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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一片鬼哭狼嚎的女人們,一枝揉了揉自己被撞青的胳膊和大腿,微微一笑: “今后我就是無極限了,現(xiàn)在我要問你們幾個問題。” 掌事的女人和老鴇感恩戴德、爭先恐后地回答她的問題,那積極的樣子像是恨不得把家底全都給抖出來。 喝著喜樓最好的香茶、吃著這里最可口的點心,一枝從她們的口中獲得了不少信息。 首先,她是被拾尸者從戰(zhàn)場帶回來賣給喜樓的。 其二,這里有各種各樣的天人,所以還是銀魂的世界。 其三,現(xiàn)在正是攘夷志士與天人部隊打得火熱的時候,那片戰(zhàn)場有一位最令人膽寒的修羅武士——白夜叉。 看來她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竟然來到了銀時幾人還在打仗的戰(zhàn)時狀態(tài)。 本來藏在衣袖里的懷表不知道去哪了,頭發(fā)上的金色發(fā)夾似乎也在神威的暴力下弄碎了。只剩下從杏色和服里翻出來的那個小御守,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它的表面莫名其妙的燒糊了一塊。 簡直是最糟糕的情況啊! 之前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了小黑泥精的聲音,他和中也一起來的? 不過現(xiàn)在變成三無產(chǎn)品的她也只能走老路了,然后等到小破宰找到自己。 “把無極限的招牌打出去,要超越吉原花魁、名震幕府和天人的那種。”黑發(fā)少女朝妖艷的中年女人吩咐道,她找人取來紙和筆寫下了詳細的宣傳計劃。 業(yè)務(wù)熟練得讓人心疼。 看著雖然聽話但面色有些為難的老鴇,一枝輕柔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語氣柔和得不可思議: “難搞的武士、忍者或是權(quán)貴,我會幫你們搞定。” “所以,”她湊近了女人,冰冷的氣息吐在了有些驚恐的對方耳旁, “按我說的做,好嗎?” 看著女人們恭恭敬敬地朝她行了一禮、忙不迭地答應(yīng),一枝滿意地揮退了她們。 太宰的神情、太宰的語氣,真好用! 一枝接下來的生活重新恢復(fù)成了枯燥無味。找事的人渣武士、無賴的地痞流氓、猥瑣的流浪忍者,全都被她的數(shù)學(xué)送去一大波心理陰影治療好了。 哦,由于異能增強的原因,過于屑的人渣也許以后的“□□”生活也沒有了。 至于那些有權(quán)有勢的貴人,由一枝以無極限的名義親自上場,倒酒喝茶說笑彈琴唱曲,盡是風雅韻事。 一個有能力、能震懾住惡霸,又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貌美女子,才能被稱得上奇。加之喜樓的大力宣傳和某些一見傾心的權(quán)貴的吹捧,奇女子無極限的名號再次打響了。 特別是她還懂得男人只手遮天的政壇之事,這就更不得不令人注意了。 一枝:謝邀,人在花樓,剛下牛車。再這樣下去,主業(yè)變成花魁,而港黑的財務(wù)副總監(jiān)都淪落成副業(yè)了啊! 雖說這樣與人虛與委蛇的日子著實無聊至極,但總歸生活質(zhì)量不差。有錢人時不時送來的綾羅綢緞、山珍海味以及樓里最舒適、采光最好的房間,反正不會委屈自己。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一個月還是兩個月?一枝有些記不清了,只覺得度秒如年,直到一高一矮的兩個男人走進了喜樓。 “小姐,這兩就是把你賣過來的那個。”對于這顆搖錢樹,老鴇笑得諂媚極了。她把兩人拉扯了過來,殷勤地向一枝介紹。 眼看著那個油膩胖子掃視她的視線已經(jīng)開始變得黏膩惡心和猥瑣,一枝想都沒想直接開口道: “異能力,格林公式。” “你們在戰(zhàn)場上發(fā)現(xiàn)我時的情況具體是怎樣的?”看著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的二人組,她忍不住感嘆一聲真是多塊好省。 “有個老人的尸體覆蓋在您的身體上方,完全遮住了您的身影。” 聞言,黑發(fā)少女皺眉:“老人?尸體?” “是的,銀色頭發(fā)、白色盔甲、脖子上有毛領(lǐng)子。” 聽到這個眼熟又即視感極強的描述,這些天來平緩的心跳猛然加快起來。 一旁的瘦子補充道:“他額頭和兩邊臉上各有一道紅痕,共三道。” “你說什么!” 向來冷靜的一枝大驚失色,她不由自主地捏緊了衣袖里的那個半塊被燒糊的御守,滿臉的不可置信。 是扉間嗎,他怎么! 少女深呼了一口氣,語氣有些顫抖: “你們是不是拿了他的毛領(lǐng)和盔甲?” “是的,賣給了雜貨鋪的糕五郎。” “拿回來!”她猛地傾身向前,一把抓住了矮子的衣領(lǐng)。少女神色有些控制不住的扭曲,她骨感的手背青筋暴起,胳膊肌rou止不住的顫抖。 聞言,一高一矮的兩個男人一臉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茫然。 “你脖子上長個腦袋是用來顯個兒高的嗎!我說拿回來!” 她瞪著瘦高個,情緒波動極大的一枝完全沒法控制住自己的語言中樞系統(tǒng)。 少女轉(zhuǎn)頭看向胖子,語氣嘲諷又憤怒: “還有你,你跟一盤翔的區(qū)別,就是你差個盤子!” “我都觸景生情了,觸景生情你倆就占兩個字——觸生(畜生)!” 末了,她坐回身后的軟墊上,神情冰冷至極,看著面前的兩人像是在看什么死物一樣: “帶我去你們找到我的那個地方,我死要見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