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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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淵沒等金鈴鐺跪下,便急切地跪了下去,惹得觀禮的眾人發(fā)出一陣大笑。 傻木頭。金鈴鐺忍笑低嗔一聲,緩緩跪了下去。 這一拜,締結(jié)三生,不離不棄。 紅姨娘揉了揉眼睛,金守疆別過臉去,飛快地抹去了涌出眼睛的淚水。 送入洞房 景九叔激動地最后一聲高唱。 景煥上前激動地道:三哥,你放心,有我給你攔著,不會有人敢來打擾你們的! 小四不要胡鬧,阿淵還要出來宴客呢。紅姨娘瞪了一眼景煥。 景煥吐吐舌頭,縮到了景嵐身后。 紅姨娘眸光復(fù)雜地看了一眼景嵐,將話忍了下去,起身高興地道:今日是小兒成婚,來者皆是客,來來來,今日高興,諸位不醉不歸! 金守疆也站了起來,大笑道:來來來,喝! 喜宴在庭中擺開,來賀者不僅僅是百姓,還有好些西沉州的小官員,恭賀聲絡(luò)繹不絕,整個前庭瞬間熱鬧了起來。 景淵與金鈴鐺進(jìn)了后院之后,景煥本想溜到后院找沈?qū)㈦x玩,可才走了一半,便被景九叔給逮住了。 四公子,別去后面鬧騰了,這邊九叔一個人招待不過來的,快來幫九叔。 哦 景煥失落地嘆了一聲,眼尖看見景嵐也想溜回后院,他一把勾住了景嵐,小五,走,與四哥一起宴客! 景嵐苦笑,四哥,我就去看一眼,看完就來 不成!景煥賊兮兮地一笑,是兄弟,就得同患難! 好,同患難。景嵐無奈笑笑,只好與景煥一人提了一壺酒,拿了一個杯子,走入宴席,開始宴客。 景淵很快便回了酒宴宴客,景煥眼尖,瞧見了景淵耳垂上的一個咬痕,他忍不住拐了一下景淵,三哥,今晚可不要輸了啊。 景淵面色燒得通紅,小孩子不要胡鬧! 三哥一直是讓著嫂嫂,他肯定是不會輸?shù)摹>皪勾蛉ち艘痪洌剖窃捴杏性挕?/br> 景淵輕咳兩聲,今日我可是成婚了說著,他意味深長地提醒景嵐,你也快了當(dāng)心到時候 今日我?guī)腿邕€不成么!景嵐連忙求饒,站在景淵身側(cè),看向景煥,四哥,今日我跟三哥是一伙的! 景煥嘟了嘟嘴,小五你等著,我肯定比你快! 哈哈,那三哥也等著。景淵忍不住放聲大笑。 景嵐臉上笑意未減,心中卻還是忐忑。照理說,紅姨娘也該心軟了才對,可她跟溪兒總是這樣互不照面,她越想越不安。 想到這里,景嵐想看看紅姨娘,卻發(fā)現(xiàn)紅姨娘竟不在席間了。 景嵐惑然走向景九叔,小聲問道:九叔,娘親去哪里了? 二夫人說,想去后院跟兒媳婦說說話。景九叔記得紅姨娘方才就是這樣吩咐的,今日是三公子大喜的日子,都督要幫三公子擋擋酒,別讓三公子醉了。 景嵐想想也是,紅姨娘定是有些貼己話要跟嫂嫂說。 放心,有我在,三哥一定不會醉的。景嵐暗中運(yùn)起內(nèi)息,轉(zhuǎn)動氣丹,將酒氣往外散,今晚不單是三哥不能醉,她也不能醉,因為晚些她是要去陪陪溪兒的。 不論是前庭還是后院,皆是一片喜慶。 柳溪與沈?qū)㈦x回到了自己的小院,瞬間覺得安靜了不少,也清冷了不少。 尚未踏入房間,柳溪便聽見了身后的腳步聲,她警然回頭,只見紅姨娘手中提著兩壇女兒紅走入了小院。 今日高興,陪我喝一壇如何?紅姨娘將一壇女兒紅拋向了柳溪。 柳溪接住酒壇,又驚又喜,微笑道:好! 跟我來。紅姨娘足尖一點(diǎn),便飛上了檐頭。 柳溪對著沈?qū)㈦x笑道:妹子累了一日,先去歇著吧。 沈?qū)㈦x揉了揉眼睛,卻還是不放心柳溪,要、好。 會好。柳溪心底微微激動著,這個時候紅姨娘來找他喝酒,定不是什么壞事。 沈?qū)㈦x點(diǎn)頭,乖順地先回了房間。 柳溪也掠上了檐頭,瞧見紅姨娘已飛上了府衙東北角的角樓之上,她也跟著掠了過去,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紅姨娘身邊。 