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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梓新的眉心泛起波浪,“你們之前......明明不是已經斷了來往了嗎?為什么現在又......” “沒有......”傅美宣垂下頭,天花板的燈光在她的發頂暈開,“我也以為我和她已經斷干凈了,可現實......又好像不能如我所愿?!?/br> “美宣,她已經結婚了。你現在是......” “我才不是小三,是那個男人介入我和可旋!”傅美宣臉上漫起慍色,咬牙道。 “......”秋梓新靜聲望住她,想說什么欲要開口卻又咽了回去,她實在不贊成傅美宣的一切所作所為,可反觀自己,相比傅美宣的處境,她現在,又能好多少呢。 秋梓新深吸口氣,她覺得近日的煩心事,真的是多到讓她頭疼欲裂。 傅美宣低著頭呢喃,“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可以處理好,不需要你們來......誒,你干嘛喝酒!”話剛說到一半,傅美宣抬頭就見到秋梓新突然拿起酒杯,猛地一飲而盡。 “喂!派大星,你傻啊!你不可以......”傅美宣上前去奪,秋梓新因被酒味濃度嗆著而劇烈咳嗽起來,她的眼眶被染上紅潤,似有無盡的痛苦糾纏著她。 傅美宣拍她的背,“你......”秋梓新忽然拽住她的衣袖,女人低著的頭緩慢抬起。 “怎么辦...?” 她無助地望著傅美宣,嘴里又再低喃了一句,“我到底該怎么辦......” “你...什么意思?”傅美宣推開酒杯,皺著眉問,她已經很久沒有再見到,秋梓新會露出這樣茫然......絕望的眼神。 大廳里的落地鐘在寂靜的午夜敲響,在聽完秋梓新沉緩的坦言后,傅美宣擰緊了眉頭: “你確定......你對她的感情真的是戀人的那種喜歡?” 即便傅美宣心里感到很驚訝,但她也只能在秋梓新面前佯裝平靜如常,她知道,秋梓新這陣子肯定是因為這件事苦惱到實在撐不住了,傅美宣了解她,憑秋梓新的性子,要不是不到萬不得已,她絕對不會向其他人訴說這件事。 秋梓新仰起頭,壁燈柔曼的光打在她白皙得幾乎缺血的臉上,“我也很希望...那種感覺不是來自愛情的喜歡......” 秋梓新是沒有談過戀情,她無法確定怎樣的情緒才是一個暗戀的人該有的標準模樣。“但是,我很清楚......我對她...會想要......” 秋梓新說到這里便停頓下來,她垂下眼簾,眉頭輕皺,語閉,不愿再說下去。 傅美宣略懂她的意思,雙手搓了搓酒杯根,眉眼低下又再抬起,頓了頓,開口說:“會不會是你單身太久,現在......感到寂寞空虛了?” “我之前不是買過很多副給你嗎......就那個,用具...是不是滿1足不了你......” 話還未落全,秋梓新的臉頰頓時就變得燙紅起來,慌色快速掠過她的眼底,她試圖要捂住傅美宣的嘴,連語調都上揚了好幾分,“stop!閉嘴...別說了.....!” “好好好,我不說,不說......”傅美宣立即往后推開閉嘴收聲,她覺得秋梓新這個女人真的是......太純情了!一提起這方面的事情,怎么還是這么容易害羞! 大廳里除了吧臺處的壁燈毫無亮光,地面上女人的影子被拉得又瘦又長,傅美宣端起紅酒杯,搖晃幾下,尋著另一邊的沿口喝下酒。 “秋梓新,我們是朋友,所以我必須直接一點,希望你不要介意。你和筱雨......根本不可能,你們相差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br> “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來看......我都不會贊成......” 感情似乎經常這樣,身為局外人就能將別人的感情看得很透徹,可一旦到自身成為局中人的時候,又變得永遠醒悟不了。 秋梓新是如此,傅美宣亦是如此。 “我明白......”道理,秋梓新比起任何人都還要明白上千倍萬倍,可她就是無法完全狠下心,渴望觸碰的同時,又與愧疚互相折磨著。 她很自責,很懺愧,身為一個長輩,不但沒有給筱雨輸入正確的生活價值觀讓她專心致志于學業之中,反而是為了自己一時的自私念想,借用年上的身份與她親近,步步誘她進懷。 秋梓新想,如果動心的等值是一種蠱毒,那她一定,早就五臟俱損,毒發身亡了。 秋梓新單手撐在桌上,一攏卷發遮蓋住側臉,女人的視野逐漸變得模糊,壁燈一晃一晃,錯覺間,她差點以為自己看見了筱雨。 可筱雨已經回去了...... 秋梓新抿起唇角,口腔里蘊含未散的酒香,她像是在對傅美宣說,又像是在與心里的自己和解道: “你放心......” “我不會......再繼續錯下去的......” - 轉眼開學日子已過幾月,筱雨這陣子下來總是過得渾渾噩噩,像是三魂剩五魄,其中一掌管喜怒哀樂的主魂,甚至還糟糕地遺漏在了秋梓新那里。 筱雨上課經常走神,被導師點名卻不知道,就連蘇曼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 上了大三后重新分配宿舍,兩人都贊成延續室友關系,便選擇繼續同住。前幾個月蘇曼和男友分手了,心情也不太好,下午回宿舍看見筱雨窩在床上便問她,“你考慮得怎樣了?” 筱雨聞見蘇曼的聲音,抬起頭來,杏眼泛著光澤,似在表達疑問。 蘇曼拉開床對面的椅子,跨坐了下去,“就是那個啊......去國外交流的機會,我們的申請都已經通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