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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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溪的動作很是溫柔,像是細柳拂過初融的湖面,漣漪微蕩,酥入心房深處。 景嵐不禁咽了一下,怔怔地看著柳溪的冷艷臉龐熱水與帕子定是她早就準備好的,她滿心歡喜地執傘來尋她,卻遇上了她與幽幽那一幕,怎能不生氣呢? 總聽人說,溫柔鄉是英雄冢。 景嵐以為不過是一句夸大的玩笑話,可此情此景,她親身體會過后,只恨不得日日都沉醉在這樣的溫情之中。 傻子,一直盯著我看做什么?柳溪忍笑輕嗔,抬眼看向景嵐,柔情脈脈,nongnong的情愫在眼底涌動著。 景嵐感覺自己的呼吸陡然沉了起來,情不自禁地聚焦在了柳溪的唇上。 柳溪意識到景嵐想做什么,她往前走了半步,啞聲問道:你可有覺得丹田處燙了? 氣丹似是互有感應,情念一動,便guntang地轉動起來。 砰。 關門的聲音已經很小聲,沈將離咬著半個小籠包笑嘻嘻地站了起來,也不知是魚rou太鮮,還是心情愉悅,沈將離只覺今日的小籠包是越嚼越甜,忽然有了一絲飽意。 你說呢?景嵐的聲音輕顫而沙啞,驀地一把摟住了柳溪的腰桿,與她的丹田緊緊相貼。 阿嵐是想雙修么?柳溪明知故問,眸子透著一股犯規的媚色。 作者有話要說: 弱弱說句,誰遇上這樣的姑娘,誰沒命,咳咳。 第131章 傳聞 想!景嵐只覺舌燥, 本來就被那三屜小籠包的鮮香味勾出了食欲,如今又被柳溪這樣明目張膽地撩撥一回,她更覺饑餓。 柳溪忍笑瞪了她一眼, 眸光雖狠, 卻透著一股嬌羞的意味,當真? 當真!景嵐回答得極快, 秀色當前,哪里還忍得? 哪知柳溪在這個時候驟然伸出修長的右手食指, 溫柔地按上了景嵐吻來的唇瓣, 攔住了小五的沖動輕薄, 不準胡鬧。說完輕咬下唇, 啞然失笑,低聲道, 晚上再說語聲低啞, 沒來由地讓人酥骨一樣地麻。 景嵐呼吸略沉,惱怒地別過臉去,不鬧就不鬧。 柳溪將帕子放入水盆中,微暖的雙手捧住了景嵐的雙頰, 讓她正視她, 我家阿嵐又惱了,這可怎么辦? 分明就是她惹的, 還假惺惺! 偏偏對上柳溪的嬌媚眸子后, 景嵐滿腹惱怒竟半點都發不出來,你說怎么辦? 這樣呢?柳溪的唇瓣輕輕地在景嵐唇上啄了一口。 景嵐心弦微顫, 頓時心跳如小鹿亂撞。 柳溪微微挺了一下小腹,啞聲道:停下氣丹牽引,不然真要雙修了。 你這樣, 我如何停得下來?景嵐說的是實話。 柳溪輕嘆一聲,那唔 她招惹了她,可不是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就能了結的。 人說女大十八變,柳溪覺得景嵐是一夜十八變。 她就像是只開了葷的小野獸,嗅到可口的香味,怎會輕易放過? 景嵐這一吻來得又急又狠,起初還有些笨拙,可本就是兩情相悅的心上人,只要親昵相纏,便足以讓情念吞噬所有的理智,沉溺在這個深吻之中。 她與她離得這般近,呼吸都纏作了一團,混著她與她的氣息,早已分不清誰是誰的。 情念催著心跳不止跳快一拍。 咚咚地鼓動著心房,敲得越來越烈,也越來越燙。 昏昏沉沉。 只覺有團火想要從胸臆間鉆出來,把她與她燒成灰燼。 兩人不約而同地覺得身上的衣裳似乎有些多余。 阿嵐 唇舌只分開了片刻,柳溪的輕喚終于可以溢出唇間。 嗯? 景嵐帶著nongnong的鼻音又將她的聲音吞沒在唇齒之間,她清楚地知道,柳溪有把小刀子已經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心間,guntang得讓人想要發瘋,甚至整顆心都要因此融化。 不可以 現下在這里不成 柳溪揪緊了景嵐的中衣背裳,用最后的理智扯了兩下,可景嵐紋絲未動,她只好另一手屈在胸前,運起內息,硬是將景嵐推開了。 