紅姨娘先一步打開了壇口,坐在了瓦片上,大口喝了一口。 柳溪也不客氣地坐了下來,打開壇口,并不急著喝。 她還記得曾經(jīng)在海城,她與紅姨娘也這樣在高處喝過一回。 如今物是人非,心境已大不相同。 暮色漸沉,夜色一點(diǎn)點(diǎn)地吞沒了夕陽的余暉。 紅姨娘再喝了一口,側(cè)臉看著柳溪,你是個好姑娘。 柳溪怔了怔,不知該如何答話。 我以為你會惱我許久紅姨娘也不知是酒汁辣口,還是真的心酸,不禁紅了眼眶,竟是我這個當(dāng)娘的小人之心了。 柳溪抱著酒壇,喝了一小口,慨聲道:你若不惱我,就不是我心中敬之、愛之的紅姨了。 紅姨娘神情一愕,含淚笑了笑,你這樣的好姑娘,若是被我氣走了,我從哪里找個一樣好的姑娘還給小五? 啊?柳溪受寵若驚地呆在了原處。 紅姨娘從懷中摸出了一個精致的木盒子,鄭重地遞給了柳溪,小五喊了我那么久的娘親,我這個當(dāng)娘的也該為他做點(diǎn)什么。 柳溪將酒壇子放到腳邊,雙手接過木盒子,剛想打開,卻被紅姨娘給按住了。 紅姨娘認(rèn)真地道:我確實厚此薄彼了,這聘禮并不貴重,卻是我能拿出來的最真誠的聘禮。略微一頓,紅姨娘嘴角微揚(yáng),當(dāng)年嘯海就是拿這把小金鎖把我給哄了的,我珍藏了二十多年,是我最看重的一件禮物。如今我用它做聘禮,就問你一句,可愿意嫁給我家小五? 柳溪捧著木盒子的手微微顫抖著,只覺心頭一酸,眼淚便涌了上來。 紅姨娘看她哭了,手忙腳亂地放下了酒壇子,捏著袖角去給她擦眼淚,傻溪兒,怎么就哭了呢? 柳溪順勢一把擁住了紅姨娘,哽咽輕喚:紅姨 那聲溪兒是久違的溫暖,足以暖透柳溪的心房,讓她那些想說的話都哽在了喉間,只能抱著紅姨娘嗚嗚哭泣。 紅姨娘知道這些日子是委屈了溪兒,聽她哭得傷心,她也聽得心疼,捧住了柳溪的后腦,輕輕拍撫,是紅姨不好溪兒委屈了 柳溪破涕為笑,雙臂收攏,緊緊地抱住了紅姨娘,對不起 其實有些道歉并沒有想象中的難以啟口。 當(dāng)紅姨娘提著酒壇踏入柳溪的小院的那一刻,她與柳溪之間的那層隔閡便煙消云散了。當(dāng)柳溪看見紅姨娘出現(xiàn)的那一刻,她也知道,今晚應(yīng)該是守得云開見月明的一夜。 原來歡喜也能讓人這般泣不成聲。 紅姨娘憋住眼淚,正色道:今晚這酒,溪兒還陪不陪我喝? 喝!自是要喝!柳溪松開了紅姨娘,提起了腳邊的酒壇子,敬向了她,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紅姨娘提起酒壇,與柳溪的酒壇碰了一下,兩人忍淚大笑,仰頭滿滿地喝了一口。 溫?zé)崛胄模家梗?dāng)如是。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 紅姨娘還是最初的紅姨~當(dāng)然啦,婚事必須得好好辦的~畢竟小五又是都督,又是家主,怎么可以委屈了溪兒,對不對? 第227章 黑影 前庭的賀喜聲此起彼伏, 小院深處,靜養(yǎng)的楚夕與薛清弦各有所思。 楚夕的眼睛尚未復(fù)明,她坐在榻邊, 聽著外面的熱鬧,手指緩緩收緊, 眉心不禁皺了起來。 她只恨自己康復(fù)得太慢, 只恨自己落魄至此, 不能立馬殺回去把十一娘狠狠擁入懷中。 房外響起了兩聲琴響。 薛清弦抱琴坐在空庭之中,掛念之人與楚夕一模一樣。 琴響之后,薛清弦按平弦絲,抄起身側(cè)的酒壺,仰頭喝了一口。她本想對月彈奏一曲,抒發(fā)一些對十一娘的思念,可曲音才起, 她竟無法彈奏下去。她再思她、念她, 她也只是個過客罷了。 何必如此? 楚夕扶著榻頭站起,一路摸索著慢慢走到了門邊,怎的不彈了? 薛清弦淡聲道:興致索然,不彈也罷。 楚夕扶著門扇坐下,循著夜風(fēng)拂來的方向側(cè)過臉去。這個時節(jié), 吹的是東風(fēng),風(fēng)向便是十一娘所在的方向。 她 她還等著你。 薛清弦冷冷打斷了楚夕的話,放下酒壺,手指重新落在弦絲之上,我希望你永遠(yuǎn)都能記得這首曲子。 