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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打算先暗中調查一下。” “調查?其他代理人的底細嗎?” 宇智波佐助看著黑壓壓山雨欲來的天空,若有所思:“總覺得所謂的7選1的彩虹代理戰爭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獲勝者真的能解除詛咒嗎?” “我明白了。”同樣經歷過黑暗的宇智波止水并不覺得佐助這是在陰謀論,他晃了下手腕上的手表,“在你回來之前,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參戰資格和你的小弟子的,所以你也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哦!” “放心。” 宇智波佐助說完,便一個閃身,消失在小巷內。 * 這邊宇智波止水在途徑黑曜樂園的路上,遇到了兩個高大的、身著破舊老式黑西裝,渾身纏滿繃帶的男人。 撲面而來的危險氣息,宛若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不過,這一切都與他無關,宇智波止水從容地繼續前行。 雙方擦肩而過的瞬間,復仇者們瞥見了那只象征彩虹代理人參戰的手表。 黑色的鎖鏈不留情面地襲向毫無防備的宇智波止水,卻撲了個空。 宇智波止水站在路燈上望著腳下的復仇者們,對方明顯是沖著他的手表而來,“嗯?明明現在不是戰斗時間……” 森鷗外向他們科普過彩虹代理戰爭的規則,只有在允許的時間范圍內才能戰斗,其余時間則會被視為違反規則而踢出局。 底下的復仇者更加驚愕,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躲過了他們的第八屬性之炎的短鎖瞬移…… * 彩虹代理戰爭的解說人尾道慌慌張張地跑進黑白格的房間,向主辦人伽卡菲斯傳遞第八方勢力參戰的壞消息,且料那位頭戴鐵帽子的男人宛若早有所料般宣布彩虹代理戰爭照舊舉行。 等尾道離開后,伽卡菲斯對著空蕩蕩的房間輕聲說道:“兩位貴客,有失遠迎。” 茶色風衣的男人有些苦惱地探出頭,“佐助你的隱藏技術一般呢。” 被推卸責任的另一個少年面不改色地走出來:“那是因為帶著你。” 赫然是本該分道揚鑣的太宰治和宇智波佐助。 不約而同想要追查彩虹代理戰爭真相的兩人的偶遇,一定是命中注定。 為此,太宰治還吐槽這根本不算意想不到的驚喜。 * 銹跡斑斑的老舊鐵門被風吹得吱呀作響,陳舊的校牌上“黑曜”兩個字因風吹日曬磨損得有些辨不清輪廓。門內,長時間無人打理雜草叢生,廢棄的校舍本就沒有幾扇完好的窗戶上更是因為前不久激烈的突襲戰爭震得粉碎。 這里就是彭格列霧之守護者六道骸的據點——黑曜樂園。 宇智波止水踩在年久失修已經辨不出原貌的地板上,不得不開始懷疑六道骸能不能支付得起巨額委托費。 細碎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校舍里尤為清晰明顯,城島犬和柿本千種護在因掩護他們而與復仇者們戰斗受傷的六道骸和弗蘭身前,警惕地盯著孤身一人闖入黑曜的不速之客。 宇智波止水安撫道:“別緊張,我不是敵人。” 當然這單純的話語并沒有太大的說服力。 在他試圖展示自己象征同伴的腕表時,美艷卻根根帶刺的蓮花已將他的身體牢牢纏縛住。 “幻術嗎?” 宇智波止水試圖掙脫,又發現那并非單純的幻術那么簡單。 與此同時,房間里出現大量四散飛舞烏鴉,揮舞著翅膀、揚起尖銳的喙一齊沖向了他。 “……干掉了嗎?” 六道骸捂著腹部傷口劇烈喘息,接連的戰斗讓他有些力不暇接。 吃掉敵人的骸鴉化作飛羽四散,卻還有一只停留在剛才的地方。 它的羽毛是比夜色更加濃稠的黑,更讓人無法移開目光的是,烏鴉的血色瞳仁,四角形的黑色風車幽幽抖抖地輪轉,瑰美而神秘。 烏鴉翩沓而飛,宇智波止水還站在原地,他由衷地贊嘆:“有形的幻術?好厲害,差點就中招了。” 六道骸呼吸一窒。 即使因為弗蘭正在昏睡,現幻限獸·喰骸鴉的威力只有一半,被人如此輕松地抵擋過去,還是讓他止不住心顫。 其實宇智波止水并非輕松破除了六道骸的幻術,沒看他已經開萬花筒了嗎?如果沒有這張底牌,說不定還真就中招了呢。 他一躍而起,躲過柿本千種溜溜球里的連片的飛針,不假思索地擼起袖子,展示自己的腕表,“別打了,我是你們的同伴啊。” “等等,犬。”六道骸出聲制止了仍舊想要攻擊的城島犬。 城島犬并不信任宇智波止水,不甘心道:“可是,骸大人……” 六道骸不客氣地打斷了城島犬:“他若有心出手,你們不可能還站在這里說話。” 傷痕累累的少年在柿本千種的攙扶在倚靠在破舊的沙發上,卻不失娟麗貴胄,他認真地端詳著宇智波止水,隱約感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熟悉感。 宇智波止水提醒道:“你之前向橫濱的港口mafia遞交過一份委托函……” 六道骸微微皺起眉頭:“我不曾記得自己做過這種事。” 氣氛徒然間又緊張起來。 宇智波止水顯然沒想到會得到這個答案,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那份委托函是我以六道骸名義發出的。”不知何時出現的威爾帝化解了兩人間的尷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