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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程輕輕搭著程澈的肩,喃喃自語般湊近他。 程澈眼皮輕跳,一手鉗在她腰側,“輕輕。” 程輕輕疑惑直視他,手指撫摸著他唇角的傷口,平靜問:“那為什么鄒若靈可以呢?” “你和她不一樣,輕輕。” 程輕輕似懂非懂點頭,面露惶惶,“我知道呀。”她怎么能和鄒若靈比呢? 小屁孩流露的黯然灰心,讓人心下微澀。程澈伸臂將她攬到胸前,程輕輕默默抽身,慢慢說:“哥哥,明天還有比賽,我要去睡覺啦。” 程輕輕扯出個僵硬的笑,拿走程澈掌心的蠟燭,像只笨重的小蝸牛慢慢爬走。她走到廚房,小巧稚嫩的臉龐,逐漸呈現出漠然的神色。隨即,走神似地松開手,五彩的蠟燭立時浸入在褐色的菜汁里。 * 一中這次參加全國競賽,是為期兩天的封閉賽事。周叁開始,周五結束。周四下午,帶隊的張韻聽說學生里有人好像承受不住壓力,在考場嘔吐不止。當時還抱有希望,覺得應該不是自己學校的學生,畢竟這幾個都是賽事老手,哪怕這次賽事等級高,也不至于扛不住壓力。不料,天不遂人愿,出事的就是一中的孩子。 張韻交代另一位老師好好看著剩下的學生,急急跑到休息室。 “程輕輕,你好些沒有?” 程輕輕捧著杯熱茶,蒼白的臉上流露出愧疚,“對不起,張老師,我搞砸了。” “這能怪你么?別想多了,以后機會還多著呢。”張韻不擅長安慰,囫圇說著,忽地想起來,問:“老師要不給你哥哥打個電話,讓他接你回去休息?” 程輕輕緊張說:“那我可不可以自己跟哥哥說?” “行。”張韻以為她怕被家人責備,不好意思,一口答應下來。 程輕輕摁下號碼,聽筒里嘟嘟兩聲,傳來一道機械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哥哥,”程輕輕捏住杯身,對著話筒里的忙音說,“我不舒服,嗯,我自己回家,再見。” 她關掉手機,對張韻說:“老師,我沒事了,自己回家就行。” 每個來參加比賽的學生都帶著換洗的衣服,或大或小的背包。程輕輕的那只很小,張韻看見后甚至懷疑里面能不能放下一件毛衣。她將程輕輕送上回家的公交,嘆氣轉身。 程輕輕抱著背包坐在靠窗的后座,窗戶有一絲縫隙,寒風刺骨,臉上不到一會便被吹得僵硬麻木。報站提醒即將抵達終點站,司機見她還不動,高聲問:“小姑娘是不是不知道該哪站下車?” 她怔怔回神,走下公交車。周圍是陌生的街道和人群,沒有人會注意到路邊這個發呆的小姑娘,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去哪里。 程輕輕從正午坐到日落,直至夜幕低垂。她打開背包,里面只有一頂紅色的針織帽。除此之外,別無它物。肚子咕嚕咕嚕響個不停,她蜷起雙腿,搓搓冰涼的臉頰。 離家出走似乎比想象得容易,可走出來后呢?程輕輕微微瞇眼。 輕輕。 輕輕。 是哥哥在叫她!程輕輕兀地腦門鈍痛,腦袋磕在椅子邊緣。她立刻醒神捂住腦袋,呲牙暗暗叫痛。眼睛卻將四周瞬間掃視,哥哥,哪里有哥哥? 這會,他肯定是和鄒若靈在一起了,怎么會注意到自己早就跑沒影了呢? 是不是自己死掉了,他也不會知道?死掉?她喉頭一哽,自己死掉了,哥哥就會把鄒若靈帶回家,會把她的所有東西都扔到垃圾桶,抹掉她的痕跡。程輕輕被這個想法驚得手腳冰冷,神魂頓失,她放下凍硬的腿,立刻跌跌撞撞跑往公交站臺。 不要丟她的東西,不許丟她的東西! 啦擦。 程輕輕猛地推開防盜門,家里一片黢黑,半個人影都沒有。她摸著黑,跑到臥室,嘩啦啦地把照片鋼筆一些瑣碎事物一股腦塞進背包,身形一轉,來到哥哥臥室。 墻上是她畫的動漫海報,床上是她縫的異形玩偶,連哥哥洗澡用的浴巾都是她挑的。這里面全是她的,誰都不準拿走! 程輕輕低頭,捏緊拳頭。