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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淺蕓扭捏了一會兒,見蘇墨凝依舊等著自己回答,只好答道:“起初我們在宮里那樣,我其實(shí)也不知曉你是誰。回來以后,我爹娘也沒同我說過。我便照著自己記憶中的模樣,將你畫了出來,打算去打聽打聽的,不過還沒來得及派上用場,我就知曉你是誰了。” 蘇墨凝倒是沒料到,鐘淺蕓那般早便想著尋自己了,那段時日,她成日想著以死明志,從未想過要去尋她。蘇墨凝依舊一臉狐疑:“你尋我做什么?” 鐘淺蕓不自在地看向別處,說話聲音輕了又輕:“都那樣了,不得知道對方是誰啊?當(dāng)時也沒想如何,就是想知道而已。” 蘇墨凝了然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口問道:“那你怎不畫完?”鐘淺蕓猶豫地看了她一眼,又撇過臉去:“我也不記得你穿什么了……”鐘淺蕓說得委婉,蘇墨凝卻是明白過來,當(dāng)時兩人早已未著寸縷,一時之間的確難以回想起對方穿上衣服的模樣。 蘇墨凝臉上通紅,只覺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時之間,兩人沒有話語,氣氛有些尷尬起來。鐘淺蕓為打破這層尷尬,起身將蘇墨凝手上的畫收起放在一旁,拉著蘇墨凝的手往外跑:“我?guī)闳ナ幥锴О桑 ?/br> 誰知她跑得太急,蘇墨凝一時跟不上,踉蹌一下,差點(diǎn)摔倒,蘇墨凝驚呼一聲,鐘淺蕓趕緊回神扶住她,一臉緊張:“沒事吧?”蘇墨凝臉上的熱意還未褪去,突然被鐘淺蕓拉扯著跑,差點(diǎn)摔著受了驚嚇,抬頭看著鐘淺蕓的眼里,便帶上了絲絲委屈與驚嚇。 鐘淺蕓心一軟,又將人摟近了一些,又忍不住再靠近一些,然后親在蘇墨凝的唇上。鐘淺蕓不敢輕易動彈,怕惹惱了蘇墨凝,雙唇緊貼了好一會兒,鐘淺蕓才肯放開。 蘇墨凝羞澀不已,低著頭不敢去看鐘淺蕓,而鐘淺蕓見她并未生氣,心頭一喜,又湊上前親了一下,這一次她不滿足于簡單的雙唇緊貼,輕輕吮吸了一下那柔軟的唇,蘇墨凝輕輕將她推開,依舊只看著一旁,柔聲道:“可以了。” 鐘淺蕓亦是心滿意足,帶著蘇墨凝玩了一會兒秋千,兩人又一齊出去,同鐘家長輩一起用了午膳,便回了鐘蘇,稍作停歇便往蘇府去。 在蘇府用完晚膳便有些晚了,蘇夫人覺著女兒也是難得回來一趟,既然夜了,便留宿一晚再走不遲,畢竟兩個姑娘夜里行路總是有些危險的。 蘇墨凝爽快地應(yīng)下了,連帶著鐘淺蕓也不得不答應(yīng)下來。回屋的時候,鐘淺蕓熟門熟路地走進(jìn)蘇墨凝的閨房,蘇墨凝推了推鐘淺蕓:“丫頭給你收拾了隔壁的屋子,你去隔壁歇息。” 鐘淺蕓一臉詫異:“你家的丫頭也太不懂事了,我們夫妻倆好好的,為何要拆散?”蘇墨凝站在那兒也不往屏風(fēng)里頭走:“丫頭們哪兒敢擅作主張,應(yīng)該是娘安排的。我們兩個女子成親,她想來定是與尋常夫妻不同,許是分開住還更舒爽些。” 鐘淺蕓上午才嘗了點(diǎn)甜頭,哪兒肯與她分開,便坐了下來,假裝沒聽出來蘇墨凝話里的意思:“那是娘猜錯了,我們?nèi)绱硕鲪郏允且谝惶幍摹!?/br> 這下,蘇墨凝也看出來了,也不再同她客氣,趕起了人:“這是我閨房,不是你夫人的屋,不叫你住也是正常,你去隔壁歇一晚便是了。”若是往日,鐘淺蕓想留下,她也便讓她留下了,只是上午發(fā)生的事,叫她想讓鐘淺蕓離她遠(yuǎn)一些。 鐘淺蕓硬賴著不走:“你就是我夫人,你的閨房,我如何住不得了?”她說著便自顧往屏風(fēng)后走去,脫了外衫,掛在一旁,又去邊上洗漱。 蘇墨凝因著不占理,有些慌張地跟了過去:“一人一間屋子,也沒人同你搶被子,沒人管著你睡覺,不是更舒shuangma?” 鐘淺蕓轉(zhuǎn)過身來,微微彎下腰看著她:“你是不是怕了?” 蘇墨凝裝作不知,反問道:“怕什么?” 鐘淺蕓湊近了一些:“怕我對你做上午的事。” 蘇墨凝哼了一聲,轉(zhuǎn)過身去:“你我本事夫妻,那事再尋常不過,我有什么好怕的。”蘇墨凝說著,也開始洗漱起來,不再搭理鐘淺蕓,她很明白,若是真叫鐘淺蕓知曉她怕這個,那以后家里的日子不得反著來了?她才不允許此事發(fā)生,便做出一副云淡風(fēng)輕,毫不在意的模樣來。 睡前,蘇墨凝拉著鐘淺蕓手談了幾局,每一局都?xì)⒌苗姕\蕓慘不忍睹,可鐘淺蕓依舊笑得春風(fēng)得意,她哪兒不清楚,蘇墨凝想用這種法子將自己嚇跑,她豈是那么容易被嚇著的人?不就輸幾局棋么,待會兒多親幾下便賺回來了。 這般想著,鐘淺蕓越發(fā)得意起來,蘇墨凝見她如此,也沒了下棋的興致,將棋子往棋盒里一扔:“收拾好了再來睡。” 鐘淺蕓利索地收拾好了棋盤,跑到床邊,鉆進(jìn)被窩,便見著蘇墨凝合著眼,一副已經(jīng)睡著了的模樣,這才多久,哪兒有這般快入睡,往日不都要看上幾頁書嗎?鐘淺蕓顯然已經(jīng)知曉,她是假裝的。 鐘淺蕓也不拆穿她,只撐著身子,趴在她的邊上,輕輕地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湊過去在唇角親了一下,她倒是要看看,這人能裝到什么時候。 直到鐘淺蕓從臉頰親到嘴唇再親到眉角,蘇墨凝終究是沒忍住,睜開了眼,怒氣沖沖地瞪著她:“你若是不想睡便出去,不要擾我。”神情與語氣都是兇巴巴的,只是眼里泛著的水波,又將壓在最底下的溫柔翻涌上來,鐘淺蕓歡喜極了:“我想親一親再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