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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深材派了親信去將大夫帶來,自己趕緊去了屋里,見meimei醒著靠在床邊,放心了些,又命人端來早膳。 大夫本就在附近候著,來得也快,診脈過后,臉帶笑意:“毒已經解了,只是失血過多,近日再補一補便行了。”大伙兒松了口氣,久違的喜氣終于浮到臉上。 “這可太好了,大夫,真是太感謝你了。”鐘深材抹了抹眼角的淚,趕緊掏出準備好的一疊銀票遞給大夫,“小小心意,大夫不要嫌棄。”那大夫卻不是個貪財的人,并沒有接過,只抽出其中一張:“這些已經足夠了。” 大夫又開了藥方,蘇墨凝便守在鐘淺蕓的邊上,喂她用早膳,倒不是她太寵,是鐘淺蕓鬧性子非得她喂才吃,明明好端端的,哪里都沒傷著。 鐘淺蕓的毒解了,眾人也到了王都,鐘淺蕓與張文早、蘇侍郎一起同新葉皇室商量著通商之事,一直談了半月才定下,眾人終于可以回京了。 回京路上,鐘淺蕓的商隊已經帶了新葉的第一批貨物,行走速度比來時要慢了許多,走了三月,才快走到邊境,只是近來蘇墨凝身體不適,總是困乏,時有嘔吐,尋過幾個大夫,也瞧不出什么來,鐘淺蕓也跟著愁眉不展,暗自罵著:“這新葉是什么鬼地方,我才好了沒多久,怎么又欺負我娘子了,有本事就沖我來。” 蘇墨凝反過來安慰她:“許是水土不服,等回了京便沒事了。”鐘淺蕓并不放心,但思來想去,蘇墨凝一路上也沒被什么奇怪的蟲子咬著,也沒吃什么不同的東西,也只得到一個鎮上找一個大夫。 今日這大夫終于有了結果,只是這結果卻是讓幾人都受了驚嚇:“貴夫人這是有喜了,喜脈雖不明顯,老夫也有九成把握。” 蘇侍郎和鐘深材送走大夫,臉色發青,連連搖頭,還沒開口,鐘淺蕓便瞪著鐘深材罵了過去:“你這一副樣子是什么意思?我娘子有喜了,你便準備好做大舅便是了。”若不是她不敢罵蘇侍郎,定是連他一起罵的。 鐘深材張張嘴沒說什么,蘇侍郎開了口:“定是大夫誤診了,再找幾個大夫看看。”幾人又叫了幾個大夫,又不少都診出了喜脈,蘇侍郎和鐘深材皺著眉,鐘淺蕓將兩人往屋外推:“你們倆這樣子在這里真煞風景,趕緊出去。” 蘇墨凝也皺著眉,心神不寧:“蕓兒。”鐘淺蕓關上門,走過去在床邊坐下,拉住蘇墨凝的手:“這是好事,雖說也不知你為何會有孕,但比起你生病中毒,這可是大好事了。再者,你放心,爹娘那兒,兄長那兒,我都會去說清楚,便說,便說我是個怪物,能叫你懷有身孕。我們成日呆在一起,你若是有孕,那孩子定是我的,縱是懷了個哪吒,我也認了。” 蘇墨凝聽她這般說,稍稍放心一些:“你不會懷疑我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嗎?”鐘淺蕓瞪大了眼:“誰做這種事你都不會做!當初在宮里遭人陷害,你都能要死要活的,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再說了,我平日想多鬧幾次,你還受不住,除了起初那幾日為了躲劉蒙,我這一路上哪里離過你半步,我懷疑自己都不會懷疑你。” 蘇墨凝靠進鐘淺蕓懷里:“我不在乎旁人怎么想,只要你相信我便成。” ☆、第 20 章 鐘深材和蘇侍郎兩人一路上憂心忡忡,鐘深材自然是擔心自家meimei被人欺負了去,這蘇墨凝肚里的孩子不知從何而來,蘇侍郎也是心里沒底,他也不敢問自家meimei到底怎么回事。 只是鐘淺蕓全然沒有他們的擔憂,成日跟在蘇墨凝邊上忙前忙后的,還真有要當爹的架勢,兩個人也沒有因此有什么芥蒂,時間久了,鐘深材和蘇侍郎兩人也釋然了一些。 入了京,鐘將軍和蘇丞相親自在城門候著,看見鐘淺蕓小心翼翼地扶著蘇墨凝下車,兩位老人老懷欣慰,幾人寒暄了幾句,又上了車,分為兩支,一支往宮里去,一支往鐘蘇去。 因著蘇墨凝回了鐘蘇,蘇夫人思念女兒,也去了鐘蘇,更不用說,一早就去鐘蘇候著的鐘夫人了。鐘淺蕓在宮里沒有多久便回來了,鐘深材和蘇侍郎還呆在宮里,鐘深材有些急切地看著鐘淺蕓:“你先別說凝兒有孕的事。”鐘淺蕓瞥了他一眼,沒放心上。 回了鐘蘇,眼瞧著大伙兒都在,鐘淺蕓樂呵呵地道:“剛好大家都在,我有件喜事要告訴大伙兒。”這下,大廳里也安靜下來,以為方才圣上有什么賞賜。 蘇墨凝倒是猜出她要說什么,一時有些緊張地坐直了身子。鐘淺蕓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凝兒已有近四月的身孕了。” 大廳里安靜得詭異,鐘夫人蘇夫人面面相覷,鐘將軍盯著蘇墨凝的肚子,緊皺著眉頭,蘇丞相瞪大了眼,盯著蘇墨凝,鐘淺蕓見此,趕緊拍了拍手:“你們怎么這模樣,應該高興才對呀!” 蘇丞相一拍椅子扶手,怒氣沖沖:“凝兒!到底怎么回事!”蘇墨凝就要起身,鐘淺蕓將她按住,擋在她的身前:“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那新葉如此古怪,不知怎的,我就讓凝兒有孕了,但是大夫都說這胎兒挺正常的。” 蘇丞相松了松眉頭,鐘將軍滿臉疑惑:“你們都是女子,如何有孕?”鐘淺蕓一點不怕,撓了撓頭:“我若是想得明白,我方才就同你們說了,凝兒這般聰慧都想不明白。不過凝兒千真萬確是懷了,這孩子也千真萬確就是我的,我們成日呆在一處,都沒有分開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