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五】情竹
秦霽點了五百人去赴雪寨,統領中就把方墨飛和刀南風留下。 還多留了一個葉群青。 據葉群青自己說,他準備回天山派取掌門手令。 這東西倒也不是成為掌門的必需品,經過那夜慘案,江湖人盡皆知葉家僅剩兩人,有沒有那個手令都是如同虛設。 葉群青心里始終放不下這件事,說什么都要回去看看,秦霽不好再攔。 臨走時燕周對芙兒千叮嚀萬囑咐,想去哪里玩不要自己亂跑,須得等他回來。 芙兒有向來對他言聽計從的意味,點頭稱是。 向冬伏在她耳邊溫柔甜蜜道:“芙兒,七日后便是你毒發之時,到時候若不能及時服下解藥,那恐怕要忍著點痛苦了,毒蠱穿心的滋味,不是太好受的。” “不要亂跑,jiejie。” 他揉揉芙兒的腦袋,上車,隨著一行人遠去。 芙兒怔了片刻,像失去了所有力氣,貼著門廊緩緩滑坐在地。 一開始見到向冬,她以為他是一個性情溫良的少年,全然沒有想過今天的狠毒嘴臉。她又做錯了什么,非要遇到這樣一個人? 想到這里不免心下悲傷,嗚嗚地哭起來。 也不知哭了多久,面前伸出一只粗糙的大手。 “姑娘。”聲音威嚴低沉。 芙兒慌忙擦干眼淚:“刀將軍。” “不必叫我將軍,我早已是戴罪之身,你這么叫是折煞了我。” 芙兒想起他們有時候在背后會這么喊,于是決定以后不跟刀南風當面提起這個。 “你方才哭什么,可有人欺負你?”刀南風說這話的時候瞥了眼空空的寨門,很明顯是指剛剛遠去的那伙人。 “是不是群青。” 芙兒慌忙搖頭:“不是他,他、他待我很好。” 偶爾會兇巴巴,但是芙兒心里懂得,葉群青沒想過真的利用她,害她。 刀南風看了她一眼:“這些人里我與群青走得最近,他雖然暴躁了些,卻不會做下叁濫的事情,若是哪里惹你生氣了,還請不要怪罪。” “另外,你不必縱容他們。” 芙兒不解他意思,眼神困惑。 “如果有什么人暗地里欺負你,對你做了不好的事情......” 芙兒訝異地側過頭,明明她和刀南風交集很少,他竟能看出來端倪。 “若是威脅到性命呢?” “對刀某來說當然是寧死不屈,不過我慣常不會要求別人的立場,姑娘有姑娘的難處,我僅此一提。” 他淡淡補充:“若有什么話不想自己去說,刀某可代為轉達。” 刀南風見芙兒與向冬、燕周之間氣氛詭異,猜測他們是不是偷偷欺負她,芙兒一個女兒家,有苦不能言。 他覺得自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哪知芙兒猶豫片刻,輕輕搖頭:“謝謝你的好意,芙兒不怕。” 向冬心狠,若是再牽扯進無關人等,保不準他會做出什么來。 刀南風聽見這話微覺詫異,風吹過芙兒臉頰的發絲,側臉小巧而柔美,眸中滿是淡淡的向往,居然沒有這個年紀的女孩子該有的活潑。 心頭輕輕一動,他嘆了聲,轉身走遠:“芙兒姑娘,你好自為之吧。” 凝視著刀南風高大寬闊的背影,芙兒不由得想,刀將軍真是一個善良的人。 她回房在床上坐下,又從懷里摸出那塊玉佩,細細摩挲。 爹爹留下囑托,要她去文蓮居找顧四爺,可是這個地方她根本不知道在哪,也不認識顧四爺,唯一敢求助的燕周也走了。 跟著這群男人晃蕩了數日,她也漸漸變得乖覺幾分,秦霽和向冬殺人時如此兇殘,如果知道這件事,會不會想謀害她? 芙兒決定先按下不說,等燕哥哥回來再做打算。 忽覺腹中饑餓,揉揉肚子,中午光顧著和燕周說話,都沒來得及吃飯。 她推開門,阿銀正耷拉著腦袋昏昏欲睡。芙兒不忍驚醒,自躡手躡腳地去廚房找東西吃,灶臺放著一籠糕點,聞著香甜,囫圇吃了。 小腹隱隱竄上尿意,旁邊還有茅廁,便穿過那片頗為眼熟的竹林,去方便了一番。 芙兒出來時感覺身上不對勁,胸口熱氣盤桓,羞處更是酥麻難當,四肢百骸像泡在酒水中,整個人走得跌跌撞撞。 天色已晚,腳下沒看清楚,不知道絆到什么,登時摔在地上縮成一團。 “好熱.....” 向冬說過七天后才毒發,可是為什么身上會這樣難受,熱得快死掉一樣? 這牽心蠱五日一發,距離上次與向冬在林中交嫞,算算時間也確有五日了。 一只手把她從地上拎起來,芙兒就勢朝他胸口倒去,扒住了就不肯放,一個勁地亂蹭。 “好難受.....嗚嗚.....” “下來。”男人冷冷地命令。 芙兒聽不清楚,小手不老實地在他衣襟里亂摸,摸入中衣,堅實硬熱的胸膛居然讓她感到分外清涼受用,不由得哼唧幾聲,雙腿纏得更緊。 翡翠白菜變成了白菜妖精,蛇一般柔軟的rou體在他陽物上磨蹭。 芙兒敏感,腿心緊緊抵在男性的勃發之處,恰好撞到軟嫩小核,她顫聲尖叫,竟然噴了一回。 方墨飛默然許久,將她打橫抱起。 門口阿銀早已經醒了,發覺芙兒不見正在苦惱,又不敢擅離職守,臉拉得老長,此刻見到人好好的回來,自然驚喜萬分。 “去打一桶洗澡水來。” 二統領有令,他不敢違逆,吭哧吭哧地搬水上來,方墨飛看也不看他,只盯著床上翻滾不停的人:“出去。” 方墨飛按住她掙動不停的身子,剝光衣物扔進水中。 “不要我不要洗澡!!” 芙兒視線所及一片模糊,男人的手掌粗魯地掠過身體的每一寸,似在給她搓洗。 中了這毒,她變得極為怕水,可方墨飛習武之人,她怎么逃得脫,一時間水花猛濺,淌得地板上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