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頁
書迷正在閱讀:當綠茶的目標是女主[快穿]、女配切換男主劇本后[穿書]、[綜影視]與你約錯終點、女君掌心寵、美強慘反派是我老婆[穿書]、太子到妻奴的自我修養、國民太太通知書、[洪荒]洪荒小食肆、晨興傳、[綜漫]我在咒術高專做臥底
第三起案件了。如果這一系列案件真的是同一個連環殺手所為,那么接下來,還會有幾起? 當刁書真和宋玉誠在夜色之中匆匆趕到現場時,酒店一樓已經被封鎖?;槎Y現場那種喜慶的氣氛不再,來來往往的都是神色緊繃的警員,進進出出,忙碌于現場的工作。 郝仁陰沉著臉,在一旁死命抽煙。短短幾周的時間,他眼窩深陷,胡子拉碴,頭發凌亂,半點沒有一個月前意氣風發的感覺,取之代之是疲倦不堪的樣子。 作為C市的刑偵隊副隊長,他心里的壓力可想而知:日后是前途無量、步步高升的青年才俊,還是就此止步于此,甚至更差,都取決于這幾起案子的進展。 并且,因為牽涉到周董事長的家事,犯罪性質又極為惡劣,嚴重危害到公共安全,市領導對這起案子高度關注,所以郝仁肩上的壓力前所未有的大。 再者,就算不考慮個人的仕途,看著兇案連二連三地在眼皮子底下發生,而兇手逍遙法外,作為警察心里肯定憋著一股子火氣。 郝仁抬起熬得通紅的眼睛,聲音沙?。含F場我叫他們暫時沒動,你可以先去看看。 刁書真沖他點了點頭,鄭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管私人上是不是喜歡這個人,但是為了公眾的安全做出了犧牲的每一個人,都是值得欽佩的。 郝仁又轉頭對宋玉誠說:這次可能難度比較大,實在是太碎了 說道這里,郝仁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喉嚨里出現了干嘔的聲音。他狠命抽了幾口煙,才勉強壓下那股子惡心感。 宋玉誠點了點頭,面無表情,默然地提著工具箱子走了進去。刁書真搶過她手中的箱子,撥開警戒線,一起走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寫這篇文付出了很多心血,但是我在發之前也一度擔心這個太過冷門的題材以及我這種比較專業的寫法會不會得到大家的認可。能有這么多小伙伴喜歡懸疑推理類的題材,實在是意外之喜。為了感謝大家,500收的時候加更一次好啦。 第26章 現場一片狼藉。 翻倒的高檔葡萄酒在地上灑成一片,散發出濃郁醉人的酒香,估計價值不會低于上千元一瓶。鮮花碎在地上,上面印著奔逃的人們錯亂的腳印。滿是珍饈的席面只有點略略開動的痕跡。 刁書真小心翼翼地繞開那些痕跡,心下一沉:現場的痕跡如此紛亂,C市的痕檢人員能提取到有價值線索的難度極大,干擾實在是太多了。 放映臺約長十米,寬五兩米米,高約三十公分,后面是LED燈的屏幕。在放映臺的東南角,一包黑色的東西散發著奇詭的味道,十分扎眼。 刁書真撩開警戒線,只看了一眼,便覺得胃部有些不適,仿佛一只手將胃袋自上而下翻轉過來,就要將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傾倒出來。 透明的塑料袋破了個口,里面白花花的rou片從破口里探出頭來。一股熟rou的香氣向她襲來,中間又夾雜著燒烤那種焦糊的氣味。 她忍不住干嘔了幾聲,還是走上前去,戴上手套仔細查看。里面的那截被翻出來的手指赫然出現在眼前,原本璀璨的鉆戒糊上了血rou,像是一塊從垃圾桶里翻出來的碎玻璃。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宋玉誠望著刁書真驟然變得煞白的臉色,輕聲說:這里就交給我們法醫吧。 刁書真捂住口鼻,腳步匆匆,形容狼狽地小步跑了出去。直到吐得昏天黑地,差點沒把膽汁都嘔出來,才略略緩解了那種惡心感。 旁邊遞過來一瓶擰開了蓋子的水,刁書真慢慢地直起身來,抬眼一看,竟然是郝仁。 刁書真條件反射般地推開了那瓶水,本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一本正經道:昨天吃壞了肚子,這不,嘔出來才好了點。見笑了。 郝仁撇了撇嘴,說:哎你逞什么能啊,我看見現場的第一眼也吐了。媽的,都被高壓鍋給燉爛了。這輩子我都不想再吃粉蒸排骨了。 兩人對視一眼,粉蒸排骨這個詞又重新勾起了那種不堪入目的畫面,超越人體承受能力的惡心感再次襲來。他們各自扶著門口的樹,又重新吐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略略緩過勁來。 刁書真用礦泉水漱了漱口,問道:根據你們初步了解的情況,斷電時LED屏幕上出現了一些涉及女孩隱私的圖片 郝仁遞過來一個物證袋,里面有著賓客們拍下來的那張照片的打印版。 照片密密麻麻的,并且都是血腥或者裸露人身私密之處,讓人一眼看上去煩悶欲嘔。 刁書真神色凝重,從上到下,一張一張地看過去,越看臉色越沉。 4月28日,C市花都區分局接到報案,拋尸現場在海天國際酒店一層,是周氏集團獨女周瀲滟的婚禮地點。報案人稱在海天酒店周董事長獨生女的婚禮現場上發現不明塑料包,內有熟rou塊若干。新郎歐陽乘風未按期出現在婚禮現場。婚禮儀式曾因為斷電一度中斷,斷電期間,屏幕上出現了若干無名女子的私密之處,以及自傷自殘的照片。有人通過酒店的公眾網絡黑進了放映臺的電腦系統,在電閘處并未提取到有價值的指紋或者足跡。 照明恢復之后,劇臺邊緣發現一黑色塑料袋裹著的熟rou快。周家的安保人員黃某上前查看,在塑料袋底部發現一戴著定制婚戒的斷指。經鑒定,為左手環指。通過對比歐陽乘風的私人物品DNA,以及經其未婚妻周瀲滟的辨認,可確定斷指為新郎歐陽乘風所有。因婚禮現場并非兇案的第一現場,并且人流量大,人員復雜,通過對現場的足跡以及監控錄像的收集處理,并未發現什么特別的線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