景嵐的呼吸雜亂,瞧見柳溪被她親得微腫的鮮紅唇瓣,啞然笑笑,心底是又心疼又得意。 柳溪緩了好幾口氣,啞聲嗔了一聲,不知節制! 看你還敢招惹我不?景嵐忍笑反問。 柳溪繃住羞色,故意冷聲道:抬手,先把官服穿好。 好。景嵐還是頭一回在柳溪面前這般大勝,她嘴角揚著一抹驕傲的笑容,重新抬起雙手,由著柳溪將官服給她仔細穿上。 柳溪自忖平日定力尚可,可遇上了這丫頭,竟會有這險些失控的時候。 冤家。 上輩子是要命的那種,這輩子也是要命的。 柳溪繞到景嵐身后給她撫平了背裳上的褶子,拿著玉帶穿過她的肋下,剛想幫她把玉帶系好,哪知這時候景嵐抓住了她的雙手,往前一帶,柳溪的胸口撞在了她的背上,好似從身后擁住了她一樣。 又胡鬧。柳溪紅著臉再嗔一聲。 景嵐牽著柳溪的雙手繞在腰上,指腹輕輕地摩挲著柳溪虎口上的傷疤,柔聲道:你嫁入海城 柳溪心間一暖,輕笑著趴在景嵐肩頭,怎的? 我若陪你一起守孝景嵐說得陳懇,側臉盯著柳溪的眼眸,認真地道:一年半可算得三年? 你不怕么?柳溪安靜問道。 景嵐微笑:怕。 所以,你不必陪我一起守孝的。柳溪眸底閃過一抹失望,想從景嵐手中抽出手來。 景嵐握得很緊,哪容她逃出手掌? 我怕不到三年,你就被人搶了。景嵐焦急開口。 柳溪神情微愕,以為自己聽錯了。 景嵐的眸子很干凈,干凈得不帶一絲雜色,她緩緩靠近柳溪,最終抵住她的額角,眸光一如既往,瞳光中只有柳溪一人。 你可愿做 這句話在心頭輾轉了無數回,可臨到開口時,景嵐竟沒來由地覺得緊張。 小五!突然,房外響起了景淵焦急的聲音。 啪! 玉帶從柳溪手中滑落,跌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輕響。 景嵐松開了柳溪,扯了扯衣擺,彎腰把玉帶撿起,自己系好。 沈將離抱著屜籠站了起來,響亮地答道:不、在。 景淵似是更急了,大雪天的額上竟然皆是汗珠,二哥出事了! 景嵐大急,正欲出去問個究竟。 柳溪扯住了景嵐的手,給她遞了一個眼色。 將離才說了不在,這個時候她與她貿然出去,三哥一定會亂想其他。 沈將離尚在遲疑要不要告訴景淵小五在房中,哪知景淵大步走上前來,扯起了沈將離的衣袖,沈meimei,快跟我來! 去、哪?沈將離徹底慌了。 景淵滿臉焦色,府衙大牢!說著,另一手從沈將離手中接過屜籠,放在一旁,扯著沈將離頭也不回地往大牢去了。 定與那女子有關。柳溪說罷,將一旁的官帽遞給景嵐,阿嵐,我們去看看! 嗯!景嵐順勢抄起桌邊的沖霄,反手牽住柳溪的手,快步往大牢趕去了。 大牢鐵門大開,外面站滿了衙役。 景淵一路疾步,直到關押夜天心的牢籠前才停了下來。 牢房地上散落著一灘清粥與兩個饅頭,不少碗碟碎片零碎在旁,顯然這是不小心摔落所致。 不遠之處,夜天心與景檀臉色發青,癱倒在冰涼的地板上,嘴角還殘著泛紫的血沫,不斷在地上抽搐著,一看就是中毒之相。 別、去!沈將離一看這兩人面色,脫口呼出,很、毒!說完,沈將離獨自走到兩人身側,左右兩手食指微屈,懸空在兩人鼻端探了一下鼻息。 柳溪與景嵐很快便趕到的大牢。 景嵐看見地上的景檀,哪里還冷靜得下來,二哥! 安、靜!沈將離示意景嵐別過來,她凝神回想所學的醫書記載中此毒者,氣息如常,卻面生瀕死之相,血沫泛紫,吊著一口氣,游移于人間黃泉之間。 柳溪沉眸問道:三叔,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說話間,藏在雪裘袖下的手緊了緊景嵐的手,終是放開。 景嵐也看向了景淵,三哥? 景淵懊悔不已,昨夜抓了這個姑娘回來,我本想著今日借著送早膳與她聊上幾句,套一套她到底是什么人? 半路上遇上了二哥,他說兄弟齊心,兩個人一起套話,這姑娘防了一個,定然防不住另外一個。 景淵滿心焦灼,倏地握緊了雙拳,哪知我們才踏入這兒,才剛問了一句,便有人從窗外他抬眼看向牢房中唯一的小窗,射出兩支銀針。二哥一把推開了我,他與這姑娘離得極近,兩人都沒來得及躲開,便都中了毒針。 柳溪與景嵐看了過去,只見沈將離拿出了帕子,小心包著銀針針尾,把景檀肩上的那根銀針拔了出來。 