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2)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綠茶勾搭女主[快穿](GL)、穿成綠里茶氣的女配o(GL)、[綜同人]我靠讀書成為人間之屑、山水田園、[綜漫同人]網(wǎng)傳我是5T5的好大兒、每天都在感化徒兒[穿書](GL)、全世界都在磕我和影后的CP(GL)、惡毒女配都被她氣哭[快穿](GL)、穿書后我成了魔王、不世奇才
少年人還是注意點分寸,莫要傷了身子。紅姨娘語重心長地提醒,來日方長,那么猴急做什么? 景嵐耳根通紅,我知道錯了。 溪兒,這小子若是再不懂分寸,你來告訴我,我給你撐腰收拾他。紅姨娘怎么樣都要站柳溪那邊。 柳溪羞然低眉,她其實還好想到穿衣時候瞧見的爪痕,柳溪想,昨夜這丫頭其實也不好受。 當(dāng)真是還好?紅姨娘看她這嬌羞滿面的樣子,你別總護著他,男人得好好拿捏,才不會為所欲為,不把你當(dāng)回事。 柳溪啞笑,嗯。其實心里已經(jīng)開始盤算,她確實應(yīng)該好好拿捏她一回,讓她明白見好不收可是會有報應(yīng)的。 紅姨娘含笑喝了一口景嵐的敬茶,溫聲道:今日晴好,你們可以乘船去東海看看風(fēng)景,海城里有我,亂不了的。說著,她抬眼望向中庭,過些日子我們都避禍海島了,你跟溪兒要千萬小心,打不過就跑,輸了也不算丟人。 娘親,你們不必去海島避禍了。柳溪答道。逐鹿盟那邊辦事太過蹊蹺,倘若云姬是故意而為之,定是想用假死麻痹他們。人一旦放松警惕,便會給她可趁之機。只要不是親手要了她的命,柳溪就不敢相信云姬已死。易地而處,她若是云姬,想要逼迫她與小五辦事,最好的法子便是拿住海城的親友,下下之策才是強闖海城,強行拿人。 紅姨娘惑然看她,怎的又不去了? 海城有機關(guān),仗著機關(guān),一般人不敢強闖,她若還活著,定不會做這只蠢呼呼的甕中之鱉。柳溪思來想去,最好的法子便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只要守住海城,便能性命無憂。 景嵐也聽聞了云姬人頭之事,她贊成柳溪的想法,對,溪兒說的對! 柳溪莞爾,況且,三嫂有孕,不宜出海顛簸,一家人就應(yīng)該整整齊齊的。 溪兒說的對!景嵐又道。 紅姨娘白了一眼景嵐,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這會兒是溪兒說什么都對,像是一只忠誠無比的搖尾小犬。 這會兒知道人家的好了,讓你昨晚折騰人家!紅姨娘戳了一下景嵐的腦袋,還不快帶你媳婦回去,多心疼人家些。 遵命!景嵐叩頭,心疼溪兒這種事,她可會了!說完,她便溫柔地扶起了柳溪,對著景九叔略點了下頭,我?guī)獌撼鋈プ咦撸砩匣貋硪黄鸪酝盹垼?/br> 好。紅姨娘也點了下頭,早點回來。 嗯! 景嵐瞧見柳溪走路有些別扭,當(dāng)即繞到她的面前,將她突然背起,大笑道:娘子勾緊些,我走慢些,一定顛不到你。 在娘親面前你還胡鬧!柳溪敲了她一下,快放我下來! 看習(xí)慣了便好,反正本都督寵媳婦就是這樣的,能背就背,能抱則抱。景嵐揚聲說完,回頭看了一眼紅姨娘,反正我們兩個感情越好,娘親就越高興,對不對啊,娘親? 這哪能答不對啊? 紅姨娘繃著笑意,她已經(jīng)許久不曾見過這樣活潑的小五了,意味深長地道:也是,看習(xí)慣了便好。 聽聽!景嵐得意輕笑,對著紅姨娘眨了一下右眼,高興地背著柳溪走出了正廳,帶著她往望海渡去了。 都督確實很像老家主。景九叔看著這個眉眼張開了的五公子,突然有些懷念當(dāng)初的家主景嘯海。 一句話勾起了紅姨娘的回憶。 她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像,確實像。不愧是景嘯海的血脈,胡鬧起來,真是一模一樣。年少之時,景嘯海也曾在喜堂之上將她抱起,大笑著宣布,紅兒,我們成婚了! 啞然失笑。 紅姨娘悵然一嘆,回憶潮水似的涌上了心頭,那些曾經(jīng)的甜蜜時光浮現(xiàn)腦海,一樁一件皆是酸澀。 