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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她們前幾百年就認識,葉子不可能沒有任何提醒,所以這是個bug,還是她自己刪了什么給忘了? 尚允諾掀開簾子看到花七娘在對這邊擠眉弄眼,沒心思聽施故的回答,感覺這個大嬸古古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白家在搞別的名堂。 施故還以為安靜了會可以繼續夢,她想看看尚允諾用啥法子把她給秒殺了,感覺好像很痛的樣子。 尚允諾收回了目光,忽然問起了夏北暖,“那個老夏是什么樣的人?為何要如此袒護她?” 聽汪凃的話應該是個無惡不作的人,但能讓施故如此維護,不可能真的沒有任何無辜的成分。 施故心念電轉,所有的情緒都在閉眼時收斂住,“是某個神秘的神族后裔,西王母的不死藥還是他們提供的材料,再扯下去就是他們一族長壽,壽命可以給別人,戰斗力卻很弱,老夏是他們當中有史以來最強的一個,雖然被當做是工具人,死的也很無奈,雖然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也不能說那么絕對,可是老夏這種老員工連復活機制都沒有,我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她說的很隨意也不擔心之后會發生什么,如果還有值得留戀的東西,莫過于是在靈情門的日子,以及她其實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但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樣? 尚允諾聽了沒有立刻發表意見,因為她覺得這些很復雜,在進了宮里以后,還是不忘叮囑:“比試的時候別給尤復廣的人放水。”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 64 章 聞言,施故打消了繼續睡的念頭,她們也立刻到了皇宮附近。 下了馬車才問:“你不是說裝菜就完事兒?” 尚允諾正色道:“如今情況不一樣了。尤復廣是什么樣的人,不用本宮多說吧?” 施故眨了眨眼,“我哪個曉得咯,不要搞得好像我跟誰認識似的,雖然有時候是這個樣子沒錯,不過人家認不認識我,那就另當別論了。” 她自嘲地隨尚允諾接受別人的注目禮,尤復廣這個人要么就是被別人取代了,要么就是新一號的反派人物。 每一個反派洗白之前都會無惡不作,當洗白的時候,自然會安排一段刻骨銘心,又或者是煽情的小故事。 施故倒不是說這種方法有什么不對,就是在感慨原來兩面性的原則,是可以反復利用的。 汪嬤嬤在旁邊很無奈,好在今天自己也跟著一起來了,就算真的有什么意外他也會幫忙的,更何況陛下的心思,還是能夠猜到一點。 如果不是沒有放棄殿下,那就是想要調和一下家里面的矛盾。 倒流國那邊決心叵測,更何況這一次派來的人,也可能不單單是尤復廣。 汪嬤嬤不禁想起了當年和先帝征戰的場景,如今那個人輪回成了什么樣的人,過著怎樣的人生,她都不知道 她還想問問汪凃,可是汪凃也不記得她這么一種小角色,問了也是白問。 汪嬤嬤收起了心中的傷感,也許這是最后一次參加朝夕會。 若是有機會的話,她還是很想問問先帝,是否還記得年少時相伴的時光。 今天的宴會是因為有外國使節,所以才會擺到了很寬敞的宮殿里。 本來就是招代外國使節的地方,女帝現在看著那些人有一點走神,鳳后今天的身體不適,所以就沒有過來。 這次宴會的人除了必不可少的,還有白家。 至于風家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出現,可能是因為回避白家,也可能是因為不想初心。 女帝現在對于風家也沒有什么威脅,風家現在都是能低調能低調。 她還是希望兩家能夠好好的相處,也明白今天必然會有一場,事關兩國顏面的比較。 只是尤復廣來的還是措手不及,女帝也沒有想好究竟要誰來出戰,當她看到尚允諾帶施故走進來,心里面也沒有太多的指望。 當年答應過葉嘆云的事情,本來是可以做到。 如今,女帝卻希望尚允諾可以堅持一下,畢竟若徽國也不僅僅是國家,還是她們這些皇室眾人與生俱來的責任。 等到那些人差不多都到場了以后,女帝還是沒有說話,一切都讓趙嬤嬤發言。 于是那些大家的公子開始比拼才藝,就是一些詩詞歌賦之類的,看著還是挺有雅興。 白皓影看到尚允諾好想刻意忽略自己的樣子,心里面有點不太甘愿。 之前還在糾纏他,現在又若即若離的擺給誰看呢? 他也不是覺得自己沒有魅力,但心里想想念念的那個人,卻從來沒有看過他一眼,也就沒有了比拼的心思。 白飄飄眼神很怪異的看著施故,她在對方的身上看到了一個人的影子,也不是很確定,興趣就越來越多。 施故覺得這就是一個lsp,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說些別的,就算告訴尚允諾也沒用。 還不如聽聽那些詩詞歌賦長長知識,順便想想要是自己落到老夏的那個下場,是不是應該要把后事給安排一下。 施故并不是在悲觀,而是因為類似的事情發生的太多了。 總有人想著要消失,也有人會留戀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東西,某個人。 施故沒有體驗真正的長生,也不知道真相,但那天的三只小鬼,卻告訴她一切都沒有那么簡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