半晌,地面上積起一灘水漬。她吸吸鼻子,拿出便簽開始寫:你這個騙子,我再也不要看見你了! 這句能讓他知道后找不到人,然后后悔,沒臉面對爸爸。 寫完,她皺起眉,兩筆劃掉,又取了一張:你就和鄒若靈親嘴去吧你,讓她咬死你算了! 不行不行,紙張都被她戳破了,顯得太生氣,不好。她再次劃掉,鄭重寫:再見,哥哥。 她將寫好的紙條握在手里,想著貼在哪里才好。 防盜門嘩啦響動,程輕輕尾骨一凜,如同被嚇壞的兔子,環顧左右,一頭扎進衣柜里。 “臥槽臥槽,老子終于解放了!”熊貓咋咋唬唬的在外喊著,二話不說沖進程澈的臥室。 程輕輕放緩呼吸,在衣柜里一動不動。她聽到隨后有人進屋,對熊貓說:“今天謝了。” “兄弟間謝個幾把,真想謝,讓兄弟在你這兒爽一把。” “滾。” 程輕輕偏轉下巴,輕輕打開一點柜門。熊貓坐在電腦桌前,輕車熟路打開電腦,在上頭找著什么。半晌后,扭身對程澈埋怨道:“你他媽還是不是個男人,連個片都沒有!夜深人靜,累了一天,都硬成這樣了,你都不打算來一發?” “擼不動,累得慌。” “求你了,澈哥,我在家都不敢擼出聲。今天剛好輕輕不在,你行行好,讓兄弟來個龍門炮,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聽到自己的名字,程輕輕豎起耳朵。倆人說的話她聽得一知半解,一個想看什么,一個什么都沒有。搞得跟地下黨接頭暗語似的,理解全靠猜。她睜大眼睛,仔細聽著。 “澈哥~”熊貓膩歪撒嬌,“來,好基友,這種東西不分享,枉為人。魏舒都說,就是他那個絕情寡欲的愣頭侄子看這玩意,都立馬上頭。你一向吃素,兄弟帶你吃頓好的。” 程輕輕沒聽到哥哥回答,哥哥似乎出去了。她只能看到熊貓背對著自己,打開部電影。沒一會,哥哥進來。 程輕輕舔舔干燥的唇皮,柜子里悶悶的,她想睡覺了。 “嗯,嗯,啊!雅蠛蝶!” 她一個機靈,脊骨生麻。電影里是什么啊,那個人怎么叫得這么? “來了來了,臥槽,這胸,真幾把大!” 程輕輕雙頰瞬間爆熱,他們在看什么電影?她往前湊了湊,越過哥哥的肩頭望去。 猥瑣男人一口咬住女人的巨乳,下身不住聳動,赤裸的身體緊緊交纏,如同只知泄欲交媾的動物。 程輕輕看不到字幕,但聽得到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男人放浪猥瑣的yin笑。 他們居然看這種電影? 她發現熊貓兩手放在腿間,激烈抽動,半身隨著女人的叫聲顫抖,不斷銷魂地喊著“靠,老子要死了要死了”。 他們私底下怎么是這個樣子? 程輕輕不可置信望向哥哥。 從她的角度,僅僅只能看到程澈的背影。他一手支著額,另一手夾著半支煙,由始至終都沒任何動靜。他側過臉,吸了口煙,仰頭吐出串煙圈。裊裊升起的薄煙模糊了他的輪廓,像迷霧里神秘的造訪者,抓不著摸不透。 他果然是個大騙子,什么都瞞著她! 電影里女人尖叫一聲,熊貓訝然嘆道:“我靠,這倆人居然是親兄妹,太變態了吧!老子的叁觀要被震塌了!” 他用完就丟地關掉視頻,連續抽紙張擦手。程輕輕聽到他說:“程澈,老子都懷疑你自己擼時,心里想得都是怎么整活。這么牛逼的片子,你連個響都不給?” 程輕輕看到哥哥靠著椅背,幽聲說:“沒勁。” 熊貓結束戰場,余熱漸消,有些好奇問:“誒,你和鄒若靈,真沒戲?” 程輕輕耳朵伸長。 “嗯。” “你不是覺得她不錯,不試一下?” “我覺得你也不錯,試試?” “來吧,進入爸爸的懷抱。” “滾。” “給爸爸看看你二十一厘米的大雞吧,咱倆比一比,誰是今晚全場最佳。” “比不過你,你上面鑲著鉆呢。” “程澈,你太sao了。你有眼光,哈哈!” 倆人關掉電腦,前后走出臥室。 程輕輕渾身血液沸騰,滿腦子都被方才的視覺沖擊震撼得動蕩不安。哥哥放浪形骸的調侃,漫不經心的語氣,讓她不由戰栗,害怕,想乖乖趴下來,任他撫頸順摸。 他竟然會抽煙?