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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施故醒來發現衣服已經換了,里面的還好沒人動,否則整個府邸不得又說三道四,要不是她靈力耗損的快,不至于一杯就倒下去。 她去了里面的房間找尚允諾,卻被告知對方很早就出去了,不曉得是不是又被女帝召喚到宮里。 施故洗漱完畢,沒細想昨兒撒酒瘋的級別有多重,面對那些賬本頭疼得很,看來不管是真的不行了。 這些亂七八糟的花銷和記錄,很難相信是汪嬤嬤這個老人精做的,肯定不是真的賬本。 她剛要走出去就看到一個衣袂飄飄的公子哥,看那樣子還挺有當男寵的風范,這究竟是誰來著? 施故尋思這府邸里有名有姓的男子,除了棋奴沒有本名,其他人好像也是來自各個勢力? 男子紙扇輕合,“蘇錦見過寒鈺君,之前都是在下幫汪嬤嬤做些小賬目,若是寒鈺君有不知道的,可以直接問?!?/br> 蘇錦打量著施故整個人,論姿色他們不相上下,論本事,他覺得自己不會輸,只是沒有人家那么好命罷了。 施故無視了他這種挑釁式的自報家門,“蘇錦是吧?把那幾個人也叫過來吧,讓你打頭陣還真是找對了人?!?/br> 作者有話要說: 午安 ☆、第 24 章 蘇錦面上不動聲色,“恕蘇錦愚鈍,不明白寒鈺君的意思。” 他是來試探施故的底子,昨天居然被大殿下抱了兩次回來,誰知道這兩人究竟是去了什么地方鬼混。 蘇錦為了掩蓋自己的嫉妒心,連忙用紙扇遮面,此刻看著施故就有種惱怒,他一直都幫汪嬤嬤打理事情,好不容易有了個好印象,以為能接近殿下了,誰知又遇到這么個傻子奪走了他的職務! 事實上,蘇錦和棋奴都是府中的閑人,沒有什么像樣的身份和職務,若不是會識文斷字,汪嬤嬤是不會讓他幫忙的。 施故瞅著似乎很擅長情緒管理的男人,這種有些小聰明的心機男,就是比尚允月那種頭腦簡單的難以相處,這才拿出了作為正室的威嚴,“本君說的還不夠明白嗎?你們這些人被人塞進來,不就是想成為殿下的人,希望有一天可以幫到娘家和自己的主子?” 繼續彎彎繞繞沒意思,人家都這么目的性明確了,那么她肯定沒有想要繼續裝傻的念頭,也明白了為何上次尚允諾倒臺,這些個滿口自說愛殿下的男人跑的比兔子還快,不過都是口頭花花罷了。 蘇錦臉色變了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蘇錦對殿下絕對是真心實意的!” 施故笑的有些諷刺,清了清因為喝酒變沙啞的嗓子,“這話也就能感動你自己,這些賬本就是你做的吧?是要我拿給殿下看個仔細呢,還是讓你的那些兄弟過來敘敘舊?放心,我沒想過把你們如何,想取而代之也可以,來我這里排個隊報個名,我考慮把寒鈺君的頭銜讓出去。” 她起身把賬本一頁頁翻開給蘇錦看,又補充道:“當然,殿下會選擇誰,那就要看你們各憑本事了?!?/br> 這還是和小公舉學的退位讓賢,不然將來她消失,真正的原主回來后不好交代。 畢竟從好幾個世界之前開始,系統清除記憶的功能就出了故障,否則施故就不用擔心會留下嚴重bug,這對后來修補的人來說也是個麻煩。 蘇錦覺得施故在對自己恩威并施,“寒鈺君未免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蘇錦不是什么世家公子,卻也知道何為本分,若是寒鈺君真打算和兄弟們和睦相處,何必如此試探?” 先不說施故所言真與假,就光是自己聽到的這些已經是充滿了好笑,看來這個寒鈺君的段位不過爾爾。 施故沒跟他糾結這個,“你愛信不信,本君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自是長期有效。但是有一點,不管你們私底下做什么,都別舞到我跟前,否則別怪我不講任何度量?!?/br> 好說歹說都沒有任何用,那不如正式些表出態度,免得到最后影響自己的任務進展。 蘇錦還想解釋些東西,奈何施故的理由確實很充分,可是他確認為這一切都是對方的惡作劇,不能太過當真,不會有人放棄這個重要的位置,除非施故真的是傻子。 施故發現不小心又得罪了一個后宅的男人,其實她本來可以不搭理的,若不是任務在尚允諾這邊,她何苦瞎cao心,重要的是尚家的隔閡非幾日的時間就能改變,如果尚允諾沒有逃避,那還好暫緩別的事去想辦法。 這時,有個眼生的仆人過來,“寒鈺君,殿下讓你去翠心堂?!?/br> 施故“哦”了一聲就去了那邊,她還以為小公舉很早就出去了,剛好她有個平衡水土靈力的法子,算是交換醉星樓的長期飯票。 翠心堂就是個夏天用來觀賞荷花的地方,旁邊都是水榭和亭子,又種了很多參天大樹,是尚允諾夏天愛來的場所。 施故腦海里浮現了這些信息,只當是狗系統在給自己科普攻略對象的喜好,指望它說出隱藏任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推開了門,看到了很經典的一幕,有個少年衣衫不整的趴在尚允諾的身上,后者是滿臉錯愕,不知道是看到了施故,還是被沒想到少年會這樣的緣故。 尚允諾慢慢推開少年,“不是你看的這個樣子。” 少年泫然欲泣,“難道殿下是覺得紫馨不配侍奉您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