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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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球扭頭避開蘇橋的手,用尾巴纏住蘇橋的手腕往上送。 蘇橋還以為煤球是不想吃,想把rou脯弄到一邊,便收斂了力道順著他尾巴的力氣走,好好好,不吃就不 話音戛然而止,手里的rou脯沾在了他的唇瓣上。 你是想讓我吃? 嗷唧。 蘇橋有些驚詫于煤球的聰明。 恍惚間他有種錯覺,就好像煤球真能聽懂他說的話一樣。 星際時代,動物都變聰明了嗎? 嗷?煤球用尾巴卷著蘇橋手腕催促他吃rou脯。 蘇橋倒是不餓,而且rou脯數量有限他也沒帶多少,海藍星又太遠,網購的話運費都要比rou脯高出很多,而且也未必會有快遞來送,所以很有可能這一袋子吃完就沒有了。 想了想,蘇橋把rou脯收了起來,沒有吃。 煤球看著他緩緩眨了眨眼睛。 蘇橋在它靈動的表情中隱約看出了一絲疑惑,像是在問:你為什么不吃? 蘇橋拿起燒開的水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抿上一口,安定下來之后,一口水都喝的無比滿足。 煤球看到他喝水,翻了個身,小爪子踩在蘇橋腿上,抬起前爪按在他身前,湊上去想聞聞杯子里是什么。 蘇橋拿下來些給它看。 小煤球鼻尖微微聳動,旋即扭開了頭。 顯然對這杯沒什么味道的白開水極其嫌棄。 嗷唧。小煤球匆匆叫了一聲,然后從蘇橋的身上跳下去,輕松的穿梭在草叢中間,一溜煙的跑遠了。 蘇橋連忙放下水杯追過去,煤球,你去哪? 小毛團雖然跑得快,但奈何它腿短啊,而且草叢的草都跟它差不多高,一團黑色在翠綠的草叢中跑過十分明顯。 蘇橋在后面看著,不免有些疑惑,這么跑不磨肚皮嗎? 跑了一會,煤球停在了一簇草叢前,抬起上半身用前爪上下扒拉著。 這是 兔子洞? 蘇橋看著蹲坐在兔子洞旁邊低著頭,認認真真盯著洞口的小毛團,你想吃兔子呀。 怪不得剛才rou脯不吃了,原來是想吃新鮮的。 只是這兔子該怎么抓呢? 狡兔三窟,蘇橋左右看看,在附近倒是又找到兩個比較隱蔽的洞口。 查看洞xue里有沒有兔子最簡單的方式就是隨便點燃什么東西塞進一個洞口中,要是有兔子在別的洞口跑出來那就是有,當然也有可能有他沒發現的洞口,兔子悄悄從別的洞口跑了。 蘇橋身上倒是有帶點火的東西,那要燒點什么塞進去 就在蘇橋思考的時候,眼前一道黑色劃過,蘇橋眨了眨眼睛,再一低頭,洞口處只剩下一節毛茸茸的小黑尾巴。 蘇橋:?!! 煤球!蘇橋連忙伸手去抓,結果慢了一步,尾巴一晃便沒了蹤跡。 小煤球比洞口還小點,越往里走只會越寬敞,進入兔子洞倒是毫無壓力。 但是 蘇橋有些擔心,煤球那么小,要是真遇到兔子會不會挨揍啊? 畢竟從體型上看,野兔要是長大一點都能把煤球壓住了。 而且兔子狠起來也很兇的,一旦咬住不死也會掉層皮。 這么一會,蘇橋也不知道煤球跑了多遠,他在洞口處喊道:煤球?