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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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極熊晃晃悠悠的走過來,站在蘇橋身邊。 蘇橋順手摸了摸他的肚子,一會就好了。 這么一條魚顯然不夠兩只北極熊吃的。 蘇橋在鍋里又加了其他的魚,都是之前凍在冰箱里的。 還有一些極北之地沒有的魚,是網購買來的,讓北極熊也嘗嘗其他的魚rou味道怎么樣。 靳川收拾好東西下來,見蘇橋還在忙,蘇橋,我們收拾好了。 我馬上好。蘇橋這次回去不打算帶什么東西,森林那邊東西不少,而且帶來這邊的都是為了直接放在這邊的,來回帶著也麻煩。 把用機器快速制冷降溫的魚湯放下,蘇橋挨個北極熊摸了一把,我先走了,下次再見吧。 嚎! 走的時候蘇橋想了想,沒有關門。 也是為了讓北極熊在他不在的時候也能進來。 這里有北極熊的氣息在,哪怕開著門也不會有其他小動物過來搗亂。 問題不大。 都準備好之后,蘇橋抱著九嬰上了飛行器。 飛起來以后是可以看見房子的全貌的。 站在地上仰頭看,和飛在空中低頭看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在空中看著更大一些。 嗷!九嬰站起來,前爪搭在前面的cao縱臺上。 蘇橋一直在看著下面的房子,察覺到九嬰的動作,下意識扶了一把,嗯?怎么了? cao縱臺都是鎖定的,蘇橋也怕誤觸,九嬰的小短爪子碰不到可以cao控的按鈕。 抬頭一看,面前是一片煞白的雪。 蘇橋:? 這是什么? 來不及多想,飛行器已經一頭撞了進去。 蘇橋眼前一片花白,什么也看不見。 嗷嗚!就九嬰的聲音響起,飛行器好像撞上了什么東西,砰的一聲,蘇橋便失去了意識。 蘇橋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神色茫然。 飛行器是不是掉下來了? 他怎么好像沒事 不僅是沒事,而且,他沒有用靈氣保護自己,也半點沒有覺得冷。 還沒有飛出極北之地,溫度自然也高不起來,可是他卻半點沒有覺得到冷。 蘇橋眨了下眼睛,動動手,是可以動的,也沒有感覺到有哪里疼。 這 怎么有些奇怪? 九嬰也不見了。 就在這時,蘇橋聽到了靳川的聲音,你醒了? 蘇橋狐疑的看著兩邊,都是一片漆黑,看不到靳川在哪,你在哪? 我在你上面。靳川說:等一會外面的晃動停止我再放你出來。 蘇橋:??? 什么叫在我上面? 抬手摸了摸眼前,懂了。 眼前是黑,不是因為天黑了,而是因為這些地方被靳川給擋住了。 蘇橋問道:是遇到什么事了嗎?我剛才好像看見漫天白雪。 而且還不是下雪的那種,看著有些奇怪。 唔這個在海藍星是很常見的情況,你可以簡單把它理解為天上的雪崩。 靳川也不知道怎么跟蘇橋解釋這件事,就選了一個比較常見的說法。 事實上,外界都不知道這邊會有這種情況,因為海藍星本就危險,極北之地的危險更甚,他們不會過來。 過來的也沒有消息傳出去,活著回去很難。 蘇橋戳了戳靳川,說:九嬰不見了。 剛才在飛行器上還抱著的小雪狼,他剛才摸索了半天也沒碰到。 在貝禾淵那呢。 誒?貝禾淵也在附近嗎? 不在。靳川左右看了看,剛才掉下來的時候我忙著救你,就把九嬰丟給貝禾淵了。 至于現在九嬰在哪靳川還真不知道。 蘇橋點了點頭,不管在哪都好,只要沒丟就行,你這樣會冷嗎? 作者有話要說: 是時候談一波戀愛了。 第91章 、嘿咻 靳川說:不會, 你覺得冷了嗎? 蘇橋搖了搖頭,靳川原型趴在地上,將他放在腹部與地面之間。 地面上的雪被刻意清理過, 還鋪上了墊子。 應該是靳川放在飛行器上準備帶回森林的, 旁邊還有點飛行器的殘渣。 現在的情況蘇橋看不見, 但大概分析也應該是靳川把他擋的嚴嚴實實, 自己則是被雪覆蓋。 蘇橋說:我感覺我們現在在的位置應該不是山洞或者是家里。 因為沒有山洞可以放下混沌的原型。 