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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呀,謝老師,這兩個孩子都長得很像您呢。旁邊有學生笑著說,長大以后一定會和您一樣英俊帥氣的。 聽到這話,刁書真忍不住看了一眼手中的嬰兒,又看了一眼謝老師,卻沒找到什么共同的地方。謝老師的長相偏于陽剛英武,笑的時候英俊陽光,不笑的時候很有幾分威嚴的氣度。而那個嬰兒可能是太小,雖是個男孩,可眉宇間秀氣得很,光看長相倒是個女孩子。 似乎與她心念想通,宋玉誠的目光也不著痕跡地在謝老師和孩子之間來回轉了好幾圈,而后依舊安靜地落在嬰兒身上。 兩人揮別了謝老師,刁書真先走,宋玉誠追了上來,正要開口說話。 刁書真沒好氣道:別吵我,煩著呢。 于是宋玉誠安靜地走在她身側,兩人并肩走了很長一段路,長到炫目的陽光不再直直地射在筆直的大路上,而是從香樟樹的枝葉罅隙里稀疏而下。夏蟬在樹上聒噪,似乎是想趕在秋天之前最后鳴唱一曲。 刁書真停下腳步,憤憤不平道:你怎么和塊木頭似的什么話都不說啊,真沒趣。 宋玉誠: 宋玉斟酌了一會兒方才開口,柔聲道:你那小學妹柳輕煙 她就是我們心理系的嫡系學妹嘛,你不讓我擺譜就算了,為什么要當著小學妹嘛,我以后還怎么當學姐等等。刁書真回過神來,瞇起了眼睛,狐疑地打量著宋玉誠,不是吧,那個學妹明明就是阮白甜哎。 宋玉誠波瀾不驚道:哦,那就是我記錯了。 刁書真擋在她身前,面上是終于抓住了宋玉誠小把柄的志得意滿的笑意,不會吧,難道我們的風紀委大人,竟然是個臉盲么? 不是,只是記錯了。宋玉誠抿了抿唇,墨色的眸子里劃過晦暗不明的光芒。有時候,不知死活又喜歡給她找麻煩的小狐貍,會更讓她升起一種征服對方,蹂、躪對方的沖動。畢竟,推倒那些木偶雕塑有什么樂趣,壓倒生機勃勃的人才別有一番意趣。 看看,不是如此吧。刁書真就差點沒樂得躥上天了,她圍著宋玉誠轉了好幾圈,得意洋洋道,人如其名,阮學妹經常穿白色的兜帽衫,而柳學妹喜歡穿碧色的長裙。但是,凡是總有例外,經常阮學妹穿了一件青色的長裙,兩人的身量又差不多,所以我們的宋大風紀委認錯了? 是啊。宋玉誠重重地嘆了口氣,上前拽住了刁書真的腕子,認輸道,是是是,書真最聰明,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你。 刁書真有幸得到她的服軟,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原來還真是這樣啊。這樣我可就知道你的小秘密了。 這件事別人都不知道。宋玉誠略略彎腰低頭,將兩人的額頭相抵,親昵道,這就是我們倆的秘密了。 刁書真挑了挑眉,沉浸在難言的喜悅和興奮之中。一直以來,她總是為宋玉誠所制,還老是在違反校規的時候為對方抓包。她心里可矛盾了,一方面被宋玉誠管著很讓她很有安全感和刺激感,另一方面她那敏感脆弱的自尊心又不允許她久居人下。 這不,如果她知道了宋玉誠的小秘密,兩人可就扯平了,對方也別想事事都約束她了。 別人覺得我高冷不好親近,實在是因為很多時候我并沒有認出他們是誰。宋玉誠悠悠道,我識別人臉的本事很差,僅僅只見過幾面的人,我是沒有辦法把他們的臉和名字對上號的。所以我只能靠記住別人的衣服來認人。 可是比如有時候一群人一起出去聚會就尷尬了第一天大家自我介紹,我總還能記得別人的衣著。可是第二天的時候,很多人往往都換了衣服,而我已經不認識他們了。 為了避免尷尬,我只好一直維持高冷的樣子,和他們點頭打招呼,卻不深入交流。宋玉誠繼續說著,而對于熟悉的人,我熟識她們的表情神態,體型步態,甚至體香什么,是不會有認錯的風險的。 刁書真興奮地搓了搓手,心理油然而生一種得知了對方獨有的秘密,離對方更進一步的親近感。 不知道這不是人臉識別的模式與常人不同。雖然不能認人,但是我對于一個人的血統或者兩個人之間的親緣關系卻特別敏感。班上曾經有個人有十六分之一的日耳曼民族的血統,愣是被我給識別出來了。 刁書真心念一動,正要張口,就聽見宋玉誠開口說道: 那兩個孩子,應該有一個人是謝老師親生的。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來遲了,我不依我不依,只要我還沒睡就屬于今天(撒嬌打滾中) 小刁:別說話,煩死了。 小刁:哎你怎么不說話,沒勁! 小宋:自己選的老婆,含淚也要寵完。有什么不滿的床上再說。感謝在2020-09-05 12:54:49~2020-09-06 01:15: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小芒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穆木 1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