煤球你還在嗎? 嗷嗚~! 從洞口里傳來聲音,隱隱還帶著回音。 看樣子還沒碰到兔子。 這么點洞口,蘇橋只能把手臂伸進去,但是很難抓住煤球。 蘇橋想了想,轉身回帳篷的地方拿工具去,他雖然進不去,但是他可以把兔子窩鏟了。 把煤球拎出來。 拿上工具,蘇橋還沒等走,就發現眼前那個草叢好像跟之前有點不太一樣。 一片綠色的草叢中冒出了一撮黑色的毛毛。 蘇橋定睛一看,是小煤球豎起來的尾巴。 煤球走得很慢,有點走走停停的意思,等從草叢里鉆出來,蘇橋這才看見煤球叼著什么。 準確來說是拽著,一只比煤球還要大的兔子,被小毛團咬著耳朵一點點拽了過來。 看得出來,小毛團拽的很吃力,走一步歇一步的往前。 小毛團抬頭看見了蘇橋,它松開大白兔,奶里奶氣喊道:嗷嗚嗚! 蘇橋連忙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小毛團的頭,順勢滑下來檢查了一下有沒有受傷。 比較慶幸的是,除了身上沾了點土以外,沒有任何傷口。 看著倒在地上已經沒氣兒了的大白兔,那兩顆大白牙還露在外面,蘇橋一陣后怕。 他曲起指尖在小煤球頭頂點了兩下,下次不許這么莽撞,你跑到兔子窩里被兔子咬了怎么辦? 嗷唧。小煤球以為蘇橋是在和它玩,兩只前爪抱住蘇橋的手低頭舔了舔。 蘇橋那點點生氣頓時散的無影無蹤,但為了讓小煤球意識到危險,蘇橋還是佯裝冷漠道:撒嬌也不行。 嗷嗚。蘇橋把手抽走,小煤球也不追,扭頭把兔子叼起來,艱難的往蘇橋嘴邊送。 蘇橋雖然是蹲坐在小煤球身邊,但這個高度,小毛團想把兔子舉起來還是比較困難的。 看著小煤球努力投喂的樣子,蘇橋愣了愣,你抓兔子,是給我吃的? 小煤球叼著兔子說不了話,哼哼的冒出一聲鼻音,繼續努力喂兔子給他。 第一次被小動物投喂,這種感覺還蠻清奇的。 蘇橋曾經看過有關動物喂食的新聞,不過是海洋生物,那些小動物在進食的時候發現潛水員沒有吃東西,便叼著捕捉來的食物喂給潛水員。 在動物的認知中,只有吃得多才能長得快,能吃就代表身體健康沒有疾病,蘇橋沒有吃rou脯,小煤球可能以為他生病了沒胃口想吃新鮮的rou,于是帶他來抓兔子嗎? 小煤球一臉認真的盯著蘇橋,還貼心的幫他把兔子皮毛撕開一個口子方便他進食。 對上小煤球那雙圓溜溜的獸瞳,蘇橋里軟的不可思議。 他伸手揉了揉小煤球的頭說:謝謝。 隨后將小煤球抱起來摟在懷里,一手拎著兔子走回帳篷。 蘇橋用刀把兔子切開,先放血,然后將毛皮剝離。 他做這一切的時候,小煤球一直蹲在他身邊,眼睛一瞬不眨的盯著他看。 蘇橋用小刀劃了一小塊腿上的rou,喂給煤球,來嘗嘗。 嗷嗚。煤球扭過頭去,拒絕吃rou。 不吃嗎?很新鮮的。 煤球趴在地上,用前爪疊起來蓋住嘴巴鼻子,拒絕的意思十分明顯。 蘇橋見狀也不再勉強,說:那我烤好了咱們一起吃。 燒水的火還沒有完全熄滅,蘇橋又添了點助燃劑,把處理好的兔子架在火上烤。 直到天際泛紅,兔子才熟透。 蘇橋切下兔子最嫩的地方放在盤子里,自己則是吃剩下的。 煤球等太久已經在他腳邊睡著了,蘇橋輕輕點了下它的鼻尖,小聲說:煤球,吃完飯了。 