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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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跟紙先收著,我后面興許有用。 沈?qū)㈦x忍不住笑道:有、趣。 景嵐與柳溪相互瞥了一眼,各自別過臉去,沒有多言。 沈?qū)㈦x得意笑了笑,我、治。說著,指了指柳溪的足踝,會、好。然后看向柳溪,收、著。說完,點(diǎn)了點(diǎn)頭,放、心。 多謝沈jiejie。 多謝妹子。 沈?qū)㈦x本來就忍不住笑了,又聽見兩人這異口同聲,頓時(shí)笑得花枝亂顫起來。 景嵐連忙噤聲,輕咳兩聲。 柳溪臉頰一燙,只能催促沈?qū)㈦x,妹子這一路陪我辛苦了,早些回去歇著吧。 好、的。沈?qū)㈦x心領(lǐng)神會地點(diǎn)點(diǎn)頭,像是一只天真爛漫的小白兔,一跳一跳地往自己的小院去了。 阿嵐。柳溪啞笑輕喚。 景嵐低聲道:何事? 官服我明日再送還你。柳溪徐徐道,后日清晨,你便帶著九叔隨聶廣去東臨城交接兵權(quán)。 我要那么快走?景嵐問罷,悄悄地看了看柳溪的紅腫足踝。 柳溪溫柔看她,必須那么快走。我回來路上都交代好九叔了,到了東臨城該做些什么,九叔都會告訴你的。說著,她抬眼看了一眼天色,這個(gè)時(shí)候他們應(yīng)該把船上帶回來的稻米都搬下來了,你若想今日知道,可以去望海渡找九叔聊聊。 景嵐搖頭,路上我會問九叔的。 小心聶廣。柳溪提醒。 我懂。景嵐點(diǎn)頭,meimei都這樣有心機(jī)了,哥哥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景嵐有些不明白,朝廷讓我們東海景氏出山相助,為何要派兩個(gè)心術(shù)不正的人來宣旨? 我也需要這個(gè)答案。柳溪側(cè)臉望著景嵐,眸光若星,我就不陪你去東臨城了,我要留在海城。 景嵐還以為她會陪她去東臨,哪知她竟不去了。 看見景嵐臉上的驚色,柳溪微笑道:你有你的戰(zhàn)場,我也有我的戰(zhàn)場。說著,她笑意中多了一絲驕傲,你我比比,看誰這回贏得漂亮? 柳溪 嗯? 景嵐囁嚅道:我會記牢你教我的那些話。 嗯。柳溪欣慰點(diǎn)頭。 我也希望你 怎的? 不要逞強(qiáng)也不要再傷了。 好。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大家久等了~~如果上章有遺漏送小紅包的,可以揮揮你們的小手~比心心~ 第117章 窺心 兩兩相忘, 眸底流動(dòng)的情愫寫滿了不舍。 柳溪忽然覺得安心許多,不禁笑道:阿嵐,你蹲下。 景嵐怔了怔, 皺眉道:你要做什么? 柳溪正色反問:又不聽話? 景嵐蠕了蠕唇, 左右看了看,入夜之后的海城很是幽靜, 這里剛走出小院不久,正好是條長廊。 廊下燈影昏黃, 投落在兩人身上, 好似染上了一層融融光暈。 景嵐扭扭捏捏地在柳溪面前蹲了下去, 剛抬起頭來, 便被柳溪輕輕地敲了一下腦門,嘶!你做什么? 轉(zhuǎn)過去。柳溪雖然笑著, 可語氣卻不容反駁。 景嵐又依著她背過身去, 低聲提醒,這里是海城。 海城也好,海城外也好,只有心思齷齪之人, 才會各種嘴碎。東海景氏家風(fēng)清嚴(yán), 不該出這樣亂嚼舌根的人。柳溪故意揚(yáng)聲說完,身子微微前傾, 一手扶住景嵐的腦袋, 一手將景嵐系住發(fā)絲的發(fā)帶解了下來。 景嵐驚呼,你 身為家主, 但凡見客,必須衣冠整齊,這才不算失禮。柳溪不等景嵐說完, 便沉聲開口,今夜你瞧瞧你什么模樣,也難怪會被小妖精給盯上。語氣雖兇,可她以手為梳,每一下捋發(fā)都極是溫柔。 甚至,她指尖的每一下輕觸,都讓景嵐的心湖蕩起一絲漣漪。 記記住了。景嵐低啞答話,總覺得心間有什么燒了起來。 柳溪輕笑,記住了就好。說完,她不再多言,專心梳理景嵐的發(fā)絲,最后一絲不茍地束成了一個(gè)發(fā)髻,用發(fā)帶仔細(xì)束好。 景嵐耳根微燒,好了?語氣之中多了一絲眷戀。 