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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登基以后,朝堂上幾乎變成了鐘離御的一言堂,平日里大臣們畏懼她還來不及,難得鐘離御主動表現出了厭惡的傾向,朝臣更不會主動違逆她的意思,因此萬壽節兩年來從未舉行。 曾經后宮有一個妃嬪想要借此機會獲得機遇,便膽大的命人煮了一碗長壽面送給鐘離御,那天…… 素昔聲音微弱,卻又講的極快:“那位娘娘闔宮上下、包括家族中人,全部被施以杖刑,而后、賜死。” 這樣的結果祁長樂并不意外。 那個人敢主動觸碰鐘離御逆鱗,無異于拔老虎須子,被賜死是可以想見的。 但祁長樂不明白的是,為什么鐘離御會如此厭惡自己的生辰? 她心底微微一動,眸光閃爍。 這后面的原因自然誰也不清楚,更無人敢去探尋。畢竟鐘離御近年來威嚴愈重,不可能有人敢去觸碰她的逆鱗,所以大家雖然不解,但也都默認了這件事。 祁長樂自然不會傻到去掀對方的逆鱗,只是這件事讓她覺得,其中好像有一些至關重要的隱情。 祁長樂想要獲得鐘離御的寵愛與在意,就要不斷的加深自己在對方心底的重量與地位,但是相應的,她也要為此付出一些東西。 比如說她那些絕對堪比真心的愛意與關切。 再比如……她需要掌握一些秘密,一些只能是她和鐘離御兩人之間的秘密,從而加深兩人的關系。 上次的“餓肚子”事件,“頂替入宮”事件,都很好的讓祁長樂一點點在女君心中加上砝碼。 這次說不定……也一樣。 而且她有預感,這件事對鐘離御一定至關重要。 不過雖然心底有想法,但祁長樂向來是謹慎的人,此刻她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還沒有傻到自己都保護不了的情況下,去惹怒鐘離御。 因此她只是點頭,示意自己知曉了,并未發表什么言論。 隨后祁長樂親手將素昔扶起,笑道:“好了,說起來我還要多謝你,若非你提醒,恐怕我早已犯了錯。” 的確,如果沒有素昔這么一攔,大概祁長樂早就自己去問鐘離御了——畢竟是表現誠心的一個機會。 素昔仍舊驚魂未定,她搖了搖頭:“不,奴婢受不得主子的感謝,要說起來也是奴婢疏忽了,竟未將這件事告訴小主。” 畢竟她不曾了解祁長樂的過往,自然想不到戶部侍郎家的“嫡女”竟然會不知道這件事。 祁長樂彎了彎唇,沒再糾結在這上面。她將話題轉開:“好了,這件事不必再討論了。我們不如來想一下給陛下送個什么香囊好了。” 素昔福了福身:“是。” * 說要給鐘離御繡香囊,祁長樂就真的開始準備了。畢竟一時間她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禮物,只好送一個自己親手制作的香囊。 但愿不會被對方嫌棄。 繡著花的時候,祁長樂也沒有真的閑下來,因為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或者說——一個利用的機會。 一個喜愛著女君的低位妃嬪,在感受到他人、甚至是高位的“威脅”時,會怎么表現呢? 是隱忍大度的表示可以忍讓,不顧自己的感受只愿讓女君滿意就好,還是會心生不安從而一改往日溫婉形象,表現得有些爭風吃醋呢? 因為祁長樂忽然想到,在聽到了女君那么看重貴妃的事情后,作為“喜愛”女君的她,是不是要有些作為? ……啊,有的時候她還挺討厭自己這種,甚至能連自身情緒都拿來利用的性格。滿肚子算計,與人交往全是心機,這個樣子,會討誰的喜歡啊。 對方看上的都只是她表現出來的虛假的一面;祁長樂甚至在想,真實的她,真正模樣的她,是不可能有人會喜歡的吧…… 設身處地,就是她自己,也不會愛上一個沒有真心只懂算計的人。 誰知道對方表現出來的是真情還是假意。 “嘶——” 祁長樂從失神中回過思緒,蹙眉看著指尖冒出來的鮮血。 “主子,您的手!”陪她一起做香囊的是素玲,見到祁長樂不小心刺到了自己,立刻喊道。 祁長樂道:“只是繡花針戳出來的小傷口而已,不用擔心,用紗布纏住就好了。”她垂下了眸,有些漫不經心:“或者用團棉花按一會,等下就沒事了。” 小傷而已,太大驚小怪了。 聽到祁長樂這么說,素玲張了張口,但又不好反駁什么,最后還是拿來了紗布,替祁長樂纏了厚厚的一圈。 祁長樂:“……” 她忍不住失笑,“這樣也太影響我做香囊的手感了。” 素玲說:“但是也不能因為這樣,小主您就不愛惜自己啊。” 祁長樂笑著搖了搖頭,“若像你這么愛惜的話,等你把御醫喊過來,我指尖的傷口就已經愈合了。” 素玲哪里聽不出來她的調侃之意,臉紅了紅,不再說什么。 笑完之后,祁長樂看著自己的手指,瞇了瞇眸子。 * 次日的時候,劉淑云前來拜訪。 祁長樂聽見她的名字時挑了挑眉,有些訝異,隨后吩咐道:“好,讓她稍等,我這就來。” 待到祁長樂出去之時,劉淑云很快站了起來,向她行禮。 “貴人jiejie安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