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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是一場漫長的比賽,你可以把它當成游戲,但不要忘了,你有你的任務,多管閑事的后果,101難道還不夠讓你銘記于心?】 系統真是要被屈舊給氣死了,都說臭味相投,看來屈舊和施故真的可以組隊,去氣死那些老不修。 屈舊管不了這么多,她就想問個公道,“我們難道就沒有選擇權嗎?為何一定要舉行這種破比賽?” 【你的問題太多了,好奇心太甚,你會變得和小混蛋一樣。沒有參加這場比賽,你早就魂魄都沒了,還以為自己在夢里呢?】 系統冷嘲熱諷,管不了這些小崽子,它這個系統真是白當了。 屈舊知道自己辯解不過,直接開門見山,“那就讓我來分析,從始至終,伊瀾就不認識施故,施故會喜歡她,是你們制造的幻覺,所以伊瀾才會反感。傅東泣作為傅家的接班人,出現在這種三無比賽,圖什么,圖你們不守信用,還是你們抓住了她的把柄?” 屈家早些年和傅家齊名,自從施家沒落以后,屈家就開始大隱隱于市,靠著給人驅邪避禍為生,本質和汪家無區別。 到了屈舊這一代,就她這么個獨苗,再如何重男輕女,還是讓她肩負了責任。 施故這些人對屈舊就是歷史,是傳說中的角色,是不可能遇到的。 但,一切都被系統改變了。 屈舊想到所謂的圣戰,又說:“我不知道天帝和那個魔頭在搞什么,是覺得死的人不夠多,還是覺得戲不夠爛,才會這般揪著不放!” 她的祖祖輩輩都死在了圣戰,當年誰對誰錯,無人知曉。 屈舊都已經分不清這些仇要算在誰的身上,她發現系統裝死,干脆捅破窗戶紙,“利用西海和南海的恩怨,扭曲了空間和時間制造的虛擬世界,你們就不怕天道責罰嗎?!施故至今都覺得自己是石頭里蹦出來的,她父母原本就是普通人,是你們故意創造了神跡,讓他們去送死,這些也要否認嗎?” 所有的事都被她毫不留情地揭穿,系統卻覺得沒什么大不了。 【這里不是你的開口秀,停止你的意yin,沒有誰平白無故制造神跡,也不要覺得你有多無辜。就算你再如何正義凜然,業障的火也會把你燒的干干凈凈。你敢去面對自己做過的一切嗎?】 系統還真不想和這個小屁孩掰頭,它心里很清楚,屈舊再說下去的后果就是施故提著刀追殺它,等老謝來救場,還不如溜之大吉。 屈舊沒再固執,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誰都有黑暗面的時刻,她不會逃避,也不會全部兜底,“她怎么辦?傅玖蕪的事本來就和她無關,為何還要讓施故保持愧疚?” 【你真的覺得和她無關嗎?請問你是以什么姿態和身份來質問我?施故不過就是個咸魚,一個瘋起來自己都不顧的咸魚,你指望她關鍵時刻救你,別做夢了。】 系統不相信屈舊對施故有多深厚的情誼,中止了和她的交流。 它感覺屈舊帶有目的接近施故,無非就是為了任務,以及刺探比賽的核心內容。 這種小心機很難讓人發現,卻也不是讓系統覺得多惡劣,劇情總要有波折,才會有意思。 它忽然想起了夏北暖,叫幾聲沒人答應,聽著數據的電波,感覺還是老夏雞賊,化為虛無才不會被無數次循環利用。 屈舊沒想到系統就這么不管施故了,她還真沒打算利用施故,無非想知道那個時代發生的事。 想知道,她的先祖為何要為了個小人出生入死。 謝煙辭死了還能來到這里,傅玖蕪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等施故得知這一切,不得殺瘋了? 屈舊胡思亂想著,就看到施故睜開了眼,“你和狗系統吵架了?” “嗯吶,要不是打不過,我要就削它了。” “可拉倒吧,我估計我快要沖破禁制了,到時候要是再開殺戒,你一定要打暈我,然后讓我遠離小公舉。” 施故剛才又夢到喝喜酒的時候,魔尊說她食古不化,整天裝瀟灑,其實是最放不開。 她不記得那是何時發生的事,就好像忘情水過期了以后,有些記憶越來越陌生。 屈舊翻了個白眼,“我跟狗系統都快撕破臉了。就是想救你,你居然還想著搞愛情,有沒有搞錯?” 施故覺得她莫名其妙,“啥玩意啊,愛情是我這種咸魚該有的配置嗎?你是不是被懟哭了,眼睛那么紅?” 怎么一覺醒來,感覺又換了個世界觀。 “……你還真是個咸魚。” 不僅咸,還很喜歡自欺欺人。 屈舊發現自己多了個小綠茶的頭銜,一看就知道是系統搞的,除了心里罵幾句,沒有別的表示。 施故不甚在意,“尚允諾來過沒?” 屈舊學著她的口吻:“我哪個曉得咯,估計在忙著進化社會主義姐妹情。我覺得她很怪。” 施故下意識地反駁:“哪里怪?我看你才怪里怪氣。” 以前覺得屈舊是個萌妹,現在她感覺這就是個沙雕。 屈舊還是堅持己見,“你見過一個靈力不穩,命數不清明的人,踩到煞陣居然一點事都沒有?還有,你們在傅家谷,那些妖怪可曾真的敢傷害她?”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 71 章 認真找證據還是可以找到,屈舊擔心的也不僅僅是這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