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87;1捌f.#8573;#8575; 番外4-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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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聽南好像退化到了小時候,變得越來越黏徐秉然。 白天黏,晚上也黏。 徐秉然默默看著她再一次背著夏爸夏媽翻窗過來,看到他之后眼睛一亮,就撲進他的懷里,雙腿盤上他的腰。 徐秉然深呼吸了兩回,然后抱著夏聽南用力地親了下來。 她掙扎了兩下整個人就軟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氣喘吁吁地分開,徐秉然看著紅著臉的夏聽南,心里忍不住發笑,夏聽南怎么會這么黏人,重逢最初,她對以前習慣的肢體接觸分明是避之不及的,現在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這下他總算徹底脫離了“哥哥”這個魔咒了。 夏聽南的心跳得很快,感覺自從和徐秉然確認關系之后每天都處于亢奮狀態,都過去一年多了,還是看到徐秉然就激動,他怎么越來越帥了……這科學嗎?叁十的男人這么帥科學嗎?! 而且她最近夜里還總睡不好覺,徐秉然不在邊上就感覺少了點什么。 夏聽南從沒想過,自己的睡眠質量有一天會變差。 果然。?ó???.?ó?(po18bb.) 美色誤人。 徐秉然抱著她坐在床上,像以前那樣箍著她的腰看她。 夏聽南拉開了點距離,然后說:“我這兩天早上老看見我媽在你家門口鬼鬼祟祟弄什么東西,你小心一點,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我問了她也不說。” 徐秉然想起門口那越積越多的婚紗廣告,詭異地沉默了。 “怎么了?” “……沒事。” 夏聽南像變魔術一樣拿出了一副防藍光眼鏡,很普通的,只有上半部分有黑色包邊,看起來很輕盈,也很書生氣。 上個月夏聽南去局里找他,無意中看到他戴眼鏡的樣子,和平常太不一樣了,痞氣的臉加上斯文的鏡框,雜糅成獨特的氣質,她的心被擊中,然后果斷地沒收了他的眼鏡。 現在這副眼鏡派上用場了。 “快快快,再戴上讓我看看。” 徐秉然把頭湊近了點,“你幫我戴。” 她嘿嘿一笑:“好啊。”然后扶著兩條眼鏡腿看看把眼鏡戴在徐秉然臉上。 她左右看了看,露出了有些微妙的微笑,然后狠狠地親了一口徐秉然,“記得,千萬不要在外面戴眼鏡。” 徐秉然聞言默了下,沒告訴夏聽南自己出去暗訪排查的時候經常戴眼鏡,畢竟要進行非正常錄像,只能依靠這種設備,怪不得每次暗訪老有人揩油…… 夏聽南說:“對了!我爸今天要去上夜班,我媽出差去了,今晚我家沒人看著我。” 徐秉然眉心一跳,目光變得深了些。 她咧嘴一笑:“今晚睡你這兒了。” …… 不知何時,夏聽南已經衣衫都被脫下,只剩下一套黑色的蕾絲內衣包裹著身上的私密地帶。 這樣的景色更顯得誘惑,徐秉然的手擱著蕾絲內衣里捏著她的豐胸,前扣式的胸衣輕而易舉地被解開,兩塊水滴似的rou彈了出來,在空氣中不斷晃動。 夏聽南擋了擋,又被徐秉然扯開,按住她的手跟她接吻。 她被親得暈乎,然后感受到什么徐秉然的手卡進她的內褲里,摸了摸她的洞,有點濕潤。 她夾緊了腿,只覺得一股電流沖上大腦,眼前的一切都泛著白。 徐秉然的手抽出來向后摸去,在夏聽南的股間滑動,中指在凹陷處輕撫,然后滑到夏聽南的后腰。 