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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這有什么嘛。刁書真倒是一副雀躍的樣子,歡快道,我這么特別可愛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女孩子,誰不喜歡嘛,你要是問我同樣的問題 她的眼珠子咕溜溜地轉了轉,狡黠一笑道:我也喜歡你嘛。 宋玉誠抿了抿唇,面上的肌rou不由自主地緊繃了,她的聲音里透著一點難以置信的欣喜感,反問道:你也喜歡我? 當然啊。我們可是室友啊,你風紀委雖然臭毛病多了一些,又霸道又有潔癖還喜歡管東管西管得特別寬,可是我們是朋友啊,難道朋友之間不互相喜歡,還互相厭憎么?刁書真一邊整理著各種線路檢查著究竟是哪里燒壞了,一邊回答者宋玉誠的問題。 宋玉誠眼中欣喜的一點一點的黯淡下去,像是漸起的烏云遮蔽了閃爍的繁星,那寒潭破碎的星影沉落到杳不可及的深底,又恢復了死水一般的黑色。她抱手站在那里,漆黑的眼瞳里唯有刁書真的影子,卻像是一口冰冷的深井,將對方剝皮拆骨吞入腹中。 你們倆別玩了成嗎?伊秋白哭喪著臉,頹然地看著自己新買的燒壞的機器,仿佛看見自己珍貴的科研經費在熊熊燃燒。 沒事,回頭修一修還能用。刁書真笑了笑,對了,不是還沒過保修期嗎?打電話叫廠家來修唄。 伊秋白氣得瞪大了眼睛,隨即看著已經燒壞的機器,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老師,維修或者換新的款項我負責出。宋玉誠朝伊秋白鞠了個躬,認真道,非常感謝老師您能抽出時間來幫我做這個測試。 沒事,沒事,儀器都是小問題。伊秋白大度地擺了擺手,在測謊結果報告單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字跡龍飛鳳舞,當學校老師的,肯定是要關心學生們的身心健康的嘛,更別說我還是學心理學的。再說了,你父親本想帶你去找司法精神鑒定中心的那些人,我實在是覺得用不著這么夸張,弄得比審犯人還要更嚴肅,于是就碘這臉毛遂自薦了。 天知道您這樣的人為什么要學心理。刁書真夸張地嘆了口氣道,本來醫學院的漂亮jiejie嬌軟萌妹就不多,現在她們還個個都喜歡您喜歡得不得了了,您這樣靠顏值就能出道的人為何要來搶我們只有讀書這一條出路的人的飯碗,真是蒼天不公 去去去,你少再這里尬吹,不就是想問測謊的結果嗎?伊秋白做了個惡寒的動作,笑瞇瞇道,今天的測試顯示宋玉誠的精神狀態在正常值范圍之內,可以繼續進行法醫學專業的學習,定期復查即可。 刁書真揚了揚眉頭,給宋玉誠傳遞了一個喜悅激動的眼神。豈不料對方別開了視線,留給她一個精致無暇卻清冷淡漠的側臉。刁書真撓了撓頭,腦海里飛速思考著宋玉誠究竟為什么臉色晴轉多云了。 揮別了伊秋白,兩人并肩走在Z大醫學院的大路上說是并肩,宋玉誠是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走著,不時朝著路過恭敬打招呼的同學點頭致意,活像個國家退休老干部。而刁書真就雀躍很多了,走幾步路就蹦跳幾下,活像是只兔子成了精了。不過這倆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畫風搭配在一起,卻有種莫名的奇異和諧感,看得別人是好生艷羨。 不過回了寢室,宋玉誠走在后面,極其利落地關門,落鎖,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愈發顯得那雙腿細長筆直,皮膚瑩白如玉,呈現出一種極有韌勁和力量的感覺。 文可觀賞,武可踹門。 刁書真莫名覺得喉嚨有點干,像是貪圖果酒的甜美,大口飲下卻在喉間燃起了一堆火。她咽了口唾沫,勉強自己將目光從宋玉誠的長腿移到對方的臉頰上。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吶。宋玉誠拿起桌上的保溫杯抿了口枸杞菊花茶,悠悠道,你自己說,昨天催眠的時候對我做了什么了? 她幽涼的目光射了過來,刁書真只覺得似乎要刺破皮膚,扎出殷紅的血滴出來。她膝蓋一軟,心理想著我究竟是跪呢還是跪呢,是跪鍵盤還是跪法醫學大部頭呢? 不。 刁書真扶住了椅子背,堪堪站直了,強辯道:那都是催眠的手段而已!你同意了的! 哦,是嗎?宋玉誠面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嘴角微翹,輕嘲我怎么記得某人趁機占我便宜呢? 就親了一下下嘛刁書真快哭了。 嗯,還有呢?宋玉誠道。 沒有了,我怎么敢。刁書真垂死掙扎。 坦白從寬,抗拒加倍吶。宋玉誠客觀陳述道。 好吧,還稍微摸了那么一下下刁書真眨了眨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宋玉誠。 哪里?宋玉誠修長的指尖扣在桌面上,一聲一聲仿佛是催命的梆子聲,逼得刁書真簡直要心律失常。 我 娘嘞,這怎么看都是送命題吧!哎呀,我這手啊,我怎么就沒控制住我這手呢! 時間回到一天前。 作者有話要說: 作話:安啦,今天有點少但還是想和大家見個面。不用擔心我,我很好嗒,希望大家都可以好好噠,愛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