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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刁書真難免有幾分心酸莉斯患有罕見的基因免疫缺陷癥,是無法進行群居生活。所以,普通簡單的校園生活,對于她來說成了遙不可及的夢想。 期間,不時有倩男兩女過來和兩人搭訕,都被莉斯軟中帶硬的拒絕給屏退了。快到了末尾的時候,莉斯眨眨眼睛,朝著刁書真放電道:哎呀,這個香芋太膩了,好沒意思啊,要是有個牛奶的就好了。 刁書真哽了一下,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殘羹冷炙,起身道:我給你再點一個吧。 哎,不用。莉斯攥住她的手腕子,將她輕輕一拉,圈在自己的手臂與墻壁之間。在刁書真震驚的目光里,莉斯俯下身,湊近她的唇角,伸出舌頭舔去了她嘴角的一點奶沫。 好甜。莉斯舔了舔自己的性感的雙唇,成熟誘人的女攻音沖擊著刁書真的耳膜,幾乎要亂了對方的心神。 刁書真難以置信地摸了摸唇角,薄紅一點一點從白皙的臉頰上透出,直至緋紅一片。她伸手去撓莉斯腰際側(cè)的癢癢rou,笑道:好哇,竟敢調(diào)戲你老姐,看我不教訓(xùn)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help me! help!莉斯邊閃避邊抵抗,習(xí)慣性地連英語都飆出來了。 兩人笑鬧了一陣,附近廣場報時的鐘聲響起,刁書真猛地回過神來,一看手機,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十點零一分了。她像是從夢中清醒過來一般,抓起桌上的手機將要往外沖。 十點了十點了,十點半寢室就要關(guān)門了!刁書真急得上躥下跳,火急火燎地趕往停車場。 哎呀,既然寢室關(guān)門了,不如就去我家吧?莉斯恰到好處地建議道。 刁書真急得面色發(fā)紅,跳腳道:不行啊,現(xiàn)在風(fēng)紀(jì)委就住在我宿舍呢,我還不想英年早逝啊! 莉斯遺憾地搖了搖頭,招呼刁書真上車,一路風(fēng)馳電掣地趕往Z大醫(yī)學(xué)院。刁書真向她道了句謝,就狂奔著到了寢室樓,終于搶在宿舍大媽鎖上寢室門之前,在大媽的怒視中沖了進去。 她略略平復(fù)自己狂跳的心臟,對著電梯里面的反光面仔細地照著自己的面容,又掏出紙巾狠狠地擦了幾把,確定不會出現(xiàn)和上次一樣的口紅印之后,才施施然推門走進了寢室。 宋玉誠正坐在桌前,面前攤開一本人體解剖讀本,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工整字跡。她凝神著刁書真,微微蹙眉,似乎是不滿意對方踩著門禁的點兒回來。 刁書真在那死亡的凝視之下,面不改色道:有點事情,稍微晚了點,不好意思,打擾你學(xué)習(xí)了啊,你繼續(xù) 宋玉誠面色一凝,她站起身來朝著刁書真走了過來,雙手用力搭在對方的肩頭,低頭輕嗅刁書真衣襟領(lǐng)口上的氣味。刁書真像是被叼住了后頸的奶貓一樣,雙手高舉,一動也不敢動。 驀地,宋玉誠面色一變,臉色一沉,似乎馬上要降下一場暴風(fēng)驟雨。她拽著刁書真的后衣領(lǐng)快走進了浴室,粗暴地將對方摁在墻上,就要去解對方上杉的扣子。 刁書真踉踉蹌蹌地扶著墻被扔了進去,為她的氣勢所震懾,心虛之下更是底氣不足,慫慫道:大大大大大佬,您又怎么了啊,我哪里礙著您的眼了我自己脫了洗白白不行嗎,不勞您大駕了 我說過。宋玉誠墨色的眼睛里孕育著一場無聲的暴風(fēng)雨,手上的動作沒停,力度之大甚至扣子崩開滾落在地,我討厭我的東西有別人的味道。 刁書真恍然大悟了:哦,懂了,這位死潔癖大概是聞不慣香水味,剛剛打鬧的時候莉斯?jié)饬业南闼犊隙ㄈ镜剿砩狭耍瓉砣绱税。@好解決啊! 她攏緊了自己的衣領(lǐng),一副要被侵犯的良家少女的樣子,哀求道:怎么敢麻煩您呢,我自己洗,自己洗 那不行。宋玉誠看穿了她試圖逃竄的意圖,提前一步封死了她的去路,清冷正直的聲音回蕩在水汽蒸騰的浴室里,那認真中帶著幾分嫌棄的語氣讓任何人都不會懷疑她所做作為的正當(dāng)性,正好我也要淋浴,那就一起洗吧。 作者有話要說: 地山謙:大刁,我必須要贊美你你就是天下第一 大刁:嗯哼?天下第一犯罪心理側(cè)寫師,微表情解讀員?哎呀,天下第一調(diào)皮搗蛋的也是可以的嘛,哈哈哈哈哈哈,我自己什么水平我知道的啦 地山謙:怕老婆。 大刁:滾滾滾。小心我叫宋玉誠來給你驗驗 地山謙:就知道仗著老婆的勢(頂鍋蓋飛速逃跑)感謝在2020-08-02 21:17:16~2020-08-02 22:56:0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青山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8章 說話間, 宋玉誠修長如玉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了上衣衣扣,像是拆開禮物的包裝一般,瑩白如玉的肌膚漸漸剝落出來, 刁書真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俏嬌可人的面皮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紅暈。 從指縫的微光里,她隱約看見宋玉誠一挑腰帶, 校服短裙便滑落在地,那條筆直的長腿似乎發(fā)著盈盈的光芒, 她只瞄了一眼, 便覺得心旌搖蕩,不能自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