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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最了解我的人了,你難道還不明白我的心嗎?他又放緩了語氣,稍加安撫。 那自然是不會了。妹子低聲說。 包里有什么?他瞇起了眼睛。妹子進門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這個包,包里鼓出了一塊,像是塞著什么東西,還有玻璃瓶相碰的聲音。 她應了一聲,面上似乎泛起了薄紅。她解下了書包,從里面掏出一瓶紅酒,神色怯怯地:能不能先喝點酒。 他望了酒瓶子上的標識一眼,似乎和未婚妻在酒會上見過,是某種高檔的進口紅酒,大概要兩千塊錢一瓶。 他瞇了瞇眼睛,對方的服從讓他很是滿意。可惜,他馬上就要結婚了,不然這么好的極品,一定要長期收入后宮才好。 妹子小心翼翼地在床邊坐下,一直低著頭,像是不敢看自己一眼。她摸著書包,竟然又從里面掏出了兩個包裹著塑料軟墊的高酒杯。 對方竟然從幾千里之外給他帶了這么多東西,這說明自己馴化是格外成功的。 殷紅的液體灌滿了酒杯,香醇的滋味在房間里彌散開來,帶著妹子身上幽幽的香氣,刺激著躁動的荷爾蒙。 他端起酒杯,像是在某個高檔酒會上,先搖了搖,醒醒酒,再慢慢地抿了一口。再喝點嗎?妹子的聲音軟軟糯糯,望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泛著水澤。 他忍不住伸手攬住妹子的腰,將那杯酒一飲而盡。酒精的熱度升騰而上,燒灼著他的面部,刺激著本就蠢蠢欲動的欲望。 他不想再忍耐,扯開上衣的扣子,試圖將身邊的溫香軟玉攬入懷中。突然之間,他的手臂像是灌了鉛一般,剛剛抬到一半,就無力地垂落下去。天花板上的吊燈似乎在高速轉旋,耳邊蜂鳴,眼前迅速黑了下去。他張了張嘴,想用最后的力氣呼叫,卻擋不住那鋪天蓋地的困意。 他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橡皮人,砰的一聲砸在床上,癱軟在那里。 女人默默地看著他,幾秒鐘之后,她潔白的掌心多了兩片薄薄的美瞳眼鏡。看似良善甜美的眼光之下,是如同燃燒過后灰燼的刺骨絕望。 門外,一個半米高的行李箱子靜靜地佇立在那里,樓道里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一道銀亮的閃電連接天地,劈開了濃墨般漆黑的天色。從天心砸下來幾點雨,這點雨很快擴步到整個天幕。豆大的雨砸在玻璃窗之上,多多水花飛濺開來,流水從其上蜿蜒而下。 這雨如此之大,像是有人在失聲痛哭。若是蒼天有情,見到人世間的種種丑惡,大概本就該痛哭吧。 女人拿出一塊抹布,小心翼翼地清除任何可能留下的痕跡。她帶著倒在床上的那人,連同大號的行李箱一同消失在了樓道里。 第25章 C市海天酒店。這里是C市最高檔的酒店,金碧輝煌,處處張燈結彩,門口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鮮花,一條紅地毯直直地鋪向地面,來往的賓客絡繹不絕。 今天是C市財團董事長獨生女周瀲滟大婚的日子,婚禮還沒開場,就足見氣派。周瀲滟一直在國外留學,婚姻大事遲遲沒有著落。如今找了個乘龍快婿,讓周董事長樂開了花。 周董事長望向門外,女婿歐陽乘風遲遲沒有出現,他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周瀲滟見狀,上去摟住父親的胳膊,嬌嗔道:爹,您就別生氣了。乘風他正在參加一個軍工的保密項目,過一會兒就會來的。 周董事長不悅地哼了一聲,道:能有什么事情還能比和我的寶貝女兒結婚更重要?哼,他要是再不到,今天的婚禮可就別辦了。 周瀲滟忙安撫道:怎么會呢?乘風一定會準時的。 雖然口頭上這樣說著,可是周瀲滟的心里還是升起憂慮之情,她怔怔地望向門口,并沒有看到那個熟悉又親切的影子。 眼見下面的桌席漸漸客滿,時間也逼近了晚上六點。 司儀跑上來,神色焦急:這新郎官怎么還沒出現啊? 周瀲滟皺眉道:算了,我先去開場吧。等下進行婚禮儀式的時候,乘風到了就行了。 她打了個電話,那頭是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的提示音。 她穿著婚紗,踩著足足有十厘米高的高跟鞋,落落大方地朝臺上走去。隨著她的走動,婚紗上耀眼的寶石閃動,熠熠生輝,毫無保留地展現了一把周家的財力。 現在的婚禮,已經不是程序復雜、禮儀繁瑣的的中式婚禮,也不是新人在教堂里,神的見證之下永結同心的西式婚禮。非要說的話,有點像是公司年度總結發言。 先是新人在大屏幕上介紹認識相處的點點滴滴,新人給父母敬酒,新人間交換交杯酒,最后開席。 我們在六個月前相遇。周瀲滟身后的屏幕上出現了兩人的巨幅投影。一個相貌普通,笑容靦腆的男子擁著年輕美貌的女子,兩人笑容甜蜜幸福。 有的人可能覺得我們并不相配,但是這個世界上確實存在有靈魂伴侶和這個相比起來,其他的諸如容貌、地位、年齡等等,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周瀲滟笑道,但我先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優秀,這個就不足外人道了。 臺下有人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彼此交換著猶疑的目光。的確,周家的親朋好友們,都不知道這個歐陽乘風是何許人。他不是商界圈子里的人,卻意外俘獲了周瀲滟的芳心,并且兩人在短短的六個月內就結婚了。大家猜測這么個人會是個舉世無雙的大帥哥,沒想到如此其貌不揚,也未曾聽說有什么煊赫的家世背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