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jǐsんǔ.cм 車廂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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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淮之盯著她逐漸泛紅的側臉,試探著,低下了頭,含住了她的耳垂。 對了,她的耳環還在自己口袋里呢,他想著,輕輕地咬了一下。 沉南溪被他抱在懷里,耳垂被他含住了,身體一抖,整個人一下子就軟了幾分,光滑圓潤的肩頭正抵在他胸膛上。 他沒在她清醒的時候這樣親密地抱過她,可是眼前的情景不是騙人的,她分明也喜歡他,也想要他。 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他想。 只要有色心就行,他又想,摟住她后背,側過臉細細地吻她。 她一開始還有點兒放不開,頗有些猶豫,可很快被他挑逗得呼吸急促了,熱烈的回應,抬起胳膊摟住了他的脖子,舌尖與他勾纏著翻攪。 宋淮之被她的氣息包圍著,覺得自己下身硬得發痛,guntang的血液直涌上頭頂,快把他人都燒穿了。 他喘息著吻她,掐著她的腰手臂用力,把她整個兒抬起來,教她分開了腿跨坐在自己身上。γūщǎиɡsんū.ǒм(yuwangshu.) 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合著,輕易就能感受到彼此的熱度。 他仰著頭同她接吻,恍惚間覺得自己像是親吻神祇的信徒,只求她憐憫他。他愿意做任何事,只愿她不要放開手,跟他一起沉淪在這塵世里。 他沉迷在這樣的想象里,撫摸她半裸的后背,腰上用力往上頂,一點點的磨她。 南溪,別再躲開我,他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沉南溪被他勾得渾身發軟,覺得自己快瘋了她糊里糊涂地想著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為什么會跟這個人在車里頭這個樣子亂搞。 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仿佛從骨頭縫里涌出一種無法抑制的渴望,那樣強烈,以至于整個身體都在微微發抖。她能感覺到自己又濕了,后腰上酥麻麻地難受。 然而這個可惡的男人還不放過她,手掌從裙擺里頭伸進去,撫過她的腿跟,輕輕地揉捏,溫熱的唇落在頸項里,貼著她發燙的皮膚,緩慢地向下去,順著小禮服的領口,一寸一寸地吻進胸口里去。 她第一次覺得這衣服礙事。 她想跟他肌膚相貼,想在他身上磨蹭,想叫他進來。 細白柔潤的手指插在他濃密的頭發里,沉南溪無助地仰起頭,任由他舔舐自己心口的皮膚。 算了,瘋就瘋吧。 就這一晚上。 車子離開了別墅群,終于駛進了市區,周圍的車明顯多了起來,車速也漸漸慢了。 前頭正遇上紅燈,他們的車停了下來。旁邊是一輛公交車,窗邊站著一臉疲憊,百無聊賴的路人。 沉南溪瞬間清醒過來,臉上一僵,深吸了一口氣,從宋淮之身上滾下來。 這車雖然貼了防窺膜,可她心也沒那么大,敢在路人的注視下壓在衣衫不整的男人身上。 她坐在宋淮之身邊,轉過頭愣愣地看著窗外,左手按著心口,不住的喘氣。 宋淮之一腔熱血被她的動作硬生生憋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難受得想殺人。 受得什么罪這是,太要命了。 可他還是不敢硬來。 上一回逼她,她給他嚇跑了,害他等了好幾年。 那么漫長的時間啊,他可再也不想等了,一天都不想等。 所以他只能挫敗地閉上眼,仰起了臉靠在椅背上。 沒有辦法。 沉南溪看了一會兒窗外,覺得自己總算平靜點了,才又轉過頭來看宋淮之。 他依舊閉著眼,抬起了頭,露出毫無防備的喉嚨,像放棄了掙扎的獵物。白襯衫的領口敞著,車窗外頭川流不息的霓虹燈在他冷白的皮膚上畫上不真實的綺麗顏色。 “你…到底干嘛要跟我過來?”沉南溪開口,發現自己嗓子有點兒啞,帶著陌生的性感,遂清了清嗓子,“一會兒回去又得好半天。” 宋淮之還是那個樣子沒動,頸間的喉結隨著說話的聲音上下滑動,“給你買藥。大宅那邊沒藥店。剛才我沒戴套。” “我心里有數的,一會兒自己買就是了。” “不行。是我的錯,不能讓你買。你一個女孩子,多尷尬。我去。” 沉南溪真的沒想到他是為了這個,心里頭莫名塌了一塊,像被什么小動物的爪子撓了一下,軟軟的。 “就為這個你跑這么遠?她連聲音都跟著軟了,明天一早還上班呢,現在都幾點了?” “沒事。” “劉師傅一會兒回去換班能歇一天,你呢?連軸轉?” “沉南溪,”這回宋淮之睜開眼睛,轉過頭定定地盯著她看,眼睛里有滅不掉的火,“我能不能跟你證明一下我的體力?” 這一回,沉助理很識時務的閉上了嘴,認了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