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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病系男子圖鑒在線閱讀 - 第62頁

第62頁

    偏殿。

    原本空蕩蕩的地方被真人他們幾個塞滿了東西。

    大富翁、麻將桌、斗地主、飛行棋……

    除了這些棋牌還是電動玩具和各種掌機……

    絕對是真人那家伙弄過來的,與霧織嘴角扯了兩下,身為人類惡意的咒靈,除了喜歡研究那些書籍藏本,最喜歡的還是研究這些玩樂的東西。

    算了,畢竟那家伙誕生的時間并不長。

    跟海洋與森林大地比起來,他目前還算是孩童的存在,往后成長的潛力絕對會比它們更加廣闊。

    不過……

    終究只是咒靈而已。

    “呀!”小真人瞧見與霧織立即丟下手里的游戲機,二話不說朝她撲過去。

    灰藍色的雙眸如同盛滿的泉水,抱著她的腰露出波光粼粼的眼神,拉長委屈的語調:“為什么要帶這家伙過來啊,有我們還不夠嗎?”

    “我也可以成為小霧織最鋒利的武器哦?”

    與霧織摸了摸他的腦袋,反問他:“傷都好了嗎?”

    小真人頓了下,立即被坐在矮桌前的花御用樹枝卷走,他能敏銳的察覺出與霧織現在的心情不怎么好。

    “嘁,花御!”

    小真人掛在巨大的樹干上,撐著側臉滿臉郁悶。

    “看樣子被五條悟傷的不輕,不過你能逃出來已經不錯了。”與霧織瞥了一眼睡倒在角落里打哈欠的伏黑甚爾。

    他輕輕用左臂撐起腦袋,眼尾微微上揚,和這些咒靈共處一室的感覺也不差,體驗新奇。

    反正他現在也不是人,所以可以不用以人類的姿態看待這些家伙吧?

    只不過那個故意變成小孩模樣的家伙真的很吵啊。

    伏黑甚爾漫不經心地想著,流暢的肌rou線條被自然舒展,慵懶的模樣像一只午后歇息的獵豹。

    眼神很順其自然地流連在前面的神明少女身上,她的眉宇間不像原來那般溫柔松散,透著一股被霜蟾掩埋的昳麗。

    綽約的身姿,柔軟到一捏就會留下痕跡的那種。

    伏黑甚爾歪了下腦袋,纏滿厚繭的指尖無意識相互摩挲著,目光逐漸染上玩味的侵略性,當然不可能是他之前認為的那種嬌滴滴的大小姐了。

    這種容貌與氣質如果說是普通人,對她來說未免有些不配,不過他的腦子里自然不可能存在那些正經像樣的詞匯。

    將腦海中那些想法按捺下,伸了個懶腰,頭依靠在肩頭。

    他眼尾輕佻,壓低聲線,重音不明,語句刻意染上意味不明的余韻。

    “要干活了嗎……大小姐?”

    第二十七章

    已經是第八根了。

    “收集這東西還真的是惡心的趣味。”

    伏黑甚爾端詳著剛從某只咒靈體內剔除的宿儺手指, 無論近看還是遠看果然都很惡心,這就是特級咒物啊……

    “回去。”

    與霧織微微一頓,扭頭看向他, 這話怎么這么耳熟。

    前一天才夢到自己嘲諷禍津神收集耳朵的行為很惡心, 今天就被自己的話吐槽了, 有些不爽。

    “才不要。”

    伏黑甚爾懶洋洋地趴在空中, 撐著下顎看她。

    “雖然被女人握在手里的感覺還不賴, 不過如果是握別的地方會更舒服啊。”

    帶著傷疤的嘴角掛著愜意的笑容。

    與霧織臉色一黑,雖說伏黑甚爾已經變成神器, 不過與霧織不太喜歡與他同體,大部分時間都讓他自己在外面。

    說起來他變成的武器也是夠夸張的,竟然是一把兩米高的黑色鐮刀。

    不知道是不是這家伙的惡趣味, 不僅和她一米六的身高相差巨大, 使用起來的模樣更像是索命的死神,還經常不受控制,在她手里胡亂揮舞。

    之后與霧織就干脆讓他保持人形,更加自由的伏黑甚爾有時候提著「天逆鉾」就沖上去打架,甚至都不需要與霧織出手。

    只不過爛攤子也是多到不行。

    直到今天與霧織已經漸漸麻木了, 自家神器能自己提著武器上去戰斗, 完全不需要她什么事, 說起來這比夜斗的那些神器還高級那么一點。

    就是惡習難改。

    “沒事了吧,我去趕下一場賭馬了啊。”伏黑甚爾把手指丟給與霧織,雙手枕頭,慢悠悠地走掉。

    “早點回來。”

    他隨口道:“回哪?”

    “回家。”

    與霧織蹙眉, 封印了宿儺的手指, 淡淡地說完后頭也不回地朝另一個方向離去。

    伏黑甚爾身形頓住, 回頭看了她一眼, 已經沒有人影了。

    他摸了下鼻子,仰頭盯著天空不語。

    有多少年沒聽到過這兩個字了啊。

    忽然覺得也挺無聊的,反正他也沒什么錢,早點回去也不是不可以。

    ***

    ***

    與霧織則是準備趕去聆聽祈愿。

    她曾經也和禍津神一樣,完成那些貪婪與充滿怨憎的愿望,立于那片血色的夕陽中彷徨,在大地上鋪蓋了一層黑色的土壤。

    可當血濺滿臉頰時,瞳孔被染上了猩紅的顏色。

    整個世界變得難以呼吸。

    地上的殘肢斷臂、滾落到腳邊的頭顱。

    彌漫著血色的迷霧,味道難聞到幾乎嘔吐。

    她彎下腰,余光中瞥見了戰場上那黑色的土壤中有什么正在慢慢萌芽……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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