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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聞言,轉眸看向駙馬,當年就不應該色迷心竅。“笑笑怎么來了?”才有存在感的元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就連她都瞧見泉妹拽了姑父的衣裳,一向精明的姑母怎么可能未發覺。“我……我……我想著許久了,還未來拜見姑母就……”話還未說完,就見著長公主擺了擺手:“行了,本宮一個老東西有什么好看的?今兒光瞧這事兒也乏了,忘憂,你且等為娘回來再議。”說著看著駙馬把頭向旁邊示意一歪:“走罷,還有正事。” 駙馬思量一下,把元泉泉擔在元笑身上:“世女,泉泉先勞你照料了。”元笑點點頭接過這個重擔,目送這對夫妻離去。 “呼,母親真是越來越心狠了,裝暈她也不由我了。”順勢癱在元笑懷里的元泉泉發出感慨,一招手四五個女婢上前,擦汗的擦汗,喂水的喂水,還有的開始為元泉泉松筋骨。 元笑無奈道:“你順著姑母認個錯,姑母不就不生氣了。” 元泉泉一個用力從元笑懷里掙出,兩個女婢扶著她站起來把她帶到亭內。元泉泉背對著她語氣漠然:“你懂什么。”平日里活的輕巧得很,上下嘴皮子一碰什么好話都讓你說了。“你怎么突然來了?” 元笑察覺她的不悅,也順著元泉泉移開了話題:“施祁差人去信叫我來的。” “他?”元泉泉拿起一片桃子放進嘴里咀嚼,“讓你來瞧笑話?”元笑聳聳肩:“這來人倒未說,只讓我快些來。”元泉泉無所謂的點頭,對著侍女的手吐出嘴里的殘渣:“那你回去吧,沒什么大事。估摸著耍你呢~”元笑也未多想,畢竟她還在擔心阮白爾,聽了元泉泉的話很快就離開了。 余下元泉泉看著空無一人的園子,面無表情又嚼了一片脆桃。說著是為她以后找個依托,好好照料她以后的生活。還不是互相幫依,聯姻之舉! ☆、第 47 章 自雷雨過后一連幾日天公都放了大晴,元笑日日去尋阮白爾與她頑笑,可惜阮白爾傷了手不愿意出門,光是在家回帖拒絕各位jiejiemeimei的探望就已經費盡力氣,哪里還有空隙隨元笑的意出去游走。 這天尋了新玩意兒的元笑牽了馬興沖沖去找阮娘子,在集市碰巧聽著兩個跑馬的商戶說離洛京二十多里有大主顧新建了座寺廟,這寺院極靈的,就是寺內的一棵寄托男女姻緣的古樹。只是聽了一耳朵的元笑本沒有放在心上,只想著不知道女女姻緣靈不靈驗。她當然也沒有瞧見離商戶不遠的穿的樸實無華實際卻暗藏乾坤的一男一女。 還是一樣的庭院,阮白爾半賴在宴幾上,懶懶系了件淡藍的紗衣,右手臂裹著紗布,豎在身側。左手拿著細長的煙桿,撐在幾上。她享受似的瞇著眼抽了幾口,又輕輕把煙吐出去。只幾口之后,便讓人把煙桿拿了下去,隨后凈了手站起來去到魚池。 元笑來時,看見阮白爾正在喂魚。她走到阮白爾左手邊,別問為什么是左邊問就是喜歡左邊。拿過侍女舉著的魚食盒,討好似的遞給阮白爾。 元笑自以為和阮娘子關系親近,以至進張府門房都不通報直接讓她入門。實際上女婢在她入門前就已經通報過,阮白爾也早就知曉她來。 看著身邊人笑得獻媚,阮白爾自然也知道緣由,她輕輕掃過白紗,不就是一條手臂嗎。輕輕抬起手,元笑很識趣的往后推了兩步讓阮白爾抓了一把魚食。她一點點把魚食扔在水面,許多五彩斑斕的錦鯉紛紛涌上水面張開嘴奪食。阮白爾眼中劃過一絲無趣,又轉頭去看元笑。元笑正聚精會神看著水面,感受到阮白爾的視線,她轉頭對阮白爾展顏一笑:“番地沒有錦鯉,往年回洛京也只是瘋跑,還未有幾次靜下心看過這些。”阮白爾愣了下神,可有可無的點點頭,又抓了把魚食。她也不去管興起的元笑大把大把的拋在水里的魚食,即使錦鯉會撐死。反正只是消遣的玩意兒,這東西不稀奇。 就這樣兩人百無聊賴的喂了一下午的魚,期間夾雜元笑嘰嘰喳喳的提問,阮白爾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直到元笑告訴阮白爾她在來時的路上,聽見有人談起那座姻緣極為靈驗的廟宇。 阮白爾柔情萬丈的眼眸垂了一剎,注視水面娓娓道:“只怕又是新種的小寺宇摸金的把戲。”說著又轉向有些走神的元笑,“世女可不要跑那些遠,白白送了錢去。”她眼中的認真,讓元笑有些另作他想。 阮娘子是在另示這寺宇騙人,還是姻緣之事騙人,亦或是她倆…… 正當她越想越遠時,被摧殘了一下午的錦鯉終于有魚挺不住了,翻了身。 元笑唰的從竹席上站起來,全部心神被這魚抓住了。她一手撐在亭內,一手不住往水面扒拉。阮白爾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撅著半個身子,一個眼神揮去送來網兜的女婢。只默默看著,未想真讓元笑扒拉到了那只倒霉的錦鯉。 后來……她們烤了那只魚,味道屬實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我馬上要上班了,跟新就穩定了,因為上班沒事干 ☆、第 48 章 當今在位的元帝有十幾個孩子,二十幾個兄弟姐妹,千計妃嬪。可惜上一代為了這皇位元氏手足大打出手,不止皇子為皇位構陷,就連公主都不甘寂寞肆意挑撥。 她們為了告訴世人老元家女人不簡單,什么事都要插一腳。老元家的兒郎們見她們這么玩,得了,那也不跟自家姐妹客氣了,頂罪的時候有一個拖一個上去頂了,太/祖也不是一個矯情人,更沒有不殺兒女的規矩,于是死了一茬又一茬的女人。直到公主郡主縣主殺的差不多了,就開始屠兒了,誰棋差一招那就是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