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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會不會不合閨譽?”陸錦瑟問道。 許復笑著捏捏陸錦瑟的鼻子,說:“之前你外祖母跟我說過一句話,現在我原樣說給你聽。《女則》、《女戒》這些東西,不是告訴你能做什么,而是告訴你什么不能做。卜子都說過,發乎情止乎禮。你仔細想想,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身邊的人家,哪一個不都是情投意合才成親的。” 陸錦瑟想想,覺得娘親這話有道理。 “嗯。”陸錦瑟聲音小小的。 許復這才松了口氣。萬幸太子顧念錦瑟的閨譽,沒有鬧得大張旗鼓,要不然,她除了太子,誰也嫁不得。 “今日累了,晚飯就別過來了。”許復說道,“怪折騰的。” “娘親最好了。”陸錦瑟靠在許復的懷里,跟小時候一樣撒嬌。 第28章 陸錦瑟一夜都沒睡好,第二天醒來之后在床上呆坐了一會兒,翻身下了床。 “采蘋,去拿練功服來。”陸錦瑟看著小丫鬟捧著的衣服吩咐道,“我要去練武場。” 采芳聽聞陸錦瑟要去練武,給她綰了很簡單的發髻。 陸錦瑟拎著寶劍走到后院的練武場。她穿著一襲紅色的衫子,比那朝陽還要艷麗幾分。寶劍如同游龍,游走于陸錦瑟周身。劍氣如虹,帶起了陸錦瑟的衣袂,飄飄欲仙。女子舞劍,本就減了幾分殺氣增加了幾分柔美,陸錦瑟又生得漂亮,一招一式,俱是嫵媚。 最后,陸錦瑟收了招式,靜靜地立在那里。她的臉頰微紅,鬢角有碎發垂了下來。她輕輕地舒了口氣,感覺心情好了許多。 “走吧。”陸錦瑟說道,“回房洗漱一下就去給娘親請安。” 許復正在屋里吩咐侍女把早飯端上來,就看見陸錦瑟打門外走進來,小臉紅撲撲的,她一下子就笑了,說:“錦瑟早晨又去練武了?” 陸錦瑟點點頭,笑著挽住許復的胳膊,說:“去練武場舞了會兒劍。娘親放心,沒在我院子里,您的那些月季,好著呢!” 許復點點陸錦瑟的額頭,說:“那么大個院子居然都不夠你用的。” 陸錦瑟笑著晃了晃許復的胳膊,沒說話。 而此時,在紫宸宮太極殿的書房,眾人正在商議出征滇南之事。南越王放任南越百姓長期北上sao擾,滇南百姓不堪其擾。可是南越王阮行卻稱北上sao擾的全是流民,與南越無關。 老南越王去年忽然去世,沒有留下遺詔,王位空懸。他的幾個兒子你爭我奪,終于四王子阮行成功地謀得王位。 阮行狡猾又足智多謀,上位之后就重用自己的謀臣黎紹,重農事興商貿,南越國力日益強盛。阮行見狀,開始預謀侵犯大梁,圖謀把滇南劃進自己的版圖。 近日,又有京畿暗探回報。南越王派人喬裝打扮,假做人牙子,暗中與周邊不愿意送女進宮采選的人家換了名額。那些南越姑娘,各個武藝高強。 南越王打算利用太上皇壽辰之日,派出死士,與那些姑娘里應外合,行刺皇帝。 “南越距離汴梁甚遠。他們此番的目的,無非就是將汴梁攪亂,趁機出兵滇南。”丞相許司說道。 “南越真是自不量力。”宣平帝說道,“不如咱們就請君入甕。” “不可。”裴年昭趕忙說道,“怎能讓父皇陷于危險之中。” “太子放心。”奉國將軍沈瑜在一邊開了口,“皇宮侍衛都是一頂一的高手,定不會讓皇帝處于險境。” “兕兒不用擔心。”宣平帝笑著說道,“奉國將軍說得對,宮內高手云集。況且,南越如果沒有動作,大梁怎好先行出兵。” 裴年昭沒有辯解,畢竟自家父皇說的沒錯。只有南越首先發難,大梁才能師出有名,派兵攻打南越。 “父皇。”裴年昭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既然南越想要汴梁內亂,不如兒臣來做靶子吧。” “太子放心。”陸柯在說道,“微臣負責紫微宮守衛,定然不會出事的。” 裴年昭想了想,又看向宣平帝,見他頷首,這才開了口。 “兒臣以為既然如此,還是要嚴重一些才好。這樣才更能占著大義,也更能提升士氣。” “不可!”陸柯急忙說道,“刀劍無眼。” “鎮國將軍說得很是。”宣平帝也不贊同裴年昭的說法,“兕兒不可冒險。” “是。”裴年昭應道。 陸柯揮揮手,示意內侍展開宮里的輿圖,眾人對著輿圖,開始商議排兵布陣。 裴年昭回到東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想了想,換了常服就帶著馬敬出宮去了。宣平帝此時正在安仁殿跟皇后陶安說話,聽到這個消息,忍不住笑了。 “安安,要不要打個賭,兕兒肯定是去陸家了!” “皇帝狡猾。”陶安說話也帶著笑音,“不過依著我對兕兒的了解,他還真不是去陸家,我估摸著,他是找許太傅拿主意去了。所以這個賭,我肯定能贏。” “行,我今日就跟安安打這個賭。我贏了呢,安安要親我一下。”宣平帝笑著說道。 “那若是輸了呢?”陶安問道。 “若是輸了啊……”宣平帝說完看了一圈安仁殿,“輸了我就親安安一下。” 陶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皇帝算計了,伸手照著他腰間就是一下。 “安安真是心狠手辣!”宣平帝作勢躺倒在陶安懷里,“受傷了,起不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