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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狗系統(tǒng)硬是塞了很多關于這里的科普資料,而她之前也遇到過獸人族,對他們的印象還算不錯。 苦笛的獸耳已經(jīng)冒出來,他由衷地說著:“謝謝你。” 施故擺擺手,“別想太多,我也是為了幫自己。” 如果當初有人幫她和小師叔該多好,可是人家憑什么選擇幫忙呢? 施故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心態(tài)老了一些,當她看到苦笛哀求的時候,難免不會想到曾經(jīng)無助的自己,好像管了這件事,就算變相給當時的事一個交代。 苦笛還是行了獸人族最高的禮儀,“那我這就帶著父親離開,西海我是不會去的,我們就是被所謂的族人趕出去,此生寧可流浪,也不想和他們?yōu)槲椤!?/br> 施故看著苦笛嘆了口氣:“你父親若是不在了,你就要一個人面對世間險惡,一個人想長大……會很辛苦的。” 苦笛沒有說話,他還是打算把父親帶走,天涯海角總會有他適合待著的地方。 施故看著苦笛單薄的身體,忽然問道:“小東西,你想變強嗎?” 苦笛的耳朵豎起來又放下去,“想。” 如果能變強就不會被欺負,可他還是沒有找到一個變強的法子,只能在夢里想想。 施故拿出了一本心法,“拿著,接下來的招式我只耍一遍,若是你想通了就去西海,就算不和他們生活在一起,好歹也有自己人相伴。” 除了和尚允諾打過架,她還真的沒有怎么認真地活動筋骨,簡單的把會的招式耍了一遍。 施故也不管苦笛究竟記沒記住,耍完之后就覺得自己虛的不行,連忙喝了幾瓶藥水,味道苦的她想找狗系統(tǒng)退貨。 苦笛眼神復雜地看著她,“我該叫你一聲師父?”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這番遭遇,難道是老天爺開始可憐自己了? 施故連忙拒絕:“不用,你好好修煉就行。” 她這么多年都沒有想過收徒弟,而且這個功法也不是本門嫡傳,充其量就是她學的太雜,找了個合適的教給苦笛。 苦笛抿著嘴,“施姑娘,等我一百年,一百年后我會讓你看到成果。” 施故沒有答應,“今日一別,也是緣盡于此,好好繁衍種族吧,說不定哪天你就真的發(fā)家了。” 現(xiàn)在很流行一百年的約定嗎,她都已經(jīng)在好幾個世界聽到這句話了,好無任何期待。 畢竟誰知道她明天后天還在不在心里。 而且這小東西居然看出了她的性別,難道獸人都是火眼金睛,一下子識破了自己這個男裝大佬。 苦笛已經(jīng)背好了父親,他看著施故鄭重地說著:“我一定會回來找你。” 說完,他背后伸出兩雙翅膀直接飛走,不曾有片刻停留。 施故呆呆地望著夜空,“你會飛早就說嘛,這樣我就不用浪費靈力了。現(xiàn)在的獸人已經(jīng)進化到飛天遁地了嗎?” 總覺得劇情好像哪里不對,如果跟狗系統(tǒng)討論,肯定是無果。 施故聽到了腳步聲,轉(zhuǎn)頭看到了尚允諾棲身在樹下,“你怎么在這里?” 作者有話要說: 午安。 ☆、第 23 章 尚允諾絲毫沒有被發(fā)現(xiàn)的尷尬,繼續(xù)背靠著身后的那棵樹,“出來看看你密會何人,想不到還很喜歡好為人師。我該叫你施家四小姐還是什么呢?” 她聽說施故和一個乞丐火急火燎地走了,出于好奇和擔心就跟過來了,不想還知道了這么個秘密。 小傻子是女兒身怎么會隱瞞到現(xiàn)在,施瑯月當真不知道這些嗎? 尚允諾沒有被欺騙的憤怒,只是覺得這件事變得很有意思,施故是個女的那就不用愁以后會假戲真做了,她更不會隨便找個男人生孩子,那樣孩子就是復制了自己的人生。 她想到這個可能還是有些傷感的,早知自己是女帝上位的工具,是鳳后巴不得拔掉的眼中釘,她當初就該盡早地選擇退出,奈何現(xiàn)在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 施故一臉坦蕩蕩的表情,“那你是覺得這樣就算是抓到我的小辮子了?” 即便現(xiàn)在看不得不小公舉的臉色,估計也是一副很小人得志的樣子。 施故就沒打算繼續(xù)隱瞞性別,若不是因為之前的設定,又不想和施汝爭什么,她還真覺得男裝女裝沒什么所謂。 尚允諾從暗處走出來,在門前點燃了小火堆,“你是女的更好,如此不用擔心你跟著別的女人跑了。” 這話怎么那么變扭? 施故躲得有些遠,“你這玩笑很別扭啊,我都沒好奇你的事,你反倒是來問我這些,我看你是想要拆伙。” 尚允諾雙手放在火光上,“無論你是男是女,本宮都不怕什么,你何必緊張?” 女扮男裝又不是稀奇的事,無論施故的苦衷是什么,她都沒想過探究或是在這個時候拆伙,只是希望一切照常就可以。 施故有些不太相信她說的,“你會這么好心?雖然我們合作了,可是我覺得你不會有那個義務包庇我,我也不是什么男德班的優(yōu)等生,反正貨不對板,你可以和女帝說實話,那就不用辛苦假裝很努力造人。” 誰都知道留后只是個幌子,無非就是給尚允諾一條后路,所以橫豎就是看看熱鬧而已,到時候能全身而退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尚允諾不得不承認施故說的有些道理,她聽著樹枝被燒斷的聲音,淡淡地說著:“你母親知道你是女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