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不是你的錯。”

    我太傻了，如果我能夠當時判斷出正確的形勢的話……斯坦因是不殺小孩的，我連這種情報都不知道，真的是太不合格了。

    歐爾麥特真的好溫柔。

    他并沒有解開我的上衣，而是直接撩起了我的裙擺，我下意識想要夾緊腿，但理智又強迫我松開，甚至于，對著他一點點分開了腿。

    我閉上了眼，說道，“抱歉，讓您為了救我而做這種事。”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歐爾麥特的聲音更沉悶了，顯然他對做這種事情非常痛苦，他在說完這句話后就默不作聲了，我能夠感受到他摸索著脫掉了我的內褲，然后他的指尖抵在了那里，接著他遲疑了幾秒后，開始試探著進入。

    “如果痛的話就告訴我。”他這么說道。

    很干澀。身體處在這種情況下是完全無法動情的，我忍不住發出聲音，他立刻抽出了手指，我想要請他停下，但我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有說。

    他思考了片刻，用手墊在了我的腰下面，然后將我的腰一點點抬起，他盡量不牽扯我的傷口。然后一陣熾熱的液體滴落在我的下身，我忍不住睜開眼，看到他崩裂了自己手腕的傷口，讓鮮血再次淌出。

    見到我在看他，他勉強地笑了笑，說道，“不要怕，千夏少女。”

    “你流了好多血。”我說道。

    “沒事。”歐爾麥特說道，他遲疑了幾秒，將手腕又放到了我唇邊，“你還要喝一點嗎？”

    我沒有再咬他的傷口了，我舔去他手腕上的血，然后用舌尖輕輕舔過刀痕，我聽說這樣可以消毒。

    但歐爾麥特卻如觸電似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于是我再次看向了他。

    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內疚，但下一秒又露出笑容來，他摸了摸我的頭說道，“可能稍微有些痛，忍耐一下，千夏少女。”

    “好。”我點了點頭。

    他的手指再次插入了我的下身，這次因為有血液的潤滑所以順暢很多，而他的血液卻也帶給了我更多奇妙的感覺，我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來。

    他再次抽出手指，發現上面的血液已經消失了。

    “這里也可以吸收嗎……”我聽到歐爾麥特的低語。

    “歐爾麥特？”我叫他。

    “嗯。”他應了一聲，然后再次把左手的手指插了進去，這次進入得更深，我忍不住發出聲音來，然后他將空余地那只手伸了過來，說道，“咬住。”

    我照做了，緊接著他的左手手指猛地向里面一刺。

    疼痛讓我瞬間睜大了眼睛，我一瞬間連尖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我用腿夾住他的手，眼淚大滴大滴地涌出，歐爾麥特再次將我按到了他的懷里，抽出被我咬出血的手，然后一下一下撫摸著我的后背，安撫著我。

    “對不起。”他再次低聲說道。

    我沒有說話，只是夾著他的手指，靠在他的懷里，痛到渾身發抖。

    過了好幾分鐘后，我終于平靜下來了，我說道，“……繼續吧，歐爾麥特。”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啞了。

    “嗯。”歐爾麥特應了一聲，他這次沒有把我放到床上，而是依舊讓我靠在他的身上，然后他開始插入另一根手指，我努力放松著身體，迎合著他的擴張動作。

    我應該早已習慣了疼痛的。

    在安德瓦給我的教育中，感受疼痛是家常便飯。

    我一邊這樣安慰自己，一邊伸出手來想要抱住歐爾麥特。但是他的身體真的是太健壯了，我根本沒辦法去攬住他，所以只好拽住他的衣服不松手。

    他就好像懷抱著嬌小女兒的慈愛父親一樣——但前提是他的手指沒有在我的下體進進出出的話。

    第三根手指。

    我難受得揚起了脖子，但與此同時也感受到了些許的快感。

    手指抽插了那么幾下后，歐爾麥特送開了我，但我卻依舊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他輕輕撫摸著我的后背，說道，“先放開，千夏少女。”

    我并不想放開他，他再次說道，“這樣的姿勢我會弄傷你的……而且，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這次我聽話地放開了他。

    重新回到床上后，歐爾麥特將皮帶解開后丟到了地上，那個聲音讓我打了個冷顫，歐爾麥特俯下身注視著我，他幽藍色的眼睛此刻沒有什么感情：“告訴我，千夏少女，只有這種方式了嗎？”

    “koujiao也可以。”我輕聲說道，“但是效果和這種相差太多了。”

    “算了……都已經做到了這種程度。”歐爾麥特低聲說道，“痛的話就叫出來吧，我沒有辦法再慢一點了，已經沒有時間了，你可能感受不到，但我能覺察到你的生機越來越少了。”

    “謝謝你，歐爾麥特。”我說道。

    他的手撐起了我的腰，然后他的下身抵在我的下體處，那龐然大物讓我差點想要逃走，但是他按住了我，毫不留情地，然后，一點點插了進去。

    疼痛倒是并沒有很多，但是那種被強行撐開的飽脹感讓我想要掙扎，他似乎早有預料，直接用皮帶將我的手綁在了床頭上，同時用手壓住了我的肩膀禁止我扭動身體——我會擴大上身傷口的面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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