這首《長相思》不僅僅是拾兒對楚夕的執(zhí)念,也是薛清弦對十一娘的執(zhí)念。她聽過太多次,所以她記得每一聲琴響, 記得每一次撫琴時候十一娘的輕嘆。可十一娘從不知道,薛清弦早就會彈這曲《長相思》,早就把她放在了心尖上。 楚夕張了張口,只能沉默。 琴音之中,楚夕想的是烏蓬船中、溫柔嫵媚的拾兒,薛清弦想的是月下奮力練武、滿身青紫的崔十一娘。 拾兒將最美好的一面,給了楚夕,將最心疼的一面,給了薛清弦。 一曲《長相思》,絮絮低訴。 楚夕與薛清弦不約而同地悄然祈愿 拾兒,等我回來。 她好好的,你也要好好的。 酒酣三巡,景煥已經(jīng)喝得搖搖晃晃,他急忙推了推染了醉色的三哥,快快去洞房 三公子,這杯 景嵐佯作醉態(tài),順勢接過了小吏斟來的酒,反手拐了一下景淵,話卻是說給這小吏聽的,這酒我代三哥飲了。說完,景嵐回頭對著景淵遞了個眼色,春宵一刻 景煥賊兮兮地笑了,值千金!別一回去,倒頭就睡了哦。 酒氣上頭,景淵越聽越燥,放心!不會 景煥一把勾住了景淵的肩膀,走!三哥,我扶你去說是攙扶,可景淵似乎比他還要走得穩(wěn)些。 景嵐看著兩個哥哥步履輕浮地走入了后院,舒眉一笑,臉上梨渦深深,溫暖如陽。 都督小吏是真的喝多了,他極力讓自己站穩(wěn),笑道,我家小女今年剛好十六若是都督喜歡 九叔!景嵐突然揚(yáng)聲一喚,打斷了小吏的話。 景九叔走了過來,都督有何吩咐? 景嵐抬眼看了一眼天色,今夜差不多了,明日我還有很多公務(wù)要處理。 諾。景九叔大手一揮,景氏的護(hù)衛(wèi)便開始溫聲勸客。 小吏看景嵐的笑意消失了不少,暗忖是說錯了話,只覺背心微涼,急忙道:都督,下官說錯了 你家小女十六歲,本督記住了。景嵐安靜看他,臉色如鐵,哪里還有半點(diǎn)醉色? 小吏不知哪句話惹惱了都督,此時更不敢看她的雙眼。 景嵐往前一步,肅聲道:她是你血脈相連的骨rou,你若為了仕途,把她再當(dāng)個禮物送與他人語氣一狠,我保證,你的腦袋跟你的烏紗帽,一起落地。 都督息怒!小吏慌亂地跪倒在地。 景嵐揮手,滾。 小吏撿回一條命,連忙提著衣擺,溜出了府衙大門。 景嵐沉沉一嘆,這世上許多女子生活不易,哪怕生在小吏家,溫飽不愁,也逃不了貨物的命運(yùn)。 景九叔看景嵐臉色不好,低聲問道:都督,這是怎么了? 遇上個賣女求榮的狗爹,壞了今日的好心情。景嵐厭惡說完,掃了一眼陸續(xù)離開的賓客,正色道,九叔,今晚府衙人雜,現(xiàn)下可要加倍小心。 景九叔點(diǎn)頭,都督放心,我都布置好了的。 九叔辦事,我放心。景嵐拍了拍景九叔的肩頭,這里就交給你了。 都督,我還備了一桌酒菜,百里姑娘與沈姑娘也該喝這杯喜酒的。景九叔笑然提醒,就在后院的池邊小亭之中。 景嵐微笑道:謝謝九叔。 景九叔笑意nongnong,九叔還等著喝你們的喜酒。 景嵐聽得心暖,應(yīng)該快了 都督早些安歇,若是難受,可以去廚房倒杯醒酒茶湯飲下,沈姑娘都準(zhǔn)備好了的。景九叔交代完畢,恭敬地對著景嵐一拜,便繼續(xù)忙活去了。 景嵐會心笑笑,她確實一直想著柳溪,眼下宴客完畢,她也該去陪陪她的心上人了。 她最先去了沈?qū)㈦x那兒,可沈?qū)㈦x說,柳溪跟著紅姨喝酒去了。景嵐先是一愕,復(fù)又笑出了聲,只覺心間一酸,竟覺眼眶有些微潤。 沈?qū)㈦x擔(dān)心地道:看、看? 景嵐點(diǎn)頭,我去找找,沈jiejie放心。 沈?qū)㈦x瞇眼笑了起來,一、起。 一起回來。景嵐點(diǎn)點(diǎn)頭,足尖一點(diǎn),便掠上了屋檐。在海城的時候,紅姨最喜歡在高處飲酒,所以要找紅姨,就一定要往高處去。 府衙最高處,不過是東南西北四處角樓,景嵐掠上屋檐,便在其中一處角樓檐上看見了兩個人影。 景嵐快速飛落檐下,并不想驚動了那兩人。 沈?qū)㈦x大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