煤球耳朵抖了抖,緩緩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見的便是蘇橋,它伸出爪子搭在蘇橋手腕上,嗷嗚。 乖。蘇橋把分好的rou給它。 煤球還是拒絕吃這只兔子。 蘇橋便把自己盤子里的rou給他看,我這還有很多,夠吃的。 煤球打量著他,又看了看他盤子里的,這才吃起自己那一份來。 蘇橋被它這人性化的小動作給逗笑了,忍不住又擼了一把小黑毛球。 蘇橋吃了一口烤兔,rou質瘦而不柴,沒有加任何調料卻也不腥氣,雖然只是制作粗糙的烤兔,蘇橋卻覺得比自己以前吃過的大餐都好吃。 坐在火堆邊,看著眼前日落的美景。 身邊吃飯的小毛團時不時發出奶里奶氣的嗚咽,配著火堆中時不時傳來輕微樹枝爆裂開來的聲音,讓人心里格外安寧。 第3章 深夜 吃過了晚飯,蘇橋又開始琢磨晚上睡覺的事了。 野外的晚上除了浪漫的星空,各種危險也是少不了的。 很多動物的捕獵時間都在晚上,而且天黑以后,蘇橋很難看見周圍是不是有什么大型猛獸。 人的視力肯定是不如動物,再加上周圍樹木草叢的遮掩,說不定什么時候猛獸都沖到他背后張開嘴了,他還沒發現怎么回事呢。 蘇橋把小煤球放進帳篷里,他的背包里有驅逐噴霧,就是用一些能讓大型猛獸感覺到惡心或者排斥的味道制作出來的。 蘇橋噴了兩圈,沒什么味道,連空氣清新劑的味都沒有,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嗷嗚~ 蘇橋繞了一圈回來,小煤球已經在帳篷里撓帳篷了。 小煤球渾身漆黑,蘇橋怕帶小煤球出來,到時候小煤球一閉眼睛他就找不到了,所以才把小煤球放進帳篷。 卻也忽視了小煤球是猛獸幼崽的事實,爪子和牙齒雖然稚嫩但撓開帳篷這種材料還不是輕而易舉。 小爪子一勾一個洞。 蘇橋連忙跑回來,他可就帶了這一個帳篷來,要是真被小煤球給撓壞了,今天晚上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帳篷的拉鏈打開,小煤球委屈的蹲坐在蘇橋面前,一雙圓溜溜的墨綠色眼睛仿佛蒙上一層水汽,耳朵都趴在了頭上,看起來很失落的樣子,嗷嗚? 明明沒做什么,卻總有點很對不起小家伙的感覺。 蘇橋蹲下將小煤球抱起來,溫柔的揉了揉他的小腦袋,不哭,我就是出去弄點東西,這不就回來了嗎。 嗷嗚嗚。小煤球哼哼唧唧的蹭著蘇橋,奶里奶氣的撒著嬌。 蘇橋也不指望小煤球能聽懂他的話,就是別誤會他不要它了就好。 雖然小家伙不會說話,但它該懂的也應該知道些,被mama拋棄什么的,對小幼崽來說還是有些殘酷。 蘇橋看著小家伙都有點心疼了,要是沒有遇到他,幼崽獨自生活存活下來的幾率不大,即使它會捕獵,可以填飽自己的肚子。 可在這個危機重重的森林中,它也隨時會填飽別的猛獸的肚子。 蘇橋一邊抱著小煤球一邊整理一會睡覺要用到的東西,小煤球也不鬧,像是知道他在忙一樣,單手抱著不穩,小煤球自己晃晃悠悠的還主動伸爪子勾住了蘇巧的衣領,乖的不行。 帳篷屬于中大型,大概能容納三到五個人。 