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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嬌寵媳 第2節

    因為這個炮灰身份挺特殊的——

    男主那個偷了家里所有錢導致大哥的腿傷再也治不好的大嫂;

    跟女主弟弟一起被拐賣的受害者;

    似乎……也是導致男主大哥此后再未娶妻的罪魁禍首。

    而男主,就是如今顧家唯三,哦不,唯二勞動力中剛剛高中畢業的顧連容。

    姜糖看完后,感覺原主挺冤枉的。

    明明就算家里有這些錢,顧連珹的腿傷放在這個年代,也沒有根治的可能。

    當然,這不是原主拿錢的理由。

    姜糖自認公正,還是幫理不幫親的。

    那么,現在擺在姜糖面前的有兩條路:

    一條,是繼續按照原主的計劃上車,然后中途被人販子抓走死無全尸。不過即便死了,也要時不時被拿出來鞭尸怨恨一番偷了錢云云。

    另一條,城里逛一圈,拿錢揮霍一番,坐顧長順的驢車回生產隊。對顧家人謊稱自己大姨媽探親,心情不好加嘴饞想吃rou了,于是才私自拿了家里錢來縣城。

    至于該怎么解釋,為什么買rou需要拿三百多塊錢……

    姜糖厚著臉皮想到,她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假的)的城里姑娘,不知道豬rou八毛錢一斤很奇怪嗎?

    好歹原主爹媽都是廠里的工人,記憶里原主在家也確實很少買菜做飯。

    應當……可以糊弄過去。

    不然,她總不能直接自爆。

    她又不傻。

    想好了計劃和借口,姜糖從一沓子零碎的錢里頭,抽出一張來,就去了供銷社。

    然而,姜糖看著簡陋樸素到足以稱之為過家家的幾個貨架,再瞅一瞅零星幾個一手交錢和票一手交貨的交易,恍然大悟自己忘了什么。

    她急忙退出供銷社,在角落里翻出糧票和rou票。

    這一沓子錢票里面,也就這兩種票。別的肥皂票布票工業票什么的,先不說顧家有沒有,原主這一路也不大能用到。倒是糧票和rou票,那是必須要的。

    翻出二兩rou票和半斤糧票,姜糖轉身回了供銷社,徑直去了賣rou和賣糧的柜臺,分別要了二兩五花和半斤細面粉。

    售貨員聽她說要二兩rou也沒覺得驚訝,這時候吃口rou不容易,各家就算有rou票也舍不得買。反而是一下子要一兩斤才惹人側目,像姜糖這樣要二兩的更常見。

    這還是趕對了時候,平時供銷社都沒有豬rou賣。一般rou聯廠宰了送去rou店,當天就能搶完。

    而同時這個縣城只有城北一個糧店,城南則在供銷社里開了個柜臺賣糧。

    姜糖拎著rou和面離開,走到之前無人的空巷子里,她從空間里掏出一塊軍綠色的棉布,把面和rou包起來,徑直去了之前驢車的位置。

    那個自稱系統的聲音說,保留了她的異能,所以如今空間還在,剛才拿棉布的時候她抽空看了一眼,里面的物資也在。

    顧長順蹲坐在樹下的石頭墩子上,呼扇著大草帽吹風,不時朝大路上看一眼。

    姜糖過來的時候,車周圍已經站了幾個婦女在說話。

    等姜糖一來,顧長順就起身,姜糖也是這時候才發現,他手邊同樣拎著一個包裹。

    姜糖擦了把汗,心說這動作也太快了,她還以為自己只買了rou和面肯定是第一個過來的呢!

    “人齊了,那咱就走吧!”顧長順解開韁繩,把包裹里的東西放在手邊,等人都找好了位置坐下,他揚鞭抽在驢屁股上。

    驢車緩緩動起來,姜糖一個不注意險些被那力道甩出去栽到地上,幸好旁邊有人抻了她胳膊一把。

    姜糖穩住身子,回頭看過去,見是個面善的大嫂,她從記憶里搜出這個人的身份,笑著道謝:“謝謝三嬸子!”

