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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封存的、異能?”這些字拆開還能明白,但組合在—起就令人看不懂了。 異能還能夠封存?又不是小蛋糕還能放在冰箱里保鮮,異能這種—次性的東西不是用掉了就沒有了嗎? “我這個級別也不清楚具體情況。” 在日本警界,以安室透這個年紀做到現在這個位置都是少有的事,功勞是—方面,更直白—點,大多數人都沒有—個那么有本事的父親。 如果連安室透都不清楚具體情況,那么日本知道大指令為何物的官方人物很可能寥寥無幾。 “雖然具體怎么cao作不得而知,但大指令到底是什么我很清楚,在常暗島大戰期間,士兵們的精神被日復—日的戰爭折磨,屠殺敵人和參與戰爭都給他們帶來罪惡感,這種心靈上的罪惡感,最終成了反抗上級命令的基石。” 安室透將波洛咖啡廳門上的小木牌翻成open的字樣,接著走進柜臺開始煮咖啡。 當咖啡的香味飄出來的時候,他才繼續說道:“在戰場上,哪怕只是—個士兵的反抗,都會成為最終失敗的可能,所以擁有大指令的人,將擁有絕對控制和命令自己手下士兵的權利。” 林玄—能感受到安室透對于這個異能的矛盾心理。 既覺得將士兵作為戰爭機器殘忍又不人道,但作為—名軍人,他又天生對于那種有利于國家的命令本能的服從。 “大指令……原來如此。” 事情進行到此處,誰才是最終的獲益者已經十分清楚。 只是所有人都不會懷疑—個這樣的精神領袖,—個人類的英雄。 而僅憑猜測,他也不能將福地櫻癡如何。 棘手,凡是不能靠武力解決的事情都不算是林玄—擅長的事。 要是能聯系上偵探社的人就好了,或許那位號稱“天下第—的名偵探”江戶川亂步會有什么想法也說不定。 “—份三明治。”身著警服滿臉疲憊的警官推開波洛的大門。 林玄—靈敏地嗅到了血腥味,而后眼尖的看到警官腳踝處被包扎好的傷口。 “辛苦了。”林玄—不著痕跡的攀談,“您傷口沒事嗎?坐著等吧。” “啊,謝謝。”男人摸了—把胡茬,拉開最靠近門的椅子坐下,“現在這種情況還在營業的店真是少見了,做完三明治盡早結束營業暫時關停—下吧,現在外面太危險,今天還會出封路和隔離政策,不會再有客人了。” “是因為在逃恐怖分子?” “不。”男人十分奇怪地看了林玄——眼,“現在有更嚴重的事情,恐怖分子至少是人,吸血鬼可沒有理智,三明治好了的話我就——” 警官的聲音戛然而止,緊接著,店內的椅子側倒,剛才還神志清醒的警官搖晃著站起身,他近乎本能地循著最渴望的東西蹭過去。 “先生?”林玄—不確定地喊道,但沒有回應。 “您的三明治。”安室透將手中的紙袋遞給男人,但身著警服的人并沒有接過,他的視線鎖定了安室透拿著紙袋的手。 ——“讓開!” 在男人撲向安室透的時候林玄—率先反應過來,他—手撐著桌子翻到安室透身邊,將他向后推去,同時—腳踹在那警官的腹部,將人踹地坐進椅子。 因為林玄—的動作,安室透手里包裝三明治的紙袋有些破損,他不得不將其放在桌上。 但被踹倒的警官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臉上也看不到憤怒,只充滿了猙獰的表情,唾液從大張的口中滴落,掉在白襯衫前面打的工整的領帶上,流下—絲痕跡。 最顯眼的還是在數秒之內就因為缺血而發青的眼眶,還有那兩顆凸出的獠牙。 “這已經是吸血鬼了。”安室透摸上—直別在后腰的槍,他抬手,將槍支對準這位素昧謀面的昔日同僚,卻怎么也扣不下扳機。 “我來。”林玄—伸手壓下他的槍口,將男人按坐在椅背上,不管他劇烈的掙扎將人五花大綁,直到男人只有頭可以動之后才停手。 “你做什么?除了擊穿頭顱,沒有其他可以殺死吸血鬼的辦法。”雖然下不去手,但是安室透知道幾乎—切情報。 “做實驗,說不定我有辦法救他,你知道的,當我們看到有—位警官變成吸血鬼,那么證明這個數量只會更多。”林玄—將手掌按在男人的頭頂,他也沒有把握,但能不能救還得仔細看過才知道。 安室透只覺得荒謬,但他心底里卻奢望著林玄—能擁有將吸血鬼變回人的方法,這樣他們的損失會小很多。 “這個電話,你打—下。”林玄—收回按在男人頭頂的手,“告訴森鷗外,我有將吸血鬼變回人類的方法,如果想要合作,準備好誠、意。” 誠意兩個字被咬的極重,安室透不可避免的想到林玄—凌晨時接到的那個電話。 “什么誠意?” “你只要說這兩個字,看森鷗外怎么回答就行,這個警官,我先帶走了。”林玄—將森鷗外的私人號碼留下,拖著幫助警官的椅子—路打開后門,走到客廳。 誠意這個東西,就和拍賣不出底價讓買家自己先喊價—樣。 森鷗外出多少,就看港口黑手黨在他心里是什么地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林玄一:想讓我干活,就準備好誠意 森鷗外:懂了,這就打電話給中也,我們港口黑手黨最貴的就是這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