不可能的啊,小時候她拍掉了多少支想要給哥哥遞煙的手,哥哥怎么有機會學習抽煙?還有鄒若靈,覺得她不錯?哥哥那是什么意思? 程輕輕信息爆炸,根本沒法迅速理順這些顛覆過往的認知。現在她什么瞌睡也沒有了,更加努力想要從倆人交談里獲取更多。 他們似乎在外面吃東西,還有叮當的玻璃罐響聲。 是在喝酒!男聲音厚低沉,一時聽不到什么清晰的語句。程輕輕捂住癟癟的肚皮,懨懨靠著柜門。 不知等了多久,房門輕響,有人踩著輕重不一的步子進屋,身體撞到柜子。程輕輕無聲打了個呵欠,縮在里頭好難受。 眼前突然忽地亮起,她張著打呵欠的嘴,傻愣愣地面向外頭的人。 “哼。”程澈撐住柜門,眼神有些虛晃,看到里面蹲坐著的人時,有片刻的呆滯,他伸手揉揉程輕輕的頭發,含糊說:“怎么是你這個小混蛋。” 程輕輕僵在那兒,一整天憋屈的心情此時悄悄溢出,淚珠滾滾低落:“我不知道去哪里。” “過來。”他伸出雙臂,半蹲下身,一時沒站穩,一下跌到衣柜里,壓在程輕輕身上。 程輕輕抬起臉,唇珠蹭過他的嘴角。蓬松柔順的長發將她的臉包在里面,透亮的淚珠一顆沁出一顆,愈發顯得楚楚可憐。程澈用指腹拭干她的淚珠,懶懶問:“想要什么哭成這樣,說吧,買不到咱們就去搶。” “哥哥不和我接吻。”程輕輕鬼使神差將怨念對著這個醉鬼宣之于口。 “嗯?”程澈困惑地甩甩腦袋,上身晃動著,捧住她的臉,似想要仔細辨認。 叮叮。床上的手機響起,程澈看看手機,又看看程輕輕。隨即,拿著手機摁過幾下,癱倒在床上。 程輕輕光腳走到床邊,視線落到手機上方的信息欄里。 鄒若靈:我喜歡你。 程澈只打出了個“我”字。 “我”什么? 程輕輕拿起手機,在上方輕點,發出一條信息,然后刪除全部記錄。她躺到哥哥身側,支起手臂,指尖順著他的眉間,滑到鼻尖。 她探過身,低頭吻上哥哥的唇。 軟軟薄薄的兩片,像是浸潤過小麥香氣,一齊迷醉了程輕輕的感官。她貼在那兒不動,覷到哥哥嘴角的傷口,她蹙眉,用齒尖研磨著已愈合的傷處。程澈氣悶地啟唇,程輕輕不小心磕到他的牙齒,驚顫趴回去。 房里開了暖氣,熱得很。程輕輕費了些功夫才給哥哥把衣服脫下,最后拉上被子躺下時,后背還是一身薄汗。她握著哥哥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臉蛋往他掌心揉啊揉。 粗糙的掌心摩挲臉頰,略有刺痛。程輕輕不由腳心輕癢,雙腿絞在一起。她褪去褲子,循著陌生的渴望,將哥哥的的手牽到腿下。 灼熱的掌心夾在兩腿間,程輕輕抿直唇線。她生澀地絞著腿,隔著內褲,腿心緩緩蹭頂著他的手掌,突如其來的呻吟如同呲啦一響的熱油,她咬住手指,將臉躲到哥哥身側。 她有點迷戀這樣不受控地危險,心臟不住顫動著,企圖叫醒這個誤入黑暗的小姑娘。程輕輕充耳未聞,她抖著手,握住哥哥的腕骨,用他的手,挑開內褲。托著他的掌心,輕柔包裹住自己的陰阜。 嗯。 她咬住唇,緊緊閉上眼睛。倏爾,腿根慢慢收緊,堅硬的手臂在柔嫩的腿根內側,被碾磨蹭弄。程輕輕挺動著自己小巧的臀,雙手在胸前死死攥在一起。 程輕輕不敢去看哥哥,不敢用多余的地方觸碰哥哥。她太壞了,要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開心。 哥哥肯定會把她趕得遠遠的,再也不要看見她。 * 程澈一夜醉酒,后腦整個如灌入幾十斤鉛塊,將人直直往后拽。睜開眼時,視線焦距渙散,而后慢慢凝聚,腦門生疼。他抬手按太陽xue,手背卻似被什么東西抵擋。懷里一團軟軟小小的家伙,睡得正香。 程澈好一陣恍神,一瞬間出現時空迭障的錯覺。小鬼,不是應該在比賽嗎?他掌下微動,察覺到異樣,一把掀開半邊被子,驀然整個人如遭電擊。 他的手,就這么毫無阻隔地伸進程輕輕內褲里,緊緊貼著她稚嫩干凈的陰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