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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川龍之介看上去有些忌憚中原中也,但對于太宰治的敬仰還是讓他戰(zhàn)勝了內(nèi)心的恐懼。 看著青年的場合,森鷗外笑瞇瞇的,一身白大褂,手里牽著愛麗絲,一雙暗紅色的眼睛里滿是幸災(zāi)樂禍。 嘴里還假惺惺的:“嘛~中也君不要這么暴躁嘛,難得見到太宰君難道不應(yīng)該好好相處嗎?” 慘遭痛擊的太宰治顫顫巍巍的抬起頭,死不瞑目的伸手:“首領(lǐng)……救命………!” 姬容煦不忍直視的捂住雙眼,嘖,明明都是貓科動物,為什么一湊到一起就要互相傷害呢? 難不成果真是一山不容二虎? 姬容煦這樣想著,不得不上前拉開互毆的二人,雖然一直是中原中也單方面的,太宰治躺平任錘。 “中也君,先停下吧。”姬容煦開口。 “是。抱歉,給您添麻煩了。”中原中也按了按頭上的帽子,微微躬身,退后一步。 沒了頭上壓制自己的人,太宰治撐起身體,盤腿坐在原地,閉著眼耍賴:“我受傷了,起不來,要親親抱抱才能起來!” 姬容煦沉默片刻,隨即上前一步,蹲下身,伸出手揉了揉太宰治的腦袋,道:“乖啦乖啦,治君做的很棒了。” 太宰治怔住,癟了癟嘴,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朝著姬容煦伸出手,一把把他拉起來。 知道事情已經(jīng)翻篇,姬容煦松了口氣,順著太宰治的力道站起。 還沒等姬容煦徹底放松,就感到肩膀一重。 姬容煦回頭看去,果然看到太宰治趴在背后,整個人都壓在他身上。 “太重了……”姬容煦嘟囔著。 其實不然,太宰治很輕,姬容煦感覺自己能夠輕松的把他抱起來。 “有嗎?”太宰治認(rèn)真的反問。 兩人一問一答,看上去頗為融洽。 一旁的狄倫和明沫看得目瞪口呆。 華盟共和國的總統(tǒng)雖然不常露面,但星網(wǎng)上還是有不少他的圖片流傳,雖然剛開始沒有認(rèn)出來,但現(xiàn)在卻是認(rèn)清了。 阿煦什么時候和華盟共和國的總統(tǒng)這么熟了? 狄倫明沫的腦海里回蕩著同一個問題。 狄倫剛想問,就被站在一旁的五條悟制止了。 男人修長的食指豎起,按在嘴邊,輕輕噓了一聲。 狄倫停住到嘴邊的問題,看向五條悟,只見男人朝他擠眉弄眼,作怪的樣子逗笑了狄倫。 明沫倒是依舊沉默著,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后他就決定了,只要相信阿煦就好了,左右阿煦對他最好了。 不過華盟共和國的人已經(jīng)到了嗎?也不知道塞繆爾有沒有來,明沫走神的想著許久不見的竹馬(劃掉)死敵。 說曹cao曹cao到,明沫正想著塞繆爾,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傳來—— “太宰閣下,我們已經(jīng)整理好房間了,您可以去休息了。”作為護(hù)衛(wèi)隊長的塞繆爾還承擔(dān)著保姆的責(zé)任,要照顧三個大齡兒童,一收拾好房間,就匆匆忙忙的趕過來找人了。 太宰治掛在姬容煦身上,回過頭,兩只手晃晃悠悠的抬起朝自己的護(hù)衛(wèi)隊長招呼道:“這里~” 塞繆爾沒注意到被太宰治壓在身下的姬容煦,走過去,徒自抱怨道:“您要是有事情的話,也提前和我們說一句啊,這是在蟲族的帝星,不是我們的首都星,大家都在找您呢………” 明明是個身材挺拔的青年,長相英挺帥氣,身上帶著一股鋒銳感,卻硬生生的被他自己的念叨給變成了老媽子現(xiàn)場。 太宰治:“我知道了、知道了!停!” 見塞繆爾停嘴,太宰治露出滿意的神色,從姬容煦肩上下來。 塞繆爾神色稍緩,剛想說些什么,就見剛才和太宰治抱在一起的少年轉(zhuǎn)過頭來 ,等到看清那少年的臉,塞繆爾愣在原地。 阿煦!? 為什么阿煦會在這里?! 身材挺拔的青年愣在原地,極為顯眼。 太宰治剛開始還有些不明所以,等到順著塞繆爾的視線看過去……… 太宰治:微笑. jpg 假笑男孩太宰治對上五條悟的視線,默契的上前,一個擋住塞繆爾的視線,一個試圖把姬容煦帶離原地。 “啊嘞,那我們現(xiàn)在就回去吧。”太宰治開口,語氣不容置疑。 一向服從命令的塞繆爾卻破天荒的躲開了太宰治,愣愣的看向姬容煦,道:“阿煦,是你嗎?” 看著眼前神色呆愣的青年,姬容煦有些失神,一年多沒見,塞繆爾還是原來的樣子。 難得的,姬容煦有些尷尬,撓了撓臉頰:“好久不見,繆爾。” 塞繆爾眼前一亮,沒等他上前,他和姬容煦中間就又?jǐn)D過來一個人,明沫皮笑rou不笑的抱著臂,道:“好久不見啊,繆爾?” 見明沫挺身而出,姬容煦默默的縮回去,圍觀兩人充滿火藥味的對話。 看見明沫的出現(xiàn),塞繆爾的神色頓時一變,從原本的明媚憂傷變得陰陽怪氣:“呵,這不是我們的萬O迷明沫嗎?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真是嚇了本少爺一跳?” 明沫面帶諷刺,薄唇輕啟:“這個世界上還有能嚇得到米勒少爺?shù)氖拢磕强烧媸俏业臉s幸。” 得虧老師沒有來,不然你怕不是會被直接嚇暈過去。 聽完這句話,塞繆爾沒有如明沫所想的那樣暴跳如雷,反倒是冷靜下來:“明沫,一年之前,是不是你帶著阿煦離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