夏聽南掙扎了一下,“別弄那里。”她怕癢。 徐秉然很順從,于是手再次向前,撫上兩座山峰,夏聽南的胸很大,徐秉然的手被塞得滿滿的,都是rou,他低下頭,探出舌尖舔舐著已經突起的rutou。 夏聽南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乳rou撞到了徐秉然的嘴邊,于是他不再客氣,貪婪地吮吸著,嘴巴一張一合,發出響聲。 眼鏡框貼在她的胸口上,冷熱分明。 徐秉然的視線轉眼就被一層霧蒙住,他抬起頭把眼鏡摘下來,丟在一邊,然后繼續舔著夏聽南的乳暈。 “哈啊……”夏聽南的視線隨著眼鏡動著,然后被胸口的拉扯感帶回了注意力,她劇烈喘息著,雙腿盤上了徐秉然的腰,下面的嘴也不斷抽搐,像是渴求著什么。 徐秉然慢慢向下親去,舌尖在小腹打著圈,雙手卻扶著夏聽南的雙腿,將其從自己的腰上拿下來,掰著她向外展開。 花唇與毛發在蕾絲內褲的包裹下半遮半掩,露出一點粉色的縫隙,徐秉然稍用力,蕾絲內褲就那么裂成了兩半,掛在她的腰間。 破碎而美好。 下身失去的遮羞布,只有涼颼颼的感覺,夏聽南下面不斷分泌著黏滑的液體,晶瑩剔透,連恥毛上都被沾濕了。 徐秉然能清楚xue口,像是海底呼吸的貝殼,一張一合,而他就是企圖進入的游魚。 他伸手摸了摸,指尖在兩瓣yinchun之間似入非入。 夏聽南發出一聲嚶嚀,捂住了自己的臉。 徐秉然呼出一口氣,俯下身親了一下小腹上的痣,然后伸出舌頭自下向上舔過腿心的小嘴。 夏聽南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彈了一下,底下的春水更多了,蜜汁狂流。 徐秉然抬眼看她,說:“全濕了。” 夏聽南無力道:“你別說話了。” 他真的不說話了,握著她的大腿,舌尖更加靈活起來,左右呈z字不斷撥動陰蒂,輕咬著研磨,大口嘬著硬挺的花蒂,帶來一波又一波難耐的快感。 夏聽南的手捏成了拳頭,壓制著喉嚨里的輕吟,忍不住夾緊了大腿,把徐秉然整個腦袋都夾住了,上半身不斷蠕動,好像快要哭出來。 徐秉然被夾得有點悶,于是更加用力地分開她的大腿,徹底地暴露出整個私處,繼續埋下頭,用舌頭模擬著進出的動作。 夏聽南大腦一片空白,就算不向下看也能幻想出徐秉然埋在她雙腿間的畫面,yin靡至極。 高挺的鼻梁,姣好的面容,獨特的氣質,看起來如此溫和不近情色的一個人,現在卻沉迷于荒yin,給她帶來無限的快感。 這種反差讓夏聽南的心快要跳出喉嚨。 徐秉然吞咽著,感受到她的注視,抬起頭看她,表情沒什么波動,但脖子和耳朵紅得很厲害,喘息聲重得要命。 夏聽南感覺自己有點缺氧。 徐秉然重新向她的腿心探手,這一回食指中指都被輕巧地含進去,層層包裹,里面又濕又軟,每一寸粉rou都在拉扯著他。 手指在花xue里不斷扣弄轉動,發出滋滋的水聲手掌心一片濡濕,全是夏聽南的流出的香甜蜜汁,他的嘴邊也都是。 他傾身去親她,她掙扎地躲開了,半天憋出了一個字:臟。 徐秉然也不勉強,右手的動作不停,左手落在她的胸口,是不是又大了點,好像更難握住了……他把嘴上的液體都擦在她的胸口,夏聽南癢得笑出聲,徐秉然也抿唇笑。 房間里是一如既往的昏暗,隱約能聽到廣場上傳來的聲音,還有樓上某一戶人家教訓孩子的聲音,是平淡的人生,而他們正在平淡中做最熱烈的事情。 除了他們兩個,還有月光,誰都不知道。 徐秉然的手指依舊在抽動,額上的汗落在夏聽南的腿間,他忍得很辛苦。 夏聽南看出來了,緩緩推開他,手指被抽出,他的指腹都被泡得皺了起來。 下身忽然一陣空虛,她心跳得很快,慢慢跪坐起來,去解徐秉然的褲子。 她都脫光了,徐秉然怎么能穿戴完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