準備帳篷的時候管家特意叮囑他,一半擺放暖氣,睡覺的時候打開取暖,現在的森林不像以前,晚上的溫度極低,和白天的溫差也大,只靠著帳篷和睡袋很難撐過晚上。 蘇橋把被子抽出來,再扭頭去找東西的時候發現,睡袋和暖氣好像都不見了。 暖氣他記得是用瓶裝的,睡袋壓縮成四四方方的一個餅狀方便攜帶。 這兩樣東西,蘇橋都是有記憶的。 可為什么不在帳篷里呢? 晚上睡覺取暖是重中之重,蘇橋確信自己不可能忘帶。 翻找兩邊,他所有的行李都在眼前,確實沒有那兩樣東西。 嗷嗚?小煤球似乎有所察覺,它仰著頭,模樣有些擔憂的看著蘇橋。 聽到小煤球的聲音,蘇橋從沉思中清醒過來,他低頭看了眼小煤球,摸摸他的頭:沒事,別擔心。 嗷~ 睡袋沒有了,還有被子,外面的火還沒有熄滅,蘇橋打算先用被子湊合一晚上,實在冷得睡不著就出去烤火,大不了先熬一個晚上,等明天白天再想辦法。 好在帳篷下面是一層軟墊,和地面隔離開的。 要不然,只靠一張被子還真挺難熬過去的。 蘇橋躺在蓋好被子,雖然保暖重要,但他還是不習慣睡覺的時候身上穿太厚,只穿了一套棉的睡衣。 蘇橋側躺著掀開被子,來吧,我們睡覺了煤球。 小煤球原本是蹲在蘇橋枕頭邊上的,舔爪子舔到一半,聽到蘇橋的話它頓了一下,粉色的小舌頭伸到一半都忘了收回來。 怎么了?不想跟我一起睡嗎?蘇橋伸手用指腹蹭了一下小舌頭。 小煤球順勢舔了舔他的手,然后鉆進了被子里。 蘇橋沒急著松手,撐著被子,低頭看去,小煤球進去以后頂著被子轉了個圈,似乎想把頭埋在他腹部,結果蹭了兩下又不知怎么沒躺下,而是轉身爬出來蹭在蘇橋臉邊。 嗷唧。小家伙似乎很滿意這個位置,還探頭往前舔了舔。 蘇橋見狀也放下被子,一人一獸相擁著,蘇橋蹭了蹭小毛腦袋,輕聲說:晚安小煤球。 小煤球也放低了聲音,輕且簡短的地回道:嗷。 深夜。 蘇橋蜷縮在被子里,帳篷內漆黑一片,旁邊掛著的溫度計已經落到零下。 蘇橋眉頭緊鎖,寒冷使得他不自主的蜷縮起來,眉眼中有些掙扎,似乎想從睡夢中醒來,但在蘇醒的邊緣徘徊,又遲遲睜不開眼睛。 帳篷外的火堆已經熄滅。 帳篷內一道黑影閃過,蓬松毛絨的尾巴將蘇橋摟到身邊。 探測儀上的紅色燈快速閃爍,突然發出尖銳刺耳的警報,下一刻,黑色的影子唰的一下掠過,探測儀頓時四分五裂成了一片片碎渣落在地上。 次日。 蘇橋裹著被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外面太陽已經出來了。 蘇橋坐起來打了個哈切,小煤球也在他身邊醒來,嗷嗚。 早上好煤球。蘇橋揉揉小煤球的腦袋,指腹蹭了蹭它的小耳朵尖,昨晚睡得好嗎? 嗷! 帳篷還不錯,昨天都沒有被凍醒。蘇橋起身打開清水去洗漱。 昨天睡覺前蘇橋還在擔心,沒有睡袋和暖氣的晚上要怎么熬,沒想到晚上溫度也不低。 可能外界對海藍星了解太少,夜間的溫度沒有他們說的那么可怕,想來也是,星際人對海藍星的研究只處于十分片面的階段,要不然這里早就被開發出來,哪還等得到他來。 蘇橋拿起水壺倒了杯溫水,他也給小煤球倒了一小碗。 小煤球嗅了嗅,舔了幾口覺得味道不錯,這才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