好了。柳溪淡淡答話。 景嵐快速站起,哪里還敢多看她一眼?她扶住木輪車的把手,啞聲道:多謝。 阿嵐怎么突然這般客氣了?柳溪側(cè)臉看她,清楚地看見景嵐臉頰上多了一絲紅暈。 景嵐局促嘟囔:兇你,你不高興,對你客氣,你也不高興 嗯?柳溪忽然一哼。 景嵐頓時(shí)噤聲,推著柳溪沿著長廊漸行漸遠(yuǎn)。 長廊的另一端,一條黑影黯然走了出來,看著柳溪與景嵐的背影,暗暗地握緊了拳頭,眸光漸漸沉下。 景嵐推著柳溪回到了小院,兩名丫鬟迎了出來,扶著柳溪走入了房間。 阿嵐回去歇著吧。柳溪倒比景嵐先一步說這句話。 景嵐斜眼瞥了一眼竹籃中的月月,月月我可沒有動(dòng)它分毫。 柳溪微笑,我知道,就算我晚歸,你也舍不得傷它。 景嵐張了張口,還想說什么。 柳溪似是猜到了些她的小心思,忍笑道:嘖嘖,我怎么覺得阿嵐今晚有點(diǎn)此地?zé)o銀呢?說著,她又看了一眼月月,等我檢視完月月,你再走。 景嵐被她說中心事,頓覺心虛,你慢慢看!我我還有事!本來只想再留一會兒,突然被柳溪戳破,景嵐反倒是不好意思再借口多留了。 柳溪看著景嵐匆匆離開了房間,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兩名丫鬟端來熱水,伺候柳溪洗漱換了身干凈衣裳后,扶著柳溪坐到床邊,便退出了房間,把房門關(guān)上了。 柳溪跑這一趟實(shí)在是倦極,本該好好休息,可看著放在床邊的官服,她根本放心不下,于是便借著燭光,繼續(xù)一寸一寸地查找官服布料。 到了半夜,她終是抱著官服,沉沉地睡了過去。 景嵐離開柳溪的小院后,哪里還有半點(diǎn)倦意?她想到鑄兵臺還有刀子沒有砥礪好,便快步往鑄兵臺來了。 這邊的四哥景煥已經(jīng)磨好了殺四方,拿在手中得意地?fù)]舞了好幾下,看見景嵐回來了,驕傲地笑道:小五,你看!我的殺四方!說完,又揮舞了幾下,刀鋒劃出幾道弧光,刀背上的三道金環(huán)叮鈴脆響,殺氣有余,卻略顯沉重。 景嵐不禁笑了出來,四哥,你這刀真的要叫殺四方么? 我覺得很好啊!景煥越看這刀越是得意,你快些打磨,我等著與你試試刀! 今晚怕是磨不好了。景嵐拿起刀子,會心輕笑,四哥可以先送嫂嫂。 景煥搖頭,不成!說好的!要一起送嫂嫂,然后看看嫂嫂喜歡誰的?我若是先送了,萬一嫂嫂喜歡得緊了,你后送豈不是不公平? 景嵐笑意更濃,好,那四哥先把刀收好,等我回來,一起送給嫂嫂。 好!景煥點(diǎn)頭。 景嵐翻找出一張鹿皮,小心把刀子包了起來,拿了兩塊磨刀石一并收好,四哥,我明日要去東臨城交接?xùn)|浮州兵政之事,家里就靠你跟二哥了。 放心!我跟二哥一定守好海城!景煥拍胸。 景嵐輕舒一口氣,又交代一句,嫂嫂也會留在海城休養(yǎng),遇事多問問嫂嫂。 那更好了!有嫂嫂在,我安心!景煥高興地答道。 景嵐搖頭笑笑,我先回去準(zhǔn)備一下,四哥早些回去歇著吧。 好咧!景煥笑著拍了拍景嵐的肩頭,小五,好好打這一戰(zhàn)!四哥相信你的本事! 好。景嵐也拍了拍景煥的肩頭。 不管為了誰,這一戰(zhàn)她肯定是不能輸?shù)摹?/br> 景嵐帶著刀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收拾妥當(dāng)行囊后,便打開了鹿皮,準(zhǔn)備磨一磨刀鋒。 忐忑不安。 因?yàn)檫@一戰(zhàn),也因?yàn)樗牡讓α鰜淼哪且荒ú辉撚械那殂骸?/br> 她從未想過會像今夜這樣,想多看看柳溪,多聽柳溪說上幾句話。 磨刀石從刀鋒上一次又一次劃過,刀鋒漸漸變得雪亮起來,刀身之上映出的自己也越來越清楚。 今日的發(fā)髻是柳溪給她梳的,柳溪指尖在發(fā)絲中劃過的溫柔滋味重現(xiàn)心頭,每一下輕觸都讓景嵐情不自禁地眷戀著。 何時(shí)有了這樣的心思? 景嵐搖了搖頭,有些防線一旦松動(dòng),那便是決堤一樣的潰敗。 上輩子柳溪一刀要了她的命,這輩子柳溪猝不及防地闖入了她的心。 她是最致命的刀,也是最溫柔的刀。 一刀入心,不死不休。 就像那一夜,在往生寺的夾墻之中,她在同心鏡中窺見的心魔,她越是想忘記,就越是記得清楚。 