靳川混不在意的說:沒事, 等一會停下就放你出來。 蘇橋靠在一邊給他順毛。 遇到□□是無法避免的, 飛行器碎成了渣渣,不過人沒事就好。 飛行器還可以再買。 靳川說:你睡一覺,睡醒了就好了。 一直待在一個地方, 時間久了也會覺得無聊。 但這外面的情況一時半會也停不下來,靳川怕這個時候讓蘇橋出來會有危險。 蘇橋并不想睡覺, 靠著背后的軟毛和靳川聊天打發時間。 不知道聊了多久, 直到蘇橋聽著外面的風聲好像停了下來, 結束了嗎? 嗯。靳川起身讓蘇橋出來, 等蘇橋出來以后才緩緩縮小身形。 之前怕有風溜進去,所以趴下以后靳川就一直沒敢動, 身上積了一層厚厚的雪。 這會變小,身上的雪也就都掉了下來。 風還是有點大, 蘇橋被吹的有些站不穩。 之前他還奇怪,昏迷的時候無法用靈力保護自己,所以靳川會幫他擋著護著。 但為什么他蘇醒了, 靳川還是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現在想想, 應該就是怕他被風吹走,還得去追他吧。 蘇橋都有點羨慕兇獸了,這么大的風吹著都紋絲不動。 哪怕是便小了的混沌, 也就是身上的毛毛被風吹動了,站的很安穩。 靳川咬住蘇橋的衣領,他現在的身形差不多跟蘇橋一樣高,坐穩了。 說著,尾巴卷住蘇橋的腰身,將他放到了自己的背上。 毛毛是暖的。 蘇橋摸了摸混沌背后的毛毛,還真的是暖的,剛才還以為是幻覺呢。 半點沒有被積雪影響到溫度。 蘇橋想著兇獸很需要靈氣,他也幫不上什么忙,便開始釋放靈氣想讓靳川舒服一些。 然而在釋放靈氣的時候,似乎感覺到了共鳴。 靳川也有在用靈氣。 蘇橋眨了眨眼睛,所以是在幫他保暖嗎。 他往前坐了些,趴下環住靳川的脖頸釋放靈氣,同時問道:靳川我們這是要去哪里? 飛行器出事的時候飛到了哪蘇橋記不太清,但想必應該也不會太近。 茫茫大雪中,蘇橋辨認不出方向。 光腦也不知道丟到哪里去了,就連能和外界聯系的直播設備也消失不見,不知道本身就很脆弱的直播設備是不是也被碾碎成粉末了。 靳川說:再往前走走,前面有一個救助站,暫時在那里待一會。 他可以一直不吃不喝的往前走,直到走回房子那邊,但是蘇橋不行。 蘇橋的身體可禁不起這么造,如果在路上生病就更難辦。 所以還是穩妥一點,先找個地方休息。 蘇橋說: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具體在哪,自然是要聽指揮。 在這種情況下,兇獸對環境的敏感度要比他高的多。 蘇橋除了感覺風很大以外,其他的什么都分辨不出。 靈氣包裹著他感覺不到風的溫度,知道風大還是因為差點被風吹走。 靳川的尾巴一直纏在蘇橋腰上。 蘇橋感覺他現在坐在靳川身上,都是尾巴幫他坐著的,要不然早就飛起來了。 等走到救助站,蘇橋感覺腿都麻木了。 救助站很破,特別破,不過質量倒是很好。 蘇橋看著掉下來的那半塊墻皮想著,質量是真不錯,都這樣都沒有倒下。 救助站年久失修,東西也少,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也顧及不了太多,帶著蘇橋進去關上門。 聽著墻壁擋不住的呼嘯的風聲,也能稍稍休息一會。 蘇橋倒了杯溫水給靳川,問道:你還好嗎? 嗯。靳川起身說:我去換身衣服。 恢復獸形的時候時間緊急,那身衣服直接撐壞了。 好。 靳川進去換衣服,蘇橋起身打量著這個救助站。 說是救助站,但感覺更像是一居室的房子,東西還挺齊全的。 有一種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感覺。 靳川換好衣服出來,蘇橋看了一眼,挑了挑眉道:這衣服你穿著倒是挺合身的。 靳川的身高要比一般人高出不少,能在救助站找到這么合身的衣服倒是意外驚喜。 嗯,之前放這的,倒是還能穿。幸好還能穿,要不然他都得一直維持獸形跟在蘇橋身邊了。 你還來過這里? 剛來的時候還能維持人形,閑著無聊就弄了個小房子。不過現在有了大房子,這么個小地方自然就當成救助站用了。 