我確實老了。 聽見紅姨娘這樣說自己,景九叔搖頭道:紅夫人哪里老了?以后等公子們膝下有了孩兒,還等著您一個一個帶呢。 帶不動了,自己生的娃自己帶,我把小磊兒養(yǎng)好就不錯了。紅姨娘忽然開始想抱養(yǎng)了好些日子的魏磊,一會兒不見這小磊兒,我竟想他了。 景九叔輕輕一笑。 紅姨娘突然又想到了一事,九叔,你去辦個事,幫我探探小四的口風(fēng)。 好。 看看這小子是不是真的喜歡柳二小姐? 是。 若是真有那種心思,那選個就近的吉日,早些把他的婚事也辦了。 不問問柳二小姐? 問過了,她喜歡得緊。 景九叔怔了怔,問過了? 紅姨娘神秘笑笑,昨日在喜宴上,她可不是隨便與柳秋胡謅,有些答案不必柳秋明說,同是女子的紅姨娘已經(jīng)清清楚楚。 作者有話要說: 小五:反正怎么都是作死,那就一次性作死到底吧=。= 柳溪:(OS)這小狼狗是越養(yǎng)越壞了,得想辦法收拾一回! 第285章 報復(fù) 姐、姐。沈?qū)㈦x憋到了正午時分, 才跑來新房找柳溪,哪知才走至門口,便聽見了里面的丫鬟們嘰嘰喳喳地聊著什么。 她附耳仔細(xì)聽著 昨夜新夫人是真的快活。丫鬟一邊收拾喜床, 一邊羨慕地說著。 沒想到咱們那小家主看上去瘦瘦的,這床上的本事竟不容小覷。另一個丫鬟也搭了口, 抱來了一床干凈被褥。 畢竟是習(xí)武的。 那是。 兩個丫鬟越說越羞, 手上收拾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很快便將狼藉的喜床收拾干凈,抱著染了污色的被褥往門口走來。 沈?qū)㈦x歪頭問道:不、在? 丫鬟們福身一拜,沈姑娘,新夫人去給紅老夫人奉茶了。 好、的。沈?qū)㈦x微笑點頭,那她就在這兒等等便是。 丫鬟們再福身一拜,沈姑娘可以入房稍等,奴婢去給沈姑娘泡壺?zé)岵琛?/br> 多、謝。沈?qū)㈦x再點了下頭, 一步踏入了房間。 房間中還有一股淡淡的藥味, 藥膏是沈?qū)㈦x所配,這味道她再熟悉不過。她坐到了桌邊,忍俊不禁,也不知昨晚是jiejie用了,還是小五用了? 都督, 夫人。 終是聽見了外間小廝的招呼,沈?qū)㈦x知道這是jiejie她們回來了。她杵著腮幫,笑吟吟地望著門口,瞧見小五將柳溪背了進來,她便有了答案。眸光意味深長地落到了柳溪臉上,沈?qū)㈦x這一聲喚得慢條斯理,姐、姐。 柳溪對上她那雙眸子, 臉頰一燙,敲了一下景嵐的肩頭,快放我下來! 好。景嵐啞笑,本來她準(zhǔn)備背柳溪出海的,可是半途意識到已經(jīng)正午,不如先回房把午膳吃了再出海。 景嵐將柳溪放下,柳溪極力讓自己走路的姿勢自然些,可她越是這樣,就越是讓沈?qū)㈦x掩口輕笑。 涂、了?沈?qū)㈦x忍笑問道。 柳溪坐了下來,羞惱著瞪了一眼景嵐。 景嵐正色道:涂了快半瓶。 沈?qū)㈦x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壞笑著看向柳溪,快、活? 妹子你也笑話我!柳溪從未想過自己竟會有這樣一日,羞得只想找個縫鉆進去。 沈?qū)㈦x努力繃住笑意,還、有。 柳溪與景嵐先是怔了怔,很快便明白過來,沈?qū)㈦x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定是跟幽幽混久了,妹子也變得不正經(jīng)了。柳溪羞嗔。 人向來是提不得的,柳溪話音剛落,便聽見門外響起了幽幽的聲音,這鍋我可不背!幽幽一邊說著,一邊走入新房,昨晚被沈?qū)㈦x與薛清弦制住,沒鬧成洞房,今日怎么都要來打趣兩句。 沈?qū)㈦x嫌棄地瞪了瞪她,干、嘛? 好好,小將離讓我背,我就背。幽幽這話茬轉(zhuǎn)得極快,自然而然地在沈?qū)㈦x身側(cè)坐下,輕輕地拐了一下她的手肘,像極了一只邀功的搖尾狐貍。 柳溪眸光驟然寒涼,嗯? 幽幽只得收斂,笑道:這不是與小將離鬧慣了么?反正我也是姑娘家,也算不得輕薄啥的。 不、慣!沈?qū)㈦x皺了皺鼻子。 幽幽眨眨眼,我收斂收斂。 沈姑娘,茶丫鬟端著熱茶進來,話還沒說完,便瞧見了回來的景嵐與新夫人,連忙對著兩人福身一拜。 