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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音看了看她,才將目光移向奏折,她并不喜歡這些,但她至少清楚,想讓人覺得你不是不可救藥,便再怎么也得做出些改變,哪怕你并不是真心實意的改變了。 她也不是學不會這些,只是沒有人能重要到讓她能為此退步。 對自私自利的人來說,哪怕只是為了別人退后一小步,也足以讓人覺得如鯁在喉。 時音自然也是如此,她抗拒這樣的變化,但折騰了一通后,她覺得稍微退幾步,也不是太難接受的事,畢竟她還沒有強大到想殺的人無人能救,想留的人誰也沒機會離開。 但她對自己不感興趣的東西,耐心又總是那樣的不好,尤其是并不是所有奏折都能做到言簡意賅,兀長的鋪墊,引經據典的說辭,往往到了最后才點題,亦或者將自己想說的話夾雜在其中,對時音這種耐性不好的人來說,看得實在煩躁。 每當這個時候,她都會忍不住低頭凝視著虞清枝,像是在權衡利弊一般,最終,那些煩躁又會被逐漸壓下,幽黑的眸子重新移向奏折。 以往偷懶的時候,時音其實是沒覺得批閱奏折有多累,畢竟大部分都被虞清枝包攬了,而現在卻全部需要她自己處理,就像是老師布置了五十張試卷,卻是一天的作業量,哪怕是學霸也足以心生排斥。 但比較慶幸的是,熟能生巧,處理得多了,也就能逐漸摸到規律,效率自然而然就上去了。 饒是如此,等時音處理完了這一切,也有不短的時間,從指縫中溜走。 時音討厭這樣不喜歡的事浪費著自己的時間。 她叫醒虞清枝,她還有些迷糊,并未睡醒,清瘦的手抬起揉了揉額角,聲音又輕又揉:“什么時辰了?” 這實在難為時音了,她從來不記時間,也對時間不敏感,現代有手機時都尚且還是有什么問題都直接問她,更不用說是不熟悉的古代了,所以她看了看黑下的天色,遲疑地說:“應該挺晚了。” 這樣的回答,讓虞清枝有些無奈,她提高音量將宮人叫進來,弄清楚時辰后,才讓人去御膳房端過來幾道不會因為吃完沒多久就睡就會引起克化不了的菜品。 宮人看到她們時,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她們一直知道大晉的新君喜歡在攝政王面前討巧賣乖,也全然不在意自己這種形象被別人看到,所以宮人經常看到時音躺在虞清枝懷里,或是從背后摟住她,但卻頭一回看到虞清枝躺在時音懷里。 這樣微妙的變化,卻是一種意義上的主次顛倒,哪怕宮人對政-治不敏感,但靠主子臉色過活的他們,卻更能察覺到兩人間微妙的氣氛變化。 但正如時音從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一樣,虞清枝亦沒有心理壓力,她懂這世間的倫理道德,卻不會因此而被束縛,不然當初她也不會像jiejie透露自己也想入朝為官這樣驚世駭俗的想法,現在自然也不會在意未來會掀起的波瀾。 她是確實不在意這些的。 畢竟未來就算會生出非議,想來大多也是不會殃及到時音身上,既如此,自然也沒什么值得在意的。 哪怕虞清枝讓上的膳食都是容易克化的,但吃多了自然也是不好的,時音看著她無辜地眨了眨眼,緩緩地、緩緩地放下了筷子,然后憂愁的嘆了口氣。 虞清枝忍不住為這副畫面揚了揚唇角,讓人撤下膳食,伸手揉了揉她并未有絲毫凸起的肚子。 雖然運轉內功心法能夠促進消化,但外力的作用再怎么也比不上身體本能的運動,所以哪怕有武功在身,也不該隨意透支自己的潛力,畢竟武林中人的前車之鑒擺著。 那些好勇斗狠的武林中人,晚年莫不被各種疾病所困擾,所以擊潰了江湖的王朝以此為戒,修習武功只是為了養生,從不依賴武功而破壞原本健康規律的生活。 時音并不覺得有什么難受的,但她沒有制止虞清枝的行為,只看著她問:“現在可以跟我一起睡了嗎?” 虞清枝的動作不由滯了滯,這樣直白的話從她口中說出來,總讓人不由產生曖昧的聯想,但看著她期待的眼神,虞清枝心便不由軟了軟,點頭答應了下來,但卻忍不住強調:“只是睡覺。” 時音一臉無辜:“不然呢?” 這樣的反問,讓虞清枝不由有些羞赧,覺得自己有些想太多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她這樣說時,她的腦海中便浮現出了一些模糊不清但曖昧的畫面,只是待她想仔細看時,卻又一點不剩,讓她不由認為是自己想多了。 寬大的龍床足以躺下兩個人而一點都不嫌擁擠,時音不喜歡睡硬床,躺下時便感覺整個人像是陷在了棉花里,虞清枝將頭發移開,避免被壓扯住。 古代有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說法,但虞清枝從很久之前起便只讓自己的頭發維持在腰的長度,因為太長了不好清醒,她吹不得瘋,每次洗頭等它干時都會頭痛一陣。 為這個原因,虞清枝呆在家時沒少惹得虞夫人不滿,但比起這些條條框框,她知道讓自己舒服更重要。 時音的頭發倒是沒有剪過,留得很長,她對古代的妝發很感興趣,也喜歡長發的感覺,反正又不用自己動手洗,她當然是不會覺得麻煩的。 最關鍵的是,她一直覺得一個人渾身赤luo,僅有黑發遮擋,肌膚在發絲間若隱若現的感覺,很誘人。 就是打理麻煩了些,不過好在古代她不用cao心這些,只用管好不好看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