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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剛剛這位風紀委的話確實是打在了她的七寸之上,令她無從辯駁。倒是刁書真在一旁噗嗤一下子笑出了聲,拍掌大笑:有趣,有趣。那么這位風紀委,您的意思是,如果帶了套,那進去就沒什么問題咯? 作者有話要說: 一句話恐怖故事: 醫(yī)學院大一的男生都會自己縫合肛裂了。 感謝在2020-07-14 23:35:50~2020-07-15 23:21:5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夏小花是我的、月光下的惡狼 20瓶;YL 5瓶;晨楓 4瓶;和弦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0章 宋玉誠清冷的目光直直地射在她的面上, 刁書真卻毫不避忌, 也那么大刺刺地回望過去。良久, 還是宋玉誠先移開了視線,她冷漠道:我不會管。 什么?聽到這話,衛(wèi)子萌瞪大了眼睛,活像是意外生吞了一個魚骨,生生梗在喉嚨間, 進不去又出不得,還真是戴了套就可以進去了? 宋玉誠沒有理會她, 在黑色筆記本上記下幾行字之后,就轉身離去, 全然一副公事公辦的作風。 鬧了剛才那么一出之后, 寢室里的眾人沒了玩鬧的心情, 各自洗漱完畢上床睡覺。 衛(wèi)子萌在床上滾來滾去, 哀嚎道:十分啊十分,班長估計連殺了我的心都有了!這要怎么補才能補回來啊!不過這位風紀委也太不好說話了吧,以前那幾任可都沒這么較真啊! 呵呵, 不過這位風紀委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啊典型的只管形式不管內容, 只要面子過的去, 管你頭上綠不綠啊。得了, 小萌你也別嚎了,今晚倒霉的肯定不只有我們。刁書真依偎在毛茸茸的狐貍尾巴抱枕上,寬慰室友道:哎呀,與其想這些沒用的事情, 還不如把下周的課堂展示做得好點呢,沒準就加回來了。 課堂展示最高也就加三分啊!衛(wèi)子萌在枕頭底下哀嚎道,你說這個風紀委怎么就這么不講情面呢?欣悅和連弟你們也不仗義,她來了你們都不提醒我一下。 沈欣悅小聲抱怨道:我本來想出聲提醒你們的,但是她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太幽深太嚇人了,我都嚇得呆住了。 說起來,這個風紀委我怎么沒在學校里見過。刁書真回想起剛才那一幕,狐疑道,不會是大一的新生吧,可是風紀委這種重要的職位怎么可能被授予給一個新生?真是奇了怪了。 三人又小聲說了幾句,刁書真看著臨床的馮連弟扣緊了自己的耳機,在床上翻了個身朝向墻面,面上有不悅的神色。刁書真猜測這個刻苦的學霸估計是在床上聽VOA(美國之聲),不想打擾到她,于是將話題打住,自顧自地去睡了。 第二日,醫(yī)學倫理必修課上。 這門課被安排在了上午八點,不少夜貓子學生都是睡眼惺忪、無精打采的。上課的老師是一名五十多歲的教授,他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教著這些東西,機械性地念書,聲音平板,波瀾不起,毫無熱情。下面的學生要不是昏昏欲睡,要不是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刁書真踩著上課鈴聲的最后一秒踏進教室,嘴里還叼著半個沒啃完的煎餅果子,手上拎著另一份早餐。衛(wèi)子萌在最后一排招呼她過去,眼神亮亮的。不過,刁書真自然是知道她的熱情并非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自己手中的另一份早飯。 此時,賀教授已經走進了教室,千篇一律地開始念他那萬年不變的課件。 醫(yī)學倫理課究竟有什么好聽的啊。刁書真苦著臉,小聲嘀咕道,凈是傳授一些割地賠款的活計。什么與病人發(fā)生爭吵,病人要求換病房,不僅要給他換還得賠禮道歉吶什么的。 可不是嘛。衛(wèi)子萌心有戚戚焉,嘆了口氣道,這門課四個學分呢,期末考試那么水,老賀卡我們的不就是平時表現么?反正一次點到不在扣二十分,兩次不在期末可就掛定咯。 反正平時都在,期末的時候昧著良心答題,那是肯定沒問題的。刁書真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就那么順勢往桌上一趴,嘀咕道,老鐵,有事喊我一聲,我先睡會兒。 嘿,這么一大清早的。衛(wèi)子萌的口氣里滿是戲謔的味道,怎么了,昨晚想風紀委想得太入迷,沒睡好? 你走。刁書真翻了個白眼,悻悻道,那家伙長是長的漂亮,可是跟個供奉在廟里的雕塑似的,誰沒事請個神像回家供著啊,半毛錢情趣都沒有,沒勁透了。我這不是倒霉才趕上了么,閑得沒事招惹她干嘛。 就在兩人嘀嘀咕咕之間,賀教授忽然就放下了手中的鼠標,說道:同學們,我們老是照本宣科也沒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們來談談一個比較新的話題,關于代孕合法化。 關于代孕合法化這個問題,我個人是相當贊同的。總的來說,這是大勢所趨,或早或晚,必定是要走到這么一步的。在少子化日益加劇而不孕不育率越發(fā)提高的今天,合理利用科技化手段是勢在必行的。 衛(wèi)子萌正躲在課桌底下,偷偷往自己口中塞著煎餃,全然沒注意到旁邊趴著的刁書真已經坐了起來,臉色陰沉,眉頭緊皺,背脊伸直,銳利的目光就那么投在楊教授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