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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能真的讓自己幫著去給妖王找孩子,才能允許她離開這里? 袋子里的東西在散發著刺眼的光,像是在吸引施故去打開,以她的經驗來看,這是個不好的預兆,終究還是忍耐住了好奇心。 施故往前走了好一會,沒注意到有雙眼睛在盯著她,等發現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打暈了,頭疼的感覺不好受,唯有在心里罵了句不講武德,有啥年代了還玩綁架,等老娘醒了揍扁你們! 白家。 屋里坐著白飄飄和屈舊,以及穿著一身花里花哨的斗篷男,看他腰間的令牌比星眠令還要復雜,屈舊便猜到了可能是星眠的教主,徐興陽。 徐興陽不肯露出真面目,眼睛里透著詭異的光,“白老板,你打著星眠的旗號做的事情,是不是得支付合理的價格才行?” 他這一路跟著尤復廣到倒流國,為的可不是興師問罪,也不是想知道白飄飄的目的,但也不能讓人隨意抹黑自己。 白飄飄笑著說:“今天你們把我想要的給我,并且助我完成計劃,到時金山銀山都可以給你?!?/br> 這個人可是很難相與,她不差那幾個錢,心里仍舊是看不起這些跑江湖的,什么修仙高手,不過就是販賣人隱私的情報頭子。 徐興陽看著女人那雙精明的眼睛,冷笑,“是嗎?空口無憑,若是你現在不給也行,用你兒子來交換得了,反正若徽國不注重男子,沒了兒子,你還可以把那些私生子接回來?!?/br> 到底是合作多次的人,怎會不知根知底? 白飄飄年輕的時候是風流成性,早些年不知死活招惹莊寒鈺,差點就丟了小命,為此懷恨在心,悄悄地和尤復廣聯手干掉了那個人。 這件事要是被施瑯月知道,白家早就不復存在了。 徐興陽沒打算這個時候說出來,好東西流到最后才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何況這女人不怎么相信自己,那先保留用來做殺手锏有何不可。 屈舊在旁聽著沒說話,難得花七娘是白飄飄的心腹,不然就沒有她今天在場的可能,而且她現在很想知道,傅東泣變成葉嘆云時做了哪些事,那會公平就說了幾個隱晦的代名詞,哪像施故那么倒霉,事事都要被直播的詳細。 但她又怕系統會把自己的秘密說出來,可是一直怕也不是辦法,重要的還是得面對,省得到時連施故這個朋友都會失去。 白飄飄臉上的笑容和妝容快要繃不住,“七娘,去賬房拿最大額度的銀票給他?!?/br> 屈舊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支開了,終究默不作聲地先走人,白家的事就交老施,剩下的她…… 她看到了有幾個人抬著昏迷的施故愣住了,很快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躲著,想辦法如何去通知尚允諾和施家,自己則是留下來,看看施故怎么打算,萬一人家不想走,興許還能跟著瞎胡鬧。 徐興陽指著施故冷淡道:“人你可以隨便折騰,但是必須要留個活口?!?/br> 白飄飄有些不悅,“怎么,難道你還好男色?” 要不是施故和莊寒鈺頗為相似,她是不會大費周章去針對對方,而且玩壞了又不用心疼,還能氣死施瑯月何樂而不為。 徐興陽古怪的一笑,“如果你對女人都能下得去手,那么隨便你?!?/br> 他看了會施故的狀態弱的還不如剛辟谷的修仙者,趁現在就把人給解決了,以后就不會有人威脅到他。 白飄飄不信邪,當眾扒開了施故的衣服,臉色變得很綠,卻也沒大發雷霆,“我是不好這口,不代表西海那些老妖怪不喜歡啊。” 還在昏迷的施故隱約聽到了這些,心里堆滿了臟話,西海是有很多人喜歡和同性雙修,可也有一些xp很奇怪的老色胚,普通人落在那些家伙的手里,多半是下了地府去投胎也不會忘記那場惡夢。 可如果自己真的被轉手賣到西海,那豈不是就能省了一筆路費? 可拉倒吧。 施故心底覺得發冷,白飄飄這么對她是能夠理解,為何徐興陽給她有種陌生熟悉的感覺,簡直和那個慫恿她交易的聲音一模一樣。 她的意識漸漸地恢復了起來,打開了系統的界面,難得看到無池在線,立刻發了信息過去:你們進決賽了嗎? 無池:我死了,有事去把南海灌水。 施故:瞎說啥呢,又和胡朔吵架了? 無池:你說人都是善變的嗎? 施故:胡朔就是個獸人,你拿人的規則要求她,不怕她也覺得你無恥? 這孩子不會有婚前恐懼才躲在這里不出去,要么就是南海和西海又開始掰頭了。 無池無精打采地回復:跟胡朔沒關系。是我以前喜歡的人和死對頭在一起了,我不知道怎么說下去…… 施故看了很久才明白自己可能要來活了,這或許就是個支線任務,可是之前狗系統只提示過一次,發的獎勵都是雞肋,這事應該和任務沒啥關系。 施故:你說的是二十四和唐可啊,難道你要走無芷的老路嗎?你比你母親幸福多了,起碼胡朔真的是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不曾后悔過,南海和西海都需要你,你要是卡在這個階段放棄更重要的,那我無話可說。 無池感覺磁場在不斷更迭,可能是系統在警告自己,他只好回復:胡朔對我是很好,我也不是一定和唐糾纏,但是太鴻已經開撕給他們準備婚事了,我應該要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