吩咐廚房準(zhǔn)備午膳,多準(zhǔn)備些,沈jiejie也要在這兒吃午膳。景嵐含笑對著丫鬟吩咐。 是。丫鬟點頭退下。 幽幽撅著嘴,不悅地道:小將離偏心就算了,沒想到小都督也偏心。 景嵐微笑,我哪里偏心了? 小都督方才那話不是逐客令么?幽幽酸呼呼地開口。 柳溪意味深長地笑笑。 幽幽沉聲道:果然沒良心。 你就別演了,來都來了,怎會把你逐了呢?柳溪說完,笑意消減了些,吃完午膳,我有一事要勞煩你幫忙。 幽幽嘟囔道:果然吃你一頓是有代價的。 此事很重要。柳溪語氣鄭重,事關(guān)云姬。 幽幽臉上的笑意一僵,你還是不信她死了? 不信。柳溪點頭。 幽幽靜默片刻,表情是難得的認(rèn)真,其實我也不信。雖說她親手埋了那人頭,可這事實在是蹊蹺。云姬的本事有多大?幽幽自忖只見識過她的十分之一。 我想知道,逐鹿盟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柳溪肅聲吩咐,如今能幫上這個忙的,只有幽幽姑娘你了。 跑腿好說。幽幽眸光微亮,我畢竟是生意人,百里溪你也是體面人,所以 柳溪笑道:給你一座銀礦島。 幽幽的目光大亮,成交! 貪、心。沈?qū)㈦x小聲道。 幽幽輕笑,我若不貪心,我那些族人可就活不好了。 沈?qū)㈦x蹙眉,對上了幽幽的眉眼。 幽幽的笑容中多了一絲苦澀,改日你跟我去幽冥島瞧瞧,你便明白,我那些族民活到今日有多不容易? 沈?qū)㈦x鮮少看見她這樣的神情,平日只覺她嘻嘻哈哈,嘴巴很毒,可轉(zhuǎn)念一想,她不過是個姑娘家,要想方設(shè)法地養(yǎng)活一島的族人,這些年想必過得也不容易。 心疼了?幽幽突然湊臉小聲問道。 但是!這人的臉皮是真的厚!蹬鼻子上臉的本事當(dāng)是天下第一! 沈?qū)㈦x像是一只驟然胖起的河豚,扭過頭去,不、疼! 幽幽,你這膽兒是越來越肥了。柳溪涼聲提醒,當(dāng)著我的面都敢欺負(fù)妹子。 就是。景嵐今日是媳婦說什么都對。 幽幽連忙求饒,笑道:我知錯了還不成么? 鬼、信!沈?qū)㈦x才不信她會知錯,她就是那種下回還敢的人! 丫鬟們隨后端來了飯菜,四人用過午膳后,便一起去了望海渡,由秦叔掌舵,載著四人去了東海游玩。 日暮時分,景嵐劃著小舟載著柳溪與沈?qū)㈦x回到了望海渡,秦叔則用海船載著幽幽北上逐鹿盟地界,這一去起碼要好幾日才能回來。 婚事已了,有些正事也必須提上議程。 景嵐當(dāng)晚便找了景九叔來,把沈?qū)㈦x繪制的烏根畫像交托景九叔,命他先去海城郊外翻找此物。薛清弦也想早些醫(yī)好十一娘,得知消息后,便跟著景九叔趁夜出城,在山中翻找此藥。 如豆的燈火在海城亮起,海城一如既往地寧靜溫馨。 忙完正事之后,景嵐回到了房間,瞧見柳溪還在燈下看書,她放輕腳步,走至柳溪身后,伸臂將她攏入懷中,好奇問道:溪兒在看什么? 《機關(guān)法略》。柳溪輕笑,示意景嵐搬個凳子過來,坐在身側(cè)。 景嵐笑道:不如床上說? 柳溪含羞白了她一眼,一肚子壞水,今晚還想做怪? 景嵐認(rèn)真道:我可聽話了,今晚絕對規(guī)矩! 姑且信你。柳溪拿著《機關(guān)法略》起身,與景嵐一起走至床邊坐下,她把書遞到景嵐掌中,你翻翻看。 景嵐接過書本,翻了幾頁,驚聲道:這是西山柳氏的鑄兵術(shù)! 也是我那二妹的唯一嫁妝。柳溪笑了笑,頗是感慨。 景嵐愕然,柳二姑娘看中哪家公子了? 還有哪家的?這兒還有哪位公子沒有婚配?柳溪輕敲了一下景嵐的腦袋,誰讓你是最小的公子,這下好了,日后我還得反過來喚她一聲四嫂。 景嵐震驚無比,她竟然看上了四哥?! 柳溪無奈一嘆,嗯。 這 這就是她的示好,希望我出面,給她做個媒。 柳溪想到不久前,柳秋那說的情真意切的模樣,她就覺得有些不真實。世間女子一旦動情,真是掏心挖肺的對人好。這不,還把藏了多時的西山柳氏的鑄兵術(shù)也獻(xiàn)出來了。 景嵐正色道:這事等我問問四哥,倘若他也喜歡 他喜歡得緊呢。柳溪也沒想到事情竟會如此,在柳秋來之前,景煥便來過一回,支支吾吾地說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