吃點東西吧。靳川翻找冰箱,這邊留著的吃的不多,大部分也都是類似壓縮餅干可以保存很久的一些速食。 畢竟他當時如果靈氣散盡以后基本上就算是等死,命不久矣的人哪還會閑下心來品嘗美食。 能飽腹就不錯了。 靳川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了自熱rou罐頭和自熱饅頭。 湊合吃點吧。靳川打開拉環說:外面的雪可能還得一段時間會停下。 他們走的時候正巧撞上開始。 一開始的時候卷起的雪是最猛的,熬過那一陣以后其實就沒什么危險了。 自熱的東西只需要打開拉環,放在桌上就會自己加熱,也不用打開蓋子什么的,等倒計時結束打開就可以吃了。 拆餅干的時候靳川感覺蘇橋有點不太對勁,你怎么了? 蘇橋搖了搖頭,沒什么,就是有點累。 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覺好像是要感冒,但又不太像是感冒,很不舒服就是了。 吃了東西睡一覺,可能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累著了。 畢竟,人類的身體都是很脆弱的。 嗯。 自熱rou罐頭打開以后,有燉rou的香味,還帶有湯汁,分量大概和外面賣的一份紅燒rou差不多,好像還要更多一些,口感也不錯。 就著rou吃了小半塊饅頭,蘇橋有些吃不下了,我先去睡一會。 好。靳川起身想帶著蘇橋去房間。 蘇橋說:你吃你的,我自己去就行了。 就這么幾步路,也不用帶。 走進房間,蘇橋想了想,把外衣脫了,褲子上都還有雪化了的痕跡,弄臟被子也挺麻煩的。 明明之前睡了那么長時間,雖然是昏迷著的吧,但四舍五入也算是睡覺了。 結果現在又困了,蘇橋感覺自己有些奇怪,卻沒有多想,可躺下以后過了半晌發現他睡不著。 頭很疼,像是一根神經緊繃著,這種奇怪的感覺無法形容,再加上揮之不去的困倦。 蘇橋是真的感覺有些難受了。 蘇橋張了張嘴,喊道:靳川 他以為自己是在喊,但出口的聲音卻很細微很小聲。 蘇橋喉嚨刺痛的難受,索性也沒有再說話,閉上眼睛打算自己站起來,但是卻又沒有力氣。 來。 迷迷糊糊間,蘇橋好像聽到了靳川的聲音。 喝口水。 蘇橋下意識的張嘴,咽下一口溫水潤了潤嗓子,謝謝。 又是嗓子疼又是發燒的,蘇橋都感覺自己的體質變弱了。 以往很久都不會感冒,更別提發燒,現在卻不知道怎么回事,說發燒就發燒。 我剛才聯系了外面的醫生,說你可能是肺部感染引發的高熱,我這有一些針對性的藥你先吃了。 很多藥都是靳亭宴之前給他準備的,說是各方面都留著,萬一恢復獸形生了病也可以自救。 兇獸徹底消失神智的時候,像這種類似的房子他們是不會進來的,因為潛意識里會覺得有危險。 哪怕有自己的氣息存在,也根本不會進。 靳川覺得白準備,用不上,但靳亭宴一定要往這邊放,他也沒辦法,索性就沒有再管。 幸好是有這些藥,要不然現在外面的人出不來,蘇橋又出不去,拖的時間久了才真的要出事。 肺部感染? 蘇橋蹙起眉頭,心里念叨了一遍這幾個字。 怎么就突然肺部感染了呢。 還以為是感冒,沒想到還猜輕了。 吃了藥,蘇橋躺在床上盯著屋頂看。 剛才是困得睡不著,但現在連點困意都沒有了。 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天花板愣神。 靳川又倒了杯熱水進來放在床頭,見蘇橋這樣,他摸了摸蘇橋額頭,睡不著嗎? 蘇橋下意識的眨了下眼睛,大腦緩慢運轉,唔不是很困。 你要睡覺嗎?屋里只有一張床,但是很大的一張。 可能是覺得大床睡起來比較舒服,現在要是兩個人一起也可以睡下。 靳川搖了搖頭,我還不困,你睡吧。說著,用體溫計重新測一下溫度,原本是有電子的測溫槍,但太久沒用了打不開機,只能用回簡單的。 蘇橋嘴角微抿,幾點了? 三點多了,挺晚的,你睡吧。 靳川今晚沒打算睡,他這邊時刻聯系著醫生那邊,說明蘇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