救場。 “誒喲你不是說現(xiàn)在小區(qū)里很安全么?我就在小區(qū)里轉(zhuǎn)一圈就行,在家里快悶出蘑菇來了!”袁佳怡氣哼哼地道。 感到她今天似乎很是不爽,魏震霆仔細(xì)觀察她的面色,關(guān)切地問她:“怎么啦?今天這么暴躁?” “是楊曼曼!那個蠢丫頭,誒喲,我這個同學(xué)cao得什么老媽的命,誒喲氣死我了。”她不能說出來,但心口又悶得透不過氣,臟衣服堆在一邊,但是她一點(diǎn)洗衣服的心情都沒有,現(xiàn)在只想出門找什么發(fā)泄一下。 “楊曼曼怎么了?”魏震霆不解。 “沒怎么!就是犯蠢!你別管。” “欸,她經(jīng)常那樣,不過不用擔(dān)心,她也就看起來有點(diǎn)迷糊,但是腦子還是很聰明的。”魏震霆見大美女今天突然發(fā)脾氣,在一旁也有點(diǎn)無措,他撓撓頭,“要不,我?guī)愠鲂^(qū)轉(zhuǎn)一圈?小區(qū)里應(yīng)該是安全的。” “嗯嗯!謝謝你,震霆!” 正當(dāng)兩人要回房間給袁佳怡拿出門的行頭呢,肖越興奮地從地下一層撈跑上來,大聲嚷嚷道:“老魏,老魏!楊曼曼!楊曼曼!快出來!趕緊跟我去車庫,我真是個天才!哈哈哈哈哈!” “你小聲點(diǎn)!我聽得到!”魏震霆捂著耳朵,吃不消肖越這個大嗓門。 “誒喲我跟你說,我肖越就是個天才!” “怎么天才了,那個槍威力增大了多少?” “不是,我跟你說,我把對講機(jī)做出來了,哈哈哈!” “啥?” “不是那個槍想破頭沒想出來還能怎么改進(jìn)么,我就想換換腦子,搞點(diǎn)別的,一下就做出來了,嘿嘿!” 魏震霆白了他一眼,但似乎受到啟發(fā),忽然在腦子里想到一個主意,拉著肖越一邊嘀嘀咕咕一邊往地下一層走。 肖越其實是個帥小伙,可惜就是身高有些“限制”,他一直自稱一米七二,但實際上只有一米六八,站在一米九的魏震霆身邊,那個差距看起來就特別明顯。 跟魏震霆一樣,肖越也是石城人,他跟魏震霆是一個大院里出生的,兩邊父母就職于同一所大學(xué),他們從穿開襠褲起就認(rèn)識,一直到初中魏震霆也就比肖越高半個頭的樣子,結(jié)果到了高中肖越就一毫米都沒長,倒是魏震霆的身高就跟火箭升天一樣,一節(jié)一節(jié)往上躥,讓肖越羨慕壞了。 從小到大,兩人可以說是流水的女朋友,鐵打的好基友,朋友一生一起走,基本上連愛好都一模一樣,都愛打籃球,都喜歡詹姆斯,打游戲都是一起開黑,連暗戀的女神基本都是一個類型的。 等楊曼曼趕到地下車庫的時候,就看到兩個家伙趴在地上接線路,她掃了一眼,問道:“你倆干嘛?搞內(nèi)部局域網(wǎng)啊?” “你看出來啦?”魏震霆興奮道,“咱們可以做一個可以涵蓋小區(qū)的局域網(wǎng)。” “你想把小區(qū)發(fā)展城革命根據(jù)地啊?”楊曼曼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忙活,也不上前忙幫,忽然問道:“魏震霆,肖越,你倆不想爸媽么?石城不遠(yuǎn)啊,就叁百公里左右。不像我,深城那么遠(yuǎn),想回都回不去。” 一句話說得兩個大男孩都一下子消沉下去,怎么不擔(dān)心,但是有什么辦法?現(xiàn)在外頭這么危險,所有的信號都斷了,石城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也不清楚。 “先自己能活好再說唄,再說石城那邊有軍校,有駐軍,可能還比咱們這兒安全點(diǎn)呢。”肖越垂著頭悶悶地說道。 “對不起,是我不該提這個。”楊曼曼道。 魏震霆理解地抬起頭看著楊曼曼,安慰她:“你是不是也想你mama了?” “有點(diǎn)吧。” 楊曼曼坐在墻邊的椅子上,歪著頭想起老媽來。 她一直對自己老媽態(tài)度都不太好,甚至一度想擺脫她,所以才來了這么遠(yuǎn)的地方上大學(xué),但是現(xiàn)在,她有些后悔,但她可以不去想她,只要不去想,就不會難過。 其實這里的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只是盡量不去想而已。 今天的別墅里一派平靜,除了一個沒能出門的袁佳怡還在原地暴躁,而小區(qū)好幾棟別墅里都洋溢這驚喜。 早起就發(fā)現(xiàn)窗臺上擺放著食物,特別是15棟的眾人,那個女幫傭早起刷牙的時候,忽然看見院子的草坪上放著兩袋面包、兩板巧克力,一袋腌漬梅干,還有無根火腿腸。 那位阿姨簡直喜極而泣,抱著自己的兩個外孫女痛哭。家中叁個大人包括那位跟她們處出感情來了中年女幫傭都沒有動吃的東西,只是讓兩個孩子吃。兩個孩子見外婆不肯吃,也哭著不肯吃,一家子都在掉眼淚,歡喜與悲傷同時彌漫在這棟房子里。 而其它幾家快要斷糧的也很是驚喜,只有一家拿到的面包已經(jīng)發(fā)霉了,以為是小區(qū)里哪個鄰居的干的,但人家好歹是想給她們食物,是好心,心里氣又氣不起來,就是憋屈的要死。 誰讓喪尸眼神不好,真的是看不清啊! 楊曼曼心里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