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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了那個她溫柔笑的女人的宮殿,看著她引火自焚…… ————————————————————————— 我是一只老鼠,長的油光水滑,我還有一個大靠山,和一個很溫柔好看的jiejie,但是他們都是人,只有我是特別的!大家都愛我! ☆、第柒章 殿內氣氛一片其樂融融,開始看不見蹤影的女子又冒了出來,阮白爾和她在旁人不經意時對了眼色,女子來到九千歲身旁,半跪下靠著九千歲耳邊輕聲說:“干爺爺,玖美人身邊的侍茶又來了,跪在殿外求見呢。” 九千歲轉了轉眼珠,嘆了口氣:“咱家還在和小乖,大寶貝共享天倫之樂,她倒好越發沒得眼色,你也是,這種小事也來告了咱家?是真嫌你爺爺一天天沒正事干?” 女子討好一笑:“干爺爺真是,空青哪有那個意思,只不過侍茶姑娘給空青塞了不少日子的銀錢,給小祖宗也買了些許逗趣玩意兒,就連阮娘子喝的牛乳都是草原上最精壯的牛產的。” 九千歲噗嗤一樂:“死丫頭,你說了這些多,卻沒一個是直接討好咱家的?”空青故作委屈道:“干爺爺還說呢,那金銀珠翠,丹青筆墨,侍茶姑娘哪回不是巴巴帶著,被您推拒數次也不怠慢,只一回比一回珍貴,有時候孫女看了都眼綠!”九千歲拍了拍空青的臉:“這回就給你這個巧嘴面子,收了就打發了。” 空青連連點頭,和威公公一起出了殿外。 “哼!”九千歲坐在主位上開始抱怨:“她哪里缺那些銀子,大寶貝的逗趣玩意兒難道少了?小乖你的牛乳哪回不是最好的?不爭氣的東西,明明就是饞了人家的身段!”說完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立刻住了嘴瞟向阮白爾:“小乖,你可什么都沒聽見,知不知道。” 阮白爾無奈一笑,把老鼠放在雙膝:“您又說這樣的話,這些事情小乖都懂,洛京風氣您也不是不知道,常有女郎男兒私相授受做入幕之賓行魚水之歡。”說著垂下眼眸,看著老鼠:“小乖早已司空見慣……” 九千歲心揪了一下,連忙開口:“干爹庫里上次尋到一根紅玉簪,說是百年前飛侈國的皇后遺物,遍體通紅似火般灼目,是你們年輕人喜歡的樣式,再者說玉也養人,后頭你出宮把它帶上。” “知道了,謝謝干爹。”阮白爾揉了揉老鼠吃的滾圓的肚子,看著老鼠在她膝上小憩,這個臟東西果然通人性,這輩子捉它的時特地尋的旁人,一切都有條不紊按照她的計劃進行,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野心已經一步步走向更遠的地方…… “年紀大了,也沒什么精氣了,小乖你帶著meimei去散散步,消消食吧,你meimei又吃了好大一盆的rou糜粥。”阮白爾沒有拆穿九千歲,只托著老鼠屈身告退。 出了九千歲的殿門,阮白爾看見威公公帶著人,拖著路上碎嘴的兩個丫頭走進了偏門,那兩個丫頭不斷掙扎,如花似玉的稚嫩臉龐上不斷滑落淚珠,口中嗚咽著,不知是在求饒還是咒罵。阮白爾停住腳步,靜靜看著,一出門就被她放下的老鼠,也像她一樣看著那道門…… “阮娘子!阮娘子!” ☆、第捌章 阮白爾聽見這聲音,心中不可避免起了個小疙瘩,可依舊擺出一副完美無瑕的假面,笑著看向跑來的人:“元世女有禮。” 元笑憨憨一笑,杏仁般的大眼睛都瞇成了月牙,極力表現出主人的歡喜:“阮娘子如何在此?我剛剛和泉妹看見的你,原是要去花鳥園的,阮娘子可要同行?” 阮白爾歉意一笑,裊裊彎腰抱起掛在她衣裙上的黑老鼠:“妾身進宮與九千歲相見,又因大寶貝方才食了不少rou糜,妾身正要帶它去消食,恐不能與您和縣主同游了。” “那……” “消完食,還要家去照料兄長,實在是不得閑,還請世女見諒。”本來想開口挽留的元笑,又被阮白爾三兩句話堵了回去,阮白爾也不知怎的,不論是和元氏女獨處亦或是聚群相見,她總是要啞言幾息的,倒不如在根源上斷了機會。 眼見元氏女低頭有些氣餒,阮白爾抿唇一笑就要帶著老鼠翩然離去。 卻不料一只手猛的抓住了她的外衫,事發突然,她險些跌倒在地!毫不夸張的說,今兒個她要是摔倒了,洛京大大小小有臉面的貴女兒郎就都知道了,沒錯,影響力就是這么大。 阮白爾有些惱怒的回頭看著元笑,這人行事總是這般突兀:“不知世女還有何事?” 元笑抬起頭有些奇怪:“你為什么討厭我?” 又來了……這種讓人窒息的問題。 “世女何出此言,妾身怎會厭了世女?”元笑攥緊她的外衫沒有松手,沉聲道:“你初時見我就不太歡喜,我本以為是我太過陌生,你不喜生人,特地給了果子給你,愿你松意些。但今日再見,你竟是連一句話都不想多說,所以我問你,為什么討厭我?” 阮白爾有些不耐,怎么之前未覺得這女人事多,果子的事居然還敢再提,她以為自己只討厭她嗎?她討厭所有讓她難堪讓她難做打亂她的人!現在這個人選,非元笑居高不下。 “世女待人誠善,有赤子之心,妾身絕無厭了您的意思,只是妾身的哥哥前些日子墜了馬,腿腳不便,有些頹然。故……還望世女見諒。”阮白爾垂下頭,熠熠生輝的雙眸都有些黯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