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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敏銳地發(fā)現(xiàn)她在走神,似乎回憶起了某些事情,出現(xiàn)了短暫而從未有過的神情。 是什么令神明也這樣惦記的……事情嗎? 中原中也忍不住揣測起來,又覺得這樣有些失態(tài),只能毫無形象地猛地灌了一口紅酒,酒精反應(yīng)很快讓他臉頰浮上薄紅。 與霧織搖了下頭:“那又要工作嗎?” “啊。” 有些暈乎乎的中原中也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休息幾天大概又要出差了,好像要去一趟東京,已經(jīng)和那邊的宗教勢力達(dá)成交涉。” “……啊?宗教勢力?” 與霧織眼眸浮上疑惑,感覺不像同一個領(lǐng)域的組織。 “嗯,據(jù)說是新起有名的術(shù)師教團(tuán),森首領(lǐng)有意向合作。”中原中也打了個哈欠,短暫的情緒起伏過后就是接連而來的困倦和酒精的催眠。 過度的興奮后精神就會陷入疲倦。 “咒術(shù)師……?” 與霧織有些疑惑,不是說咒術(shù)界和異能者互不交涉來往嗎? “對啊,你也應(yīng)該知道咒術(shù)師,說起來都是很古老的職業(yè)。”中原中也回憶著資料上的信息,想起初次見面的時候也是因?yàn)橹潇`這件事。 “嗯。”與霧織在腦中思索了一會兒,似乎沒聽說過在東京有什么咒術(shù)師相關(guān)的宗教勢力。 “是……詛咒師吧?”與霧織遲疑道。 “沒想到你還真懂啊。”中原中也失笑,把玩著手中的銀幣向上拋空,目光隨著硬幣一上一下,神情略微幼稚。 這就是中原中也喝醉酒的證明。 幸好喝的不算多,還是度數(shù)極低的一款紅酒,否則就沒現(xiàn)在這么安靜了。 “無論是什么都好,人的價值遠(yuǎn)遠(yuǎn)比身份重要的多。” 略帶低啞的嗓音從他的嘴里吐出,鈷藍(lán)色的眼眸像琉璃珠一樣漂亮璀璨,星辰都匯聚在他眼中,而繁星卻總不經(jīng)意停駐在同樣的身影上。 他眨了眨眼睛,打著哈欠移開眼眸。 “總之享受一下這短暫的休息吧。” *** *** 說起來與霧織很久沒回神社了。 去了西部之后就很少飛回東京,有時候也不過是去看看御影回來了沒,畢竟土地神的位置還一直在空缺。 中原中也倒是對與霧織的神社很感興趣,只不過一直沒什么時間去看看。 當(dāng)然,與霧織也不太希望他去拜訪。 畢竟神社里還有幾只相當(dāng)難搞的神使,以及被她遺忘的神器。 自覺不太負(fù)責(zé)的與霧織想也差不多要回去看看了。 沒了她的管轄與約束,那些咒靈估計不會留在神社里了吧,與霧織特意和中原中也打過招呼之后才出來。 比起之前動不動就消失然后突然出現(xiàn),中原中也倒是越來越習(xí)慣對方的存在了。 熟悉的味道。 畫面一轉(zhuǎn)。 山林間傳來陣陣清脆悅耳的聲音。 與霧織腳尖落地,挽起耳邊的發(fā)絲,仰頭看向許久不見的神社。 牌匾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破舊,但看得出來平時有人在打掃,所以并不臟亂。 屋檐下?lián)u曳著花燈。 她轉(zhuǎn)頭踩在石板路上,隨著一排排佇立的漆紅鳥居門望去竟然有種時空的錯亂感。 “喲,終于舍得回來了。” 與霧織抬眸,懶懶散散倚靠在鳥居門邊黑色的身影闖入眼簾,黑發(fā)男人抱起手臂,眼尾微揚(yáng)。 原來,伏黑甚爾一直都在啊。 與霧織停在原地。 伏黑甚爾打量著許久不見的與霧織,見她一副出神的模樣突然出聲詢問:“怎么?你人身弄到手了?” “……沒有。” 與霧織愣了下,然后搖搖頭。 “啊?”伏黑甚爾頓時皺眉,寬厚的手掌撐著腰身,向她前傾:“那你怎么走得慢慢吞吞,身上的氣息也淡了很多啊。” 與霧織想了想,這應(yīng)該要?dú)w功于荒神載體的緣故。 “所以你出去這么久,到底都在做什么啊?” 果不其然被抱怨了。 與霧織倒是覺得新奇,原來神器這么關(guān)心她? “雖然和之前想的不太一樣,不過還是要先完成神職。”與霧織走進(jìn)神社里,殿內(nèi)還是一層不變的模樣。 倒是多了不少玩樂的物件。 真人那家伙帶回來的吧,與霧織忽然彎起唇角。 “哈啊?”伏黑甚爾松開手跟了進(jìn)去,帶著傷疤的嘴角扯了扯,“你別告訴那個小鬼這么多年了還沒長高?” “…………” 與霧織咳嗽一聲,左顧右盼:“其他家伙去哪了?” “嘁……” 伏黑甚爾漆黑的眼眸微暗了一刻,伸手將與霧織拉了過來。 兩人的距離霎時貼的極近,他將腦袋抵在與霧織的頭頂,懶洋洋地說:“真冷淡啊。” 或許是因?yàn)檎Z氣過于漫不經(jīng)心,與霧織只是簡單地側(cè)過腦袋,無聲地看向掛在自己身上的神器。 “這么看我做什么?稍微抱怨下不行?” 與霧織沒什么表情,甚至有些嫌棄撥開他的手,怎么像狗一樣。 “你一直留在神社里么?” 伏黑甚爾嗤笑一聲,“怎么可能,只是今天恰好輸光了錢回來看看。” “你哪來的錢?” “接了點(diǎn)外塊。”伏黑甚爾伸出指尖扯了扯她的發(fā)絲,被她毫不留情地拍掉,他才慢悠悠地說:“至于它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