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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故沒想到一覺醒來渣男就被洗白了,不過確實是自己單方面看了部分的事,鬼知道太鴻這種悶葫蘆心里想的啥。 她還在想這得過多久才能見到尚允諾,希望對方已經解決了那些事,那她就不用繼續跟著搞的和個二五仔似的。 想是這么想,可真的讓尚允諾面對那些,施故又有種老母親的心態,盡是些不放心對方的處境,生怕白皓影那個家伙會繼續殺人。 徐興陽看他們好像都不愿意搭理自己的樣子,心生不滿, “今天你們誰都別想阻止我,總之這件事我是不會順了你們的心思。” 施故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就是從他腰間的星眠令看出了對方是星眠的人,星眠抓了那么多若徽國的男子,又想殺了苦笛,指不定真的在搞別的陰謀。 她現在求助太鴻那更不可能了,當初diss的那么狠,怎么可能會幫自己逃離徐興陽的手中,何況她對那些記憶持有保留的立場。 世間萬物都是天道的棋子。 可如果像老夏那樣作死,倒也是怨不得誰。 太鴻看似沒打算要阻止徐興陽,他之前出現在客棧是想確認一件事,等他知道夏北暖真的消失后,不免覺得唏噓。 現在施故的事輪不到自己管,他還在想如何讓無池回來繼承王位,這樣就不至于被無不知處處針對。 施故看著苦笛不過就是個少年,現在都是自身難保了,那難道就這么看著人被宰了? 胡朔肯定還在公屏看著,為了不讓人家友情錯付,她怎么著也得假裝仗義一次,立刻對徐興陽說:“我和你的事,就用我們的方式解決,我不記得那些東西,但不會真的認賬,你放了苦笛,獸人族的人不多了,滅人全族是要遭天譴的。” 她不記得自己殺了多少人,在失控的那段時間里,其實是有另外的聲音試圖把她叫回去,等她真的清醒后已經是尸橫遍野。 也就有了那人質問她所謂的改變就是殺戮嗎? 施故的腦子里都是些不熟悉的畫面,卻更清楚不能逃避,真要和徐興陽打起來是會損失些血量,假如比賽真的結束了,她反倒是高興會覺得多一點吧。 徐興陽故意吸走了苦笛的力量,對方的身體變成很弱小的獸體,“為了個畜生低聲下氣,這可不像你。” “你這么囂張,你相好的知道嗎?” 施故未被激怒,不代表真就任由徐興陽繼續踩在他們的頭上,沒給他發怒的機會,用了最擅長的招數去和他打,打不贏就跑,再不行就看狗系統怎么安排了。 西海很少有人打架,突然動起了這么大的陣仗,不免引來了部分人圍觀,只見徐興陽急吼吼地追這部施故整個海面跑,后者還在那抖機靈,似乎一點都不緊張 。 太鴻要壓根不想去管,很冷靜地看著他們不是很認真的對決,心里想的卻是那家伙要被放出來的后果,怕是這幾個后后輩都難以阻擋住。 帝都。 這幾日白家傳出了不少丑聞,據說白飄飄的侄女給大殿下戴了綠帽子,暗中和棋奴勾搭在一起,這才有了婚禮上的鬧劇。 再比如,白飄飄勾結星眠制造了兩次刺殺行動,利用白家的財力聯合了尤復廣,打算來個里應外合,就是想架空若徽國的實力。 以上都是坊間傳聞。 以白飄飄的個性早就讓人封鎖消息,到現在都沒有辯解,眾人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打算,只知道白皓影和尚允鳳的關系逐漸疏遠,白家想要嫁入皇室的計劃泡湯。 此時的白皓影著急的很,想和母親說低調行事,又想到尚允鳳從未對他真心相待,立刻找來了屈舊,“你去把白家的資產清點要一下,必要的時候通知雙雪,讓她……” 他沒敢說接下來的決定,本以為能和尚允鳳成為人人羨慕的眷侶,可是一切是自己想多了。 屈舊表面應付著,“知道了。” 要不是施故被拐到西海,她又被迫做了尚允諾的內應 ,否則真想去看看那邊藏著什么好東西,還是狗系統又開始在撒網你。 宮里。 眾人還在商議如何抓白飄飄,尚允諾就在旁邊心不在焉地看著,她換掉了平時的綾羅綢緞,穿的很樸素,像個尋常百姓家的女子。 所做的改變都是為了離開宮廷,她沒打算親自參與,不過出了些不是很餿的主意,也想過一走了之會讓女帝難過,但對方未曾真的在乎過她這個女兒,還不如遠離是非重要些。 尚允諾還是覺得葉嘆云的法器不該被帶走,無論女帝對他的感情是什么樣的,既然他們有了她,女帝會緬懷他,那不如繼續留給他們。 她等到大家商量的差不多的時候,才交出了法器,“事情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兒臣希望母皇遵守承諾,讓兒臣做個閑云野鶴,這個法器我就不帶走了,謝謝父后的好意。” 女帝和鳳后皺了眉,“你要在這個節骨眼走人?” 要針對白家,又出了好主意的人是尚允諾,她卻在這會說要走,難道就不打算領了這份功勞,讓鳳后徹底刮目相看? 鳳后確實對尚允諾改觀了一些印象,現在又看不清這孩子在想什么,真要下定決心離開總得有個理由,他不認為是自己多年冷漠造成的原因,也不覺得是之前的傳聞的緣故。 其他人和尚允鳳不好介入這個話題,就像上次尚允諾不顧面子直接交出了太女的位置,似乎她早就做了這樣的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