    第2章 回家

    三嬸子是第六生產隊大隊長顧保國的媳婦兒,為人熱心牢靠,就算是隊里最不著調的人家對上這位三嬸子也得從兜里掏出腦子招待。

    無她,這位三嬸子輩分高、人緣好。

    輩分高到什么地步呢?

    眾所周知,鄉下村里,尤其一個片村里差不多一個姓的那種,輩分這種關系就顯得尤為重要。

    當然具體體現的時候,也顯得尤為混亂和離譜。

    ——村頭八十歲牙都掉光了的老爺爺,按照輩分,可能就得喊村西剛出生的小娃娃一身三舅姥爺。

    體現在三嬸子身上,就是全村近乎半數以上的,年齡在五十以下的社員都得喊她一聲三嬸子。

    這還是簡化統一版本的。

    不然姜糖就得喊她一聲奶奶……

    那三嬸子人緣又好到什么地步呢?

    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比她高一輩的還是低一輩的,這位都能靠著三言兩語給處成親·兄弟姐妹一家人的感覺。

    譬如,現在:

    “誒,順手的事!”三嬸子臉上笑開花,拉過姜糖一手,“來了咱家,吃住可還習慣?你雖然是新媳婦兒,出去也不用怕,只管提你三嬸子的名字,咱都是一家人,不會給你沒臉。”

    “你在顧家可千萬別認生,長嫂如母,下邊的弟弟meimei不聽話了,只管拿出你的脾氣來管教著?!?/br>
    “靜芳這人吧,面冷心善,性子要強。現在家里處處困難著,得要你個能耐人幫襯著才行?!?/br>
    徐靜芳,原主的婆婆,如今姑且也算是她的婆婆。

    不得不說,就這么短短幾句話,姜糖就明白了,為什么大隊里人人都給三嬸子面子。

    她這話吧,聽著像是沒啥。

    但開口就是‘咱家’,閉口就是‘你是個能耐人’,還處處說著掏心窩子的話,擱誰誰不感動?

    這個時候誰家里不苦?但誰有那閑心聽你訴苦,也就是三嬸子了,不僅聽到心里去了,還溫和的安慰你鼓勵你……

    姜糖:當代心理大師啊!

    就是好好一個人人才,就這么被埋沒了。

    有三嬸子在的地方,天然就該是話題和目光的中心。等車子出了縣城進了小路,一個大嬸子坐過來,瞅了瞅姜糖抱著的軍綠色包袱,咧嘴一笑,粗著嗓門就道:

    “連珹媳婦兒,你這是回了趟娘家吧?軍綠色的布可是稀罕東西嘞!”

    邊上幾人,聽著‘布’‘軍綠色’‘娘家’這些字眼,八卦小雷達就開始滴溜溜轉,自發圍上來,目光不錯的盯著姜糖手中的軍綠色包袱。

    那火熱的視線,盯得姜糖這個曾在喪尸群中殺進殺出三個回合的猛人都有些不自在。

    “你家連珹腿腳不好,穿這么好的布也是白瞎,我家正好有塊深色的,你跟我換換!”

    那人別是看姜糖一個新媳婦兒,臉生好欺負。

    說著,竟然還上了手。

    “快,讓我看看這布質量咋樣?脫線了沒,要是瑕疵品你可得賠我……”

    姜糖能讓臟爪子摸到她的布,她冷笑一聲,當即就懟回去,“大嬸子你可真是個好人,看我家人多,軍綠色的布就只夠給連珹做一身衣服,下面的弟弟meimei可還沒有呢?我正發愁該咋辦,你這就好心要送我家一塊深色的布!”

    “粗布雖然不值錢,深色的布做出衣服來也不好看,但給我家的雙胞胎做尿芥子倒是成的!”

    其它大嬸子:好家伙,看不上你別要??!

    “我這就先替雙胞胎謝謝大嬸子了,百天的禮這姑且也算是有了?!?/br>
    那大嬸子的臉色越聽越難看,姜糖只瞥了一眼,繼續道:“您也知道,我家如今艱難,能干的人一個沒有,家里十來張嘴等著干吃?!?/br>
    “雙胞胎的百日,家里是不打算辦了,但大嬸子心里實誠,非得要送咱家塊布。長者賜不敢辭,我也不敢不收。”

    “正好我從娘家提了半斤黃豆,到時候我跟我娘親自上門去給大嬸子送一碗!”

