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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別嚇著孩子。刁書真揉了揉丫丫的腦袋,聲音低沉道,我帶丫丫去洗澡,你也早點睡吧,別弄太晚。 宋玉誠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是夜,刁書真在柔軟的床上翻來翻去,卻怎么都睡不著。身邊的丫丫無憂無慮,倒是睡得很香。她睡相很好,安靜地占據了小半邊床鋪,呼吸聲都輕輕淺淺的,像是風拂過小小的香樟樹的聲音,并不會打擾到刁書真。 刁書真坐了起來,主臥的窗子很空曠,皎潔的月光落了進來,給這里籠罩上了一層極其冷感的白色,像是落了一層的細雪。她搓了搓手,似乎是血液停滯了一般,冰涼異常。紛亂而陰翳的思緒壓在她心頭,仿佛一層一層的大雪冰封而上,看不清來路與前方。她恍如站在大霧彌漫的十字路口,四周寂靜無聲,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怎么查?手中的線索是全斷了,陰渠這種和各方勢力盤根錯節的龐然大物不是她們區區兩個螻蟻所能撼動的。這些大事都不提了,撿來的丫丫怎么辦,她沒有戶籍,沒有親人就算是有親人,會讓她淪落成為代孕工具的人,刁書真可不相信。她又該怎么安置,送去孤兒院,似乎又太年長了。 以刁書真表面瀟灑不羈實則倔強執著的性子,即使會憤怒痛苦,那也是奮起反抗命運時所落下的灼痛傷痕,但很少會陷入患得患失,猶豫不決的陰沉低落之中。 門悄悄地開了,一縷輕盈的風溢散而來,映入刁書真腦海的是一雙雪白的襪子。可宋玉誠的腳踝比那襪子更白,在月色下像是緩緩流淌而過的牛乳,瑩瑩發著白玉似的微光。她的身量很高,身上套著的睡裙下擺堪堪到膝蓋上方,露出了可愛而又誘人的膝窩。至于那張刁書真早就熟悉的驚艷臉龐,在月色的照耀下似乎換了一張,少了幾分冰冷,多了幾分柔軟神秘的氣息。一絡黑發垂下,搭在形狀較好的鎖骨上方。 刁書真睜大了眼睛,她屏住了呼吸,在這種近乎于神靈的女性之美的震撼下油然而生強烈的敬畏之情,似乎連凡人的呼吸都是褻瀆,又似乎怕那點鄙薄的氣息驚碎了迷離縹緲的夢境。 而軟墊微微一陷,她的神明跪了上來,那雙墨色的眼瞳看著她,溫熱的氣息撩過她的面頰,放輕了的嗓音恍如一把小勾子,你也睡不著嗎? 是啊。刁書真呆呆地回來一句,她側過頭,看著窗簾的下擺在微風的吹動下翻卷出波浪似的弧度,溫柔繾綣,我在擔心 她那未盡的話說不下來去一雙冰涼的唇封在她的唇上,讓她未出口的嘆息全都化成了愉悅的喘息,刁書真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卻只看見對方墨色的眸子愈加深沉,恍如最后一顆星星死掉的夜空,再無光亮。 我們宋玉誠反復摩挲著刁書真嬌艷的唇,像是過于熱愛一株初開的花,力度過大將指尖都浸染上了紅色的花汁。那雙沒有生息的眼瞳里聚集起一點霧氣,那點盈盈的微光破碎開來,在她眼角掛下一顆珍珠似的淚滴。 刁書真懂了她的未盡之語是的,在這樣窮途末路的時候,沒有什么能比兩個人的水rujiao融更能慰藉凄冷孤苦的魂魄,而她們更像是兩只初生即遇大雪的幼崽,饑寒交迫而瑟瑟發抖,只能靠在一起用彼此的體溫來取暖。 刁書真低下頭,埋在宋玉誠的膝蓋之間。銀亮的月色破碎在潺潺的溪流里,林間的小鹿耐心地用唇撥弄開平岡上幽深的雜草,卷起舌頭啜飲著起在月色下閃著晶瑩光澤的泉流。小鹿的眼神清亮無邪,它似乎發現了那溪流全是從那塊柔軟的扇貝下流出的,越發舔弄,試圖獲得更多流淌著月色的海潮。 別太過孩子還在呢。宋玉誠驟然急促的喘息聲在黑暗中聽起來格外誘人,那沙啞魅惑的語調引人沉淪。她修長的指節本只是虛虛搭在刁書真的發頂,現在卻越發嵌入那人黑亮的發絲,如同對方也正在融入她的身體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9-12 20:15:38~2020-09-19 00:03: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7576144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12紫耀45 70瓶;咸魚姬 20瓶;Expecto.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7章 數不清有多少次海潮浪涌, 宋玉誠的足尖蜷起復又松開,全身下上出了一層薄汗,帶著粉色的肌膚散發出雨后嬌花般的艷色。那雙墨色的眸子不復往日清明, 流轉著醉人的水光。刁書真抬起頭, 舔了舔自己晶瑩剔透的唇瓣,露出個清亮無邪的笑容,又純潔又魅惑。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小心翼翼地咳嗽幾聲,聲音倦懶道:差點沒嗆死我呀,床單都濕透了。 淡藍色的床單上暈開了一大片暗色,仿佛是綻開了一朵yin、糜艷麗的花, 在皎潔的月色下無所遁形。宋玉誠在她晶亮的目光下似乎有些尷尬, 扯了被子橫在自己素白的小腹之上。她歪了歪腦袋, 謝謝地瞥了宋玉誠一眼, 琥珀色的眼睛里含著狡黠的笑意,低聲笑了起來。 還嘲笑我呢,你不也是分分秒秒的事情嗎?刁書真趴在床上, 腰下墊了個枕頭,斜斜地瞥了宋玉誠一眼,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