記得那撕心裂肺的驚惶,記得那甜蜜忘情的荒唐 景嵐驚覺自己又在回想心魔,連忙打住,慌亂地放下了手中的刀子與磨刀石,不敢再碰。 越是掙扎,就越是出不了這張網(wǎng)。 景嵐合眼沉沉一嘆,關(guān)于心魔的那些回憶,宛若海嘯一樣翻涌而上,將景嵐吞噬殆盡 滿目流霞,那是月光透入琉璃小窗后投落下的光影。 水汽氤氳,朦朦朧朧。 繪了東海波濤圖的屏風(fēng)之后,放置著一只棗紅色的大木澡盆,那是水汽的源頭。 兩條玉臂一左一右搭在澡盆邊上,水珠偶爾從臂上滑落,沿著澡盆一線滑下。 浴盆中的姑娘發(fā)髻高高盤起,水溫正好,她舒爽地枕在盆邊,似是已經(jīng)睡了過去。 柳溪景嵐緩緩走了過去,之所以知道是她,只因瞧見了浴盆半遮的刺青一角刺青模糊,隱有傷痕。 景嵐知道那是什么造成的,再次瞧見,還是心疼。 她從一邊的衣架上扯下了衣裳,想喚醒她,把衣裳快些穿好。 正當(dāng)她走到盆邊后,只見柳溪瞇眼歪頭,姣好的頸子像是涂了蜜一樣,惹人心動(dòng)。 景嵐急忙背過身去,快快些把衣裳穿上!這里也不知是什么地方,你還有心思洗澡! 柳溪似是醒了,嘩啦啦的出水聲響起,隨后響起一陣窸窣,激得景嵐不禁繃直了身子,心便瘋狂地跳了起來。 阿嵐好兇。柳溪的聲音透著一絲慵懶,甚至還多了一抹從未有過的妖媚尾音。 不對! 柳溪不會這樣! 景嵐暗暗心驚,瞪大眼睛望著前面第一,她不會在柳溪沐浴之時(shí)闖入這里,第二,柳溪再不知羞,也不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假的!都是假的! 微濕的右手忽地按上了景嵐的心口,身后的柳溪整個(gè)身子地偎依過來,她極是guntang地?fù)碜×司皪梗奶每烧婵臁?/br> 放手!景嵐用力掙開了她的手,原想轉(zhuǎn)身將衣裳給她罩上,可哪知一轉(zhuǎn)身,柳溪便揪住了她的衣襟。 你到底在怕什么?柳溪迎上她的慌亂眸光,發(fā)梢的水珠兒沿著臉頰滾了下來。 景嵐的心似是被什么狠狠一撞,頓時(shí)腦海一空,竟不知如何答話。 怕我吃了你么?柳溪低啞輕問,另一手揪著裹在身上的單薄中衣,只要一松手,身上的衣裳就會瞬間滑落,綻現(xiàn)里面的一線春色。 誰誰怕你?!景嵐別過臉去,我警告你,最好規(guī)矩些! 我若是不規(guī)矩呢?柳溪癡癡望她,眸光中透著一抹危險(xiǎn)的火苗。 柳溪!景嵐大喝一聲,為了警告柳溪,也為了警告自己,哪怕這里可能只是一個(gè)幻境,她與她也不可以這樣放肆。 看著我,好好地看一眼。柳溪的聲音如酥,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誘惑。 別鬧!景嵐哪里敢看她。 柳溪忽地湊了過去。 景嵐驚覺,正欲說什么,便被柳溪一口銜住唇瓣,將她推在了屏風(fēng)之上。 身后是東海的萬頃波濤,心中是瘋狂燃燒的無疆情火。 景嵐帶著最后一絲理智,試圖把柳溪推開。 唔不可 可當(dāng)手掌觸碰到了柳溪背脊上的那些傷痕,她倉皇縮手,卻被柳溪反手按住。 中衣落地,發(fā)出一聲輕響,摔碎的只有景嵐最后的理智。 恰恰這時(shí)候,柳溪猝然松開了景嵐的唇,媚聲低啞地問了一句,還怕我么?看景嵐急促地喘息著,她碎碎地在景嵐唇上又親了幾口,半是挑釁,半是撩撥,回答我唔 景嵐猛地捧住她的后腦,狠狠地吮住了她的唇,甚至深深地纏上了她的軟舌,一吻封緘,幾乎要掠去柳溪全部的氣息。 心中的那只野獸,終是沖出了牢籠。 景嵐只知道,她再也抓不回這只野獸,只能由著它在燃燒的心原上,恣意沖撞,找尋這片燒著了大火的心原出口。 心,guntang而腫脹。 全是因?yàn)檠矍斑@個(gè)讓她情難自已的女人,柳溪。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想看的小五的心魔~是的,鳶小凝又調(diào)皮了~~ PS:審核的大大們,這只是一個(gè)吻,別腦補(bǔ)太多哈,謝謝。 第118章 檐頭 劍影乍現(xiàn), 陡然穿破柳溪的左肩,劍鋒繼續(xù)往前穿刺,深深地貫穿了景嵐的右臂, 將兩人一起釘在屏風(fēng)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