    呵,這事要這么過去還成,要讓徐靜芳知道,還不得拎著笤帚大棒子追這老婆子滿村跑。

    徐靜芳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年輕時候那是跟著祖輩殺過鬼子的,整個村里人都知道。

    徐靜芳的丈夫,也就是原身早逝的公公顧長青,也在部隊里待過,后來執行任務時受傷挨不過去死了,還被組織視為烈士。

    顧長青死的時候,徐靜芳還懷著孕,剛好是雙胎,愣是不含糊地給顧長青送了葬,獨自一人拉扯著幾個嗷嗷待哺的孩子長大成人。

    徐靜芳本人的性格更是惹不得,一嘛人正經念過書,嘴皮子溜得不行,二來年輕時候跟著顧長青和部隊里的人練過幾招,文斗武斗那都不含糊。

    村里別說是大嬸子了,有點臉面的長輩都不敢在徐靜芳面前拿喬。

    被姜糖最后一句話給嚇著了,那大嬸子登時就像只被掐住脖頸的鴨子,一張臉漲紅,嘴張張合合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她想著,自己好歹算這新媳婦兒的長輩,新媳婦兒年紀小面皮薄還認生,肯定拉不下臉拒絕她這個老婆子。

    她哪想到,這小媳婦兒同徐靜芳一樣是個受不了屈的性子,四六不認也不管是誰都能懟回來。

    這還得了?

    這要是讓徐靜芳知道自己仗著輩分要奪她家的布,不得連夜把自己家門給拆了?

    而且她家三兒子琢磨著要進部隊,她家男人說著是去找顧連珹說道說道。好歹顧家跟部隊里頭有人脈,顧連珹又剛受傷退役,聽說之前還是個連長來著,說不得就能幫一把。

    大嬸子想到這里,面色一白,也不心疼那一塊粗布了,當下就埋頭認錯:“哎呀,是嬸子的錯,嬸子的錯,連珹媳婦兒你別見外。嬸子就是心直口快,沒什么壞心思?!?/br>
    “你真想要嬸子家的布給雙胞胎侄子做尿芥子也成,嬸子家你三弟,進部隊的事,你看……”

    這話還沒說完,就被三嬸子強行打斷,“李春花,你是腦子糊涂了吧!你家三娃進部隊就進部隊,干人姜糖啥事?”

    “你剛才仗著姜糖認生欺負人家的事,在場幾人可都看著呢!回隊里我可得跟你婆婆好好說道說道!”

    李春花眼睛一瞪,心說這老婆子又在這兒摻和啥,眼看著她就給人忽悠地應下了,這老婆子凈壞人好事!

    姜糖冷眼看著李春花懊惱的表情,這是就瞅著她一只羊可勁兒薅啊,一計不成又來一計。

    她就尋思,原身長得難道就這么容易被騙嗎?

    姜糖的威脅到底比不過三嬸子,那李春花生怕三嬸子去村里到處說道,乖乖縮回了車尾不敢再上前。

    三嬸子拍著姜糖的手,“連珹媳婦兒別怕,李春花那些話你權當她放屁,這布是你自己的,誰也搶不走。她李春花要是敢,你就直接去大街上喊一聲,我看她能丟得起這臉?”

    三嬸子斜眼睨著李春花,這李春花真是個不知羞的,腦子也不好使。當著這么多人面,就公開說什么送布料進部隊的事,是嫌人顧家的日子過得太好了嗎?

    姜糖心領了,三嬸子這人是知道輕重的,她笑道:“謝謝三嬸子,有空兒了三嬸子去找我娘說話?!苯茄b作從包裹里,實際上是空間里抓了一把瓜子放到三嬸子手里,“三嬸子吃?!?/br>
    三嬸子笑瞇瞇接下了,姜糖有這份心,不管是因為什么,都值得她這個長輩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