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頁
書迷正在閱讀:當綠茶的目標是女主[快穿]、女配切換男主劇本后[穿書]、[綜影視]與你約錯終點、女君掌心寵、美強慘反派是我老婆[穿書]、太子到妻奴的自我修養、國民太太通知書、[洪荒]洪荒小食肆、晨興傳、[綜漫]我在咒術高專做臥底
我不顧父親的阻攔依舊固執地選擇了法醫學,但是我也給了他一個保證如果我學習法醫學專業的過程中再妄想癥發作的話,我就選擇一個安安穩穩的專業,去過普普通通的一生。 刁書真嗤笑一聲,挑了挑眉,輕嘲道:要是精神狀態不適宜的話,自然就不干法醫這份工作了,那又有什么了不起的,自己知道就行了用得著向其他人保證么? 太過在意外人的眼光,很容易把自己弄得苦逼兮兮哎,我的宋大風紀委。刁書真壞笑道,老是當好人委實是太過無聊了,我給你示范一下 說著,她頂著宋玉誠迷惑不解的目光,輕輕在宋玉誠敏感的鎖骨根部舔了一口,還待往上,一股力量捏住了她后頸的皮膚,迅速地將她提溜開來。她抿了抿唇,白璧般的面頰冷如冰霜,沒有一絲表情。 至于我為什么選擇這個專業,我想和我mama想要替天行道的正義不同,我就是單純癡迷于骨骼,癡迷于人類的骨骼。骨骼,就是人類不朽的生命啊。宋玉誠的目光落到窗外遙遠的地平線上,她緩緩地說著,像是游吟詩人在吟唱一首亙古的歌謠,美人在骨不在皮,年輕的皮相,臉上的膠原蛋白又能存在有多少年呢?光潔細膩的皮膚,又能有多少年不長皺紋呢?豐滿圓潤上翹的胸部,纖細挺拔的腰身,光潔平坦的小腹,修長筆直緊致的長腿,這些東西轉瞬即逝,而骨骼的美,卻是生死都不能奪走的啊。 屁話,就算是年輕的時候我也沒你說的那些東西啊。刁書真繃直了背脊,將自己從宋玉誠身上拔了起來,她激動道,不朽的明明就是永恒的精神!偉大的靈魂! 兩雙眼睛在不到十公分的距離對視著,一明澈如同綿延數里的琉璃之境,一幽深好似遙不可測的淵冥,她們瞪視著對方,空氣中似乎響起了滋滋的電流聲,像是馬上要達到燃點將要爆炸。 驀地,宋玉誠一撲,將坐著的刁書真按倒在柔軟的被子上。她壓在對方的小腿上,免得身下人老是亂蹬亂踹,然而還是有一些沒什么力度的小爪子印撩到了她胸口,她于是花了一只手扣緊了對方纖細的手腕子,將它們并在一起攥緊。 最偉大的是什么?宋玉誠俯下身去,口吻中含了一絲威脅。 當然是偉大的精神!刁書真輸人不輸陣,死鴨子嘴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饒了我! 她還沒硬氣幾秒,宋玉誠從她的睡衣袍下擺伸了進去,捏上了她腰間的癢癢rou。刁書真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猛地掙動了一下,力度之大甚至差點掙脫了宋玉誠翻到墻底下去。 刁書真笑得滿面潮紅,小腹肌rou一抽一抽的,眼淚水都出來了,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討饒,可是宋玉誠不肯放過她的癢癢rou,非要逼出她想要的那幾個字不可。刁書真算是明白,為何古代會把用羽毛撓犯人的腳底誘使其發笑,當成是一種逼供的手段了。 就在刁書真快受不住的時候,她似乎聽見了床板嘎吱嘎吱將要斷裂的聲音。宋玉誠面色一變,將她拖起來往相鄰的床鋪上一扔,接著 床板發出了一聲咔嚓的不詳響聲,像是終于承受不住一般,從中間攔腰斷開,直直地朝著下方的桌子上墜去,將下面的桌子砸了個窟窿。宋玉誠早有所料,一個輕巧的后空翻,在床板砸穿桌子之前穩穩地落到了地上,雪白的衣角連半點灰塵都不曾沾到。 刁書真吹了個口哨,興奮地鼓起掌來。宋玉誠看了看像個剛剛拿到游樂場門票小孩似的刁書真,輕輕嘆了口氣,默默撥通了寢室維修的電話。 維修工人進來時,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像是難以相信會出現這么慘烈的場景。一米八的硬板床鋪從中央攔腰折斷,參差不齊的碎木邊緣昭示著這塊板子生前承受了多么大的壓力,無辜的桌面破了個大口子, 灰塵簌簌而落,下面橫七豎八地躺著壓到的書,白色的被子滾落到一邊。 你們這是進行了幾人運動啊!他瞪大了眼睛,嘴唇囁嚅了幾下,感慨萬千道。 作者有話要說: 本案唯一受害人:床 *[1]紀述茂,賈誼誠.戀尸癖(附一例報告)[J].上海精神醫學,1986(04):204-207. 感謝在2020-08-06 00:07:37~2020-08-08 14:40: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夏小花是我的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Expecto. 7瓶;橢圓的歐姆定律、北、瞑 5瓶;MK-79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1章 刁書真撇了撇嘴, 心中暗笑:難不成這位看上去四五十歲、滿臉絡腮胡子、神色滄桑的大叔,竟然還是個百合廚么?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還沒等她開口,宋玉誠搶先一步說:沒有, 就是我一個人剛剛睡了上去, 年久失修,不能承重。 刁書真瞪大了眼睛,瞟了宋玉誠一眼, 肚子里吐槽:這位風紀委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和自己又得一拼啊!宋玉誠轉開臉,面上波瀾不驚,穩如泰山。 維修大叔認真地圍著床繞了一圈,面露喜色,點了點頭。刁書真心中一喜, 急道:師傅,這個床是不是能修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