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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打完架后才發現憂禮不見的中原中也看著身邊表情不太對的太宰治,一臉疑問,“喂,死青花魚,你那什么表情?” “嘖,小蛞蝓就是小蛞蝓。”太宰治一看中原中也表情就猜到對方可能還不知道那個消息,按照小蛞蝓的工作強度肯定沒有去關注私人手機,“憂禮和那家伙在一起了。” “哈——!?”驟然想起之前憂禮的奇怪站位,中原中也恍然大悟,原來太宰這家伙是在阻止對方靠近憂禮,! 他卻幫那人引開了太宰!反應過來的中原中也面色黝黑,一氣之下捏碎了手中賠償刷卡的機子。 胡鬧的一天就這么過去了,第二天狗卷棘留守在家憂禮前往東京,來到御三家之一禪院一族的主宅。 他來這里自然是為了履行之前和禪院直毘人定下的約定。 但是很顯然,禪院直毘人死去后,對自己不是很順眼的另外三個禪院家做主之人拒絕了自己的入內。 這可不行啊,憂禮輕嘆一口氣,他還要把哥哥的好朋友贖回來呢,“踹門吧。” 語氣不咸不淡的憂禮退后幾步,將空間讓給自己的手下發揮。 今日他是帶著自己的幾位得力手下一起來的,其中就有幾個是早就對御三家的作風看不順眼的咒術師,也正是因為這份不順眼當初他挖角才會輕松許多。 如今突然給了他們一個機會,可以踹開自己討厭的家族大門,這無疑讓幾人很興奮。他們甚至為此控制好力度,確保門會在每人踹上一腳后才倒塌。由著他們玩的憂禮在門踹開后上前與許久不見三人問候,背景音是自己的手下和禪院家人搏斗的聲音,“中午好啊,三位。” “你還來做什么!是在挑釁我等嗎!”禪院扇身上的衣服還帶著血跡,他面色不好地看著眼前這個多次挑戰禪院家權威的人,可偏偏對方背后的勢力不是禪院家可以對抗的。 更不要說高層里還有些人對其抱有欣賞青睞的態度。 憂禮對著自己的手下打了個手勢,他注意到對方身上的血跡——是誰的他并不清楚,但總歸對禪院真希的安危上心了一些,“我只是來履行約定,從禪院家拿走我的獎勵罷了。” 當初他和禪院直毘人達成約定,給禪院家提供發展機會,而禪院家需提供年幼的咒術師給他,咒術師將不再與禪院家有任何關系。一直以來他都沒有帶走符合條件的年幼咒術師,如今來完成約定帶走的自然也不是年幼咒術師。 他要帶走的是禪院真希。 至此他將之前的約定模糊掉一些限制條件,簡潔明了地說明來意。 “你要帶走真希那廢物?”禪院直哉似是在評估憂禮的話可信度,“一個已經毀容不懂得順從的家伙?那家伙可不會顧忌男人的臉面,就是真依也可比這家伙要好一點。” “哈?你在說什么?”憂禮仿若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諷刺地笑出聲,“自詡擁有咒力就比無咒力的普通人要高貴嗎?男人就天生是女人的天嗎?” “真是腐朽的世族。” 禪院直哉表情不屑,“難道不是嗎?” “憂禮先生!”先前接收到憂禮示意的手下拎著兩個重傷傷者從禪院家深處跑了出來,他手上的兩個少女傷情嚴重,其中一個甚至已經昏迷過去,“她們現在急需救治。” 禪院真依?她怎么也在這里? 兩人身上傷痕累累的模樣,再聯系禪院扇身上的血跡,憂禮推斷出禪院扇想要殺死自己的親女兒,至于是為了地位還是向高層表明誠意他就不清楚了。不過對方將把柄親自送上來,他不利用一下也對不起。 憂禮借著觀察人是否還活著的名義,悄悄運轉起反轉術式治療禪院兩姐妹,“還活著,那么幾位愿不愿意履行約定呢?” “你帶走之后,她們就不再和禪院家有一絲一毫的關系?”禪院扇向憂禮反復確認,他一開始想殺掉這兩姐妹一是因為她們是他的恥辱,二是因為禪院真希和五條悟之間的關系,他擔憂會因此被高層記恨。 “當然。”憂禮微微一笑,面上滴水不漏地回答,“她們將不會與你們有任何關系,上面的人也怪罪不到你們身上。” 禪院直哉卻突然出聲打斷了他們,他指著禪院真依,“你要帶走的只有真希吧,想多帶走一個不應該付出點什么嗎?畢竟禪院家培養她總是花了些金錢和精力的。” 他貪得無厭地想要索取更多東西。 被對方這神來一筆吸引的憂禮望過去,看來這個禪院家繼承人也不是一無是處啊,“哦?你想要什么?” 見對方同意的禪院直哉想也沒想的獅子大開口,一次性要了大筆金錢,憂禮也沒拒絕當場刷卡付款完成交易帶走了禪院兩姐妹。 離開禪院家的憂禮在停車處見到了穿著深藍色制服的青年男女,對方腰間佩刀氣勢非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知道對方身份的憂禮不慌不忙,先讓自己的手下上車,和青年男女走到車子不遠處后開始小聲交流。 “宗像君,淡島君。”憂禮拿出隨身攜帶的U盤交給宗像禮司,附帶上一張東京和京都的分布地圖,上面用紅色的圓圈勾畫出什么,“這是你們想要的東西。” 宗像禮司扶正眼鏡,示意身邊的淡島世理接過地圖,“閣下這多方交易倒是用的挺不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