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府中變故5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秦時明月之人宗門徒、嬌妻狠大牌:別鬧,執(zhí)行長!、男配指南、每天開門都有不同的男人送我花、千面皇妃有萌娃、七個相公把我疼(女尊 NP)、結(jié)婚后,她被白切黑老公狂拆馬甲、男配人設(快穿)
“放心,他一定沒睡。”南宮月?lián)u搖頭,吩咐道:“你讓廚房備些飯菜,我們?nèi)タ纯础!?/br> 綠萼雖然還想再勸,但見道南宮玥的表情就知道勸也沒用。 就趕忙讓小丫鬟去廚房領(lǐng)些飯菜,另外又讓她們端來一碗燕窩粥,看著南宮玥喝下,才提起食盒往廖遠的院子而去。 “就當我已經(jīng)睡了,別讓母親跟張嬤嬤知道。” 臨出門,南宮玥還特地小聲的吩咐道。 “是。” 屋內(nèi)四人立刻用氣音回道。 南宮玥又指了指燭火,示意她們吹蠟燭,這才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出了榴園。 綠萼一手食盒,一手燈籠,替南宮玥照亮前路。 南宮玥沉默的走了一會兒,突然道:“綠萼你還記得我剛回來的時候嗎?” “小姐小心,這里有塊石頭。”將燈籠往南宮玥腳下照了照,綠萼笑著道:“當然,奴婢記得一清二楚。” “呵。”南宮玥輕笑一聲,才緩緩的道:“那時候也是這樣,我們半夜偷偷溜出母親的院子去找小叔叔。” “是呢,那時候奴婢也提著一個食盒。” 綠萼笑著附和。 兩人又說了幾句,南宮玥就不吭聲了。 綠萼瞧她沒什么精神,就故意說了幾個笑話逗她,而南宮玥卻只是敷衍的‘嗯’了兩聲。 綠萼也只能不吭聲了。 不多時,來到廖遠住的院子,見窗戶透出來的燭光,綠萼笑著道:“小姐是神了,廖大夫果然還沒休息。” “他當然不會休息,母親身上的毒可是他從未見過的,怎么可能睡得著?” 南宮玥喃喃的說道。 綠萼上前敲門“篤篤。” 等了幾息,卻不見有人來開門,于是她又敲了兩下,可依舊沒人來開門。 綠萼看了看映在窗戶上的人影,很明顯有人在,而且也沒睡。 她轉(zhuǎn)頭看向南宮玥,征詢的道:“小姐要不我們明天再來吧?廖大夫或許不方便。” 南宮玥想了想,拉開綠萼,抬腳就要踹向房門。 房門突然“刷拉”一聲被人打開,要不是開門的人躲得快,南宮玥這一腳就踹上了。 廖遠躲在門后看著南宮玥腳落下的地方一臉后怕。 要不是他躲得快,這一腳下去,恐怕他們廖家要斷子絕孫了。 南宮玥是跟他有仇嗎? “三小姐您不會是來踢館的吧?” 南宮玥直接忽略廖遠幽怨的眼神,后腳一抬,非常自然的走了進去。 “我是來給廖大夫送溫暖的。” 綠萼緊隨其后,將手上大大的食盒提給廖遠看,表情明晃晃的道:看,我們小姐沒騙你哦! 廖遠湊上去打開食盒最上層,一陣濃郁的rou香頓時飄了出來。 “哇,小玥兒你真是太好了!”廖遠迫不及待的用手捏起一塊豬rou放進嘴里,邊嚼邊含糊的問道:“你怎么知道我還沒吃晚飯?” 南宮玥站在屋子中央,面無表情的環(huán)視一周。 廖遠是南宮晟親自請進府中的府醫(yī),在待遇上跟南宮玥可以說是不相上下。 所以分給廖遠的院子,也是侯府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 用民間的話來說,就是三間大瓦房,客廳書房臥室一應俱全,甚至還帶了個小花廳。 可現(xiàn)在看來,他們給的房間還是小了。 三間房間全都門窗大開。 從地上到床上,再到桌子上,觸目之際全是書。 橫七豎八,一本壓一本。 可以這么說,南宮玥有生之年還沒見過這么多書呢。 她撿起一本翻了翻,只見上面寫著:半夏,性溫、歸胃精…… “我在找你母親身上毒的來源。” 廖遠手上拿著一只雞腿啃得毫無形象。 “只有找到源頭,才能對癥下藥。” 南宮玥將腳邊的書撿起來,放在一起,找出一條能下腳的路。 綠萼早就看的不順眼了,擼著袖子一通撿。 廖遠幾口將雞腿咽下,又掰下一只雞翅膀,邊啃邊道:“有點頭緒了。” “不是我們這邊的東西,是西北那邊的。” 南宮玥眉頭一皺,看向他:“西北?那不就是戎狄人的地方?” “沒錯!”廖遠一說起醫(yī)藥就神采飛揚,:“這毒還是個貴族,普通戎狄人可弄不到。” 南宮玥坐上綠萼收拾出來的椅子上,敲著扶手,道:“我今日送二哥哥應考時,見到幾個胡人。” 廖遠終于覺得肚子沒那么餓了,拎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說了。” “讓上官晏將那幾個胡人抓了,應該就能知道具體的成分了。” 因為在想事情,南宮月沒聽到廖遠口中的名字。 她沉聲道:“那幾個人不能抓。” 廖遠本打算再吃個雞腿,聽到這話不解的看向她:“為啥不能抓?你不想救你母親了?” “想。” 南宮玥聲音艱難的道:“正因為想,那幾個人的命,才必須珍重。” 廖遠眨眨眼,將南宮月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 半晌,才語氣復雜的道:“如果上官晏知道自己千珍萬重的寶貝變成了個湯圓,一定會……高興的!” 兩人都沒吵嘴,怎么回突然就誰也不理誰了? 又不是小兒,兩人推搡一下,就不理人了。 “不可能沒事,父親這樣愛母親怎么會忍心看她難過?兩人之間一定是出了事!”南宮玥思索著問道: “那嬤嬤你將他門最近的相處都說說,沒準我們能找到原因,到時候?qū)ΠY下藥,父親跟母親一定會和好如初。” 張嬤嬤一臉為難的道:“侯爺這幾日倒是想方設法的跟夫人套近乎,可不知道怎么了,夫人就是鐵了心不理會侯爺。” “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事。” 兩人頓時愁云慘淡起來。 連原因都找不到,她們怎么對癥下藥? 南宮玥皺眉,思索了一陣,問道:“那之前呢?” “什么之前?” “就是老太君下葬之前,還有老太君沒出事之前!” 張嬤嬤聞言,回憶起來。 過了一會兒,她滿臉糾結(jié)的道:“老太君出事之前,侯爺跟夫人也是好好的,就是老太君下葬前幾天,就是淺月夫人來府上的第一天,侯爺不知道跟夫人說了什么,夫人之后一直精神恍惚,然后自打那天開始,夫人就一直對侯爺冷冷淡淡的。” “一定事因為這個!” 南宮玥雙眼放光,緊著追問道:“嬤嬤知不知道,父親跟母親說了什么?” 張嬤嬤搖搖頭,道:“老奴哪能知道?侯爺跟夫人感情好,只要侯爺在房里,我們這些奴婢都在門外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