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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淺蕓皺起了眉:“為什么呀?”她并不明白,自己不過是想去軍營,為何一個兩個都阻攔著她。她當初慫恿著蘇墨凝成親,有很大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這個。她以為自己獨立門戶,又成了親,去軍營也不過是順理成章的事。 蘇墨凝依舊一臉淡然地坐在一旁的搖椅上:“軍營里都是男子,你以女子身份進去,你自己的名聲,鐘家的名聲都會受損,連帶著,已經是你妻子的我,又怎么會安然無恙呢?再者,你我不會有子嗣,定是多年后從哪個哥哥哪兒過繼一個過來。若是你在戰場有什么閃失,我要如何呢?繼續做你的鐘家婦,帶著你鐘家的孩子,替你守寡?還是拍拍屁股一身輕回到蘇家做個被人指點的老姑娘?” 鐘淺蕓沒有考慮過這些,一聽蘇墨凝這般說,也明白了為何兩個爹那般激動,低下了頭,也終于打消了念頭:“對不起,我先前考慮不周。” 蘇墨凝依舊在搖椅上慢慢搖著:“你既然知曉錯了,那便罰你去替我買些石榴回來。”鐘淺蕓趕緊轉身跑了出去,沒一會兒又跑了回來,臉上頗不自在:“我沒錢。” 蘇墨凝下巴一抬,鐘淺蕓順著她的方向看見了一旁矮幾上放著的幾粒碎銀子,鐘淺蕓拿著又跑沒了影兒。過了許久,鐘淺蕓才跑回來,拿著幾個石榴:“今日也是怪了,連跑了好幾處都沒石榴,我都快跑出城了,才買著的。” 鐘淺蕓也不將石榴遞給蘇墨凝,轉身尋起丫頭來,想讓丫頭剝好再端來給蘇墨凝,蘇墨凝看她動作便知曉她心思,又道:“丫頭們今日都在收拾東西,忙得很,這就勞煩夫君了。” 鐘淺蕓哪兒有做過這種事,可自己因著一己私利慫恿蘇墨凝與自己成了親,心中愧疚,也就不說什么,果真拿來一個碗,認真剝起石榴來,剝好一小碗就放在蘇墨凝手邊,蘇墨凝心滿意足地吃著,愜意不已。 鐘淺蕓看著,覺著這人像極了貓,心中竟有上前摸一摸的念頭。鐘淺蕓趕緊低下頭,盯著石榴,好叫自己不要做出什么丟人現眼的事來。 蘇墨凝吃足了,便攔著鐘淺蕓:“那一個便先別剝了,明日再剝才新鮮。”鐘淺蕓張張嘴,還是沒說什么,乖乖地收拾了。 用了晚膳,鐘淺蕓跟著蘇墨凝回了屋,蘇墨凝卻回頭看著她:“這是我的屋子。”鐘淺蕓瞪大了眼:“雖說我考慮不周,但我也認罰了,總不至于連屋都不讓進了吧,罪不至此呀!” 蘇墨凝在桌邊坐下:“你的屋子在隔壁,你自去睡去,沒人攔你。”鐘淺蕓一下便明白過來了,若是往日,她巴不得如此,可方才被蘇墨凝使喚了大半日,憋著一股氣,決心不想如她的意,也跟著坐了下來:“人家老爺和夫人不同屋,是因為還納了妾了,我又沒妾,自然該宿在夫人屋里。” 蘇墨凝看著她,搖了搖頭:“你這番又占不了什么便宜,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鐘淺蕓昂著頭,哼了一聲:“你怎知我沒什么便宜可占?能抱著秀色可餐的姑娘睡,便足矣。” 蘇墨凝知曉她是在說早晨的事,越發想將人趕出門去,可自己若是置氣,就順了她的意,這件小事,本也不值得她置氣,也就不理睬她,隨她而去。 鐘淺蕓見她沒再回應,不禁覺得無趣,可既然自己話都說出口了,那當然得表現出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她快快地洗漱好,便躺進了被窩。 蘇墨凝洗漱好,從柜子上取了一本書來,坐進被窩,靠在床頭看著。鐘淺蕓已經躺下了,見她總喜歡捧著書看,便道:“你看的什么?不如讀給我聽聽吧。” 蘇墨凝頓了許久,鐘淺蕓以為她不會搭理自己的時候,她開口了。聽著蘇墨凝的讀書聲,鐘淺蕓很快便迷迷糊糊瞌睡了起來,待蘇墨凝停下,她又醒了過來,嘆了一聲:“啊!” 蘇墨凝側頭看她,以為她對文章有什么高見,誰知她睡眼惺忪,接著嘆道:“太好睡了。”蘇墨凝沒有理睬她,起身將燭火熄了,又鉆進被窩躺下,合上眼打算睡去。 鐘淺蕓方才打了個瞌睡,現下卻又精神了,見蘇墨凝安安靜靜躺著,許久也沒個動靜,又輕聲道:“你也覺著很好睡,對不對?你才讀完,這么快便睡過去了。” 蘇墨凝本是要睡過去了,乍一聽她這般說,差點氣得坐起來,心中暗自安慰自己,不要與這般沒什么腦子的人計較,也就按下了怒火。鐘淺蕓并不知她內心這般洶涌,見她面上波瀾不驚,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樣,便以為她是真的睡著了。 鐘淺蕓又湊近了些,仔細看著蘇墨凝的模樣,蘇墨凝知她湊近,雖不知她在做什么,卻也沒放在心上,依舊閉著眼,打算不理她,自己睡去。 鐘淺蕓看了好一會兒,神使鬼差地湊到蘇墨凝唇邊,親了一下。蘇墨凝本還想再裝一會兒,此刻睜開眼實在尷尬,誰知鐘淺蕓還輕輕“咦”了一聲,蘇墨凝忍不住睜開眼,瞪著鐘淺蕓:“你做什么?” 鐘淺蕓心虛地往后躲了躲,想到她們是正經的夫妻,立馬理直氣壯地瞪了回去:“瞪什么?我親一下自己娘子還不行了?” 蘇墨凝臉上泛紅,方才鐘淺蕓便是瞧見她漸漸變紅的臉,才覺著疑惑地“咦”出了聲。蘇墨凝轉過身去,不想搭理她,嘴上嘀咕了一句:“偷雞摸狗,擾人睡眠。” 鐘淺蕓也極不服氣,伸手將蘇墨凝的身子掰了回來,在她唇上又親了一口:“我才不是偷雞摸狗,我是正大光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