嫂嫂景檀沒想到這樣狼狽的自己竟被柳溪看了去,他極力想穩住自己不住顫抖的身子,想把最后一口氣吊住。 不甘心,怎能甘心? 沈將離仔細端詳銀針上的黑色,她可以篤定,她一定見過這種毒的記載,只是心急起來,便什么都想不起來。 救救我我不想死夜天心用力扯住沈將離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沈jiejie!景嵐也緊緊盯著沈將離,你可以救的,對不對? 沈將離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忽地靈光一閃,她終是想起這種毒是什么。 黃、泉! 此毒產自關外大漠深處,是異族王室秘藥,傳說之中只有蜃樓之泉可解。 可是,蜃樓之泉不過是個傳說。 沈將離不想景嵐失望,更不想柳溪失望,她說完那兩個字后,便忽然靜默了下來,咬著下唇半晌不說話。 什么是黃泉?柳溪問道。 沈將離張了張口,異、族。她極力想把這句話說出來,卻還是卡在了第三個字,秘、藥。 柳溪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她低頭看著夜天心。 不管她是異族大王的公主,還是夜氏的少主,落到敵方手中,最好的處理辦法便是要她死。 只有死人才不會成為人質。 柳溪只覺惻然,大局面前,親情也是可以割舍的。 既然知道這是什么毒,沈jiejie,你可知道解藥的方子?景嵐急切問道。 沈將離點了下頭,又猛地搖了搖頭。 沈jiejie!景嵐不懂她是什么意思? 柳溪正色道:只要天下確有解藥,不管多難,我會想辦法拿到。 景淵也急道:沈meimei,你倒是說啊! 蜃、樓。沈將離說完這兩個字,啞澀道,之、泉。 傳聞關外大漠深處有一座蜃樓,樓中有海一樣的金沙珠寶,蜃樓最深處還有一彎傳說飲一口便能多活百年的蜃樓之泉。 聽見這四個字,眾人忽然安靜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準備進入新副本【沙海蜃樓】 第132章 十日 沉默之后, 諸人皆有所思。 柳溪悄悄看了一眼景嵐,景嵐素來重情,況且她也不知二哥并不是親二哥, 加之她還記得上輩子滅門那些事, 哪怕蜃樓只是個傳說,景嵐肯定也會親自跑一趟的。 景嵐自忖, 她若離開東臨,只怕柳溪是怎么都會跟著的, 柳溪若不在東臨城坐鎮, 東浮州目前的局勢又該如何穩控? 既然斷明這是什么毒, 沈將離抖開針囊, 猝然扯開了景檀的領口,接連三針刺入心脈, 首先護住景檀心脈, 暫時吊住景檀的性命。 沈將離挪了挪身子,用身子掩住了夜天心,拔除她肩頭的有毒銀針后,扯開了她的領口, 用同樣的法子吊住她的性命。 沈將離將夜天心的領口拉好, 起身正色道:三、月。 【黃泉】起初是異族王室煉制出來保證尸身不腐的秘藥,后來王室發現這種秘藥可讓人在瀕死邊緣左右掙扎整整七日才斷氣, 是虐殺仇家的最好工具。 景淵急問道:什么三月? 妹子的意思是, 她給二叔他們吊命三月。柳溪聽懂了沈將離的話,只怕這三個月沈將離都不能離開東臨。 景嵐握緊拳頭, 沉聲道:三哥,你先背二哥回房休息。說著,景嵐走到夜天心身邊, 姑娘,對不住了。 夜天心怔怔地看著景嵐的眉眼,干凈而清秀,比她在大漠見過的少年郎還要明亮。 想到巴巴那張肥膩的臉,夜天心只覺景嵐是格外的順眼。 景嵐拉扯她坐起,驀地將她背了起來。 她歉然看了一眼柳溪,嫂嫂,她一樣死不得。 在大事之上,柳溪倒不與景嵐計較,她略微點了下頭,去吧。這姑娘死在大牢是一石二鳥之策,一來她再也做不了人質,二來又添一筆血仇,從此夜氏與景氏更加勢不兩立,夜氏再次來襲也更加天經地義。 景嵐點頭,等我回來,我有些事要與你商量。 嗯。柳溪應了一聲,看著景淵與景嵐將兩人背了出去后,走近牢墻,仰頭看著墻上那一扇巴掌大的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