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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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時(shí)三刻,景嵐打馬馳入了小鎮(zhèn),來到了小鎮(zhèn)最大的客棧前。 一般這么晚了,就沒什么客官來了。 所以小二正在大堂杵著腦袋打盹,聽見了客棧外的馬蹄聲,他猝然驚醒,半瞇著眼睛迎了出來,客官,里面請。 小二,給我準(zhǔn)備兩桶熱水,還有景嵐坐在馬背上說了一半,低頭看了一眼似是睡熟了的柳溪,猶豫地開了口,一一間上房。 小二瞧這兩人都只有中衣,衣裳又污又濕,若有所思的眸光一亮,公子,可還需要?jiǎng)e的? 景嵐愕了一下,什么? 換洗的衣裳小二似是在暗示什么,還有白帕子一類的 也好,你去準(zhǔn)備吧。景嵐并沒有多想什么,忽然又想到一事,小二,這鎮(zhèn)中的藥鋪在哪里? 小二賊兮兮地哈腰笑道:公子只要給得起錢,小的什么都給你辦的妥妥的! 我還要止血的藥膏,酒也給我來一壺說著,她騰出手來,本想去摸平日放在腰間的錢袋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錢袋子只怕都落在那兇xue之中了。 完了。 正在這時(shí),柳溪悠悠醒來,她將系在腰帶上的錢囊拿了下來,摸了一錠銀子給小二一拋,冷聲道:辦事去吧,辦得好,我還有賞。 小二大驚,這年頭怎么還有姑娘比公子急的?可一瞥這姑娘的眉眼,冷艷之中帶著一抹嫵媚,他不禁看呆了眼。 景嵐看見了小二的失神,輕咳了兩聲。 小二猛點(diǎn)頭,好!好!客官里面請。 景嵐當(dāng)先跳下了馬背,站定之后,背朝柳溪,上來吧。 柳溪忍笑,撲在了景嵐背上。 景嵐側(cè)臉瞪了她一眼,這下不疼了? 疼柳溪故意皺緊眉頭,將景嵐緊緊勾住,附耳輕聲問道,阿嵐,你可知小二方才說的白帕子是什么意思? 景嵐搖頭,什么意思? 回房說柳溪忍笑,這個(gè)地方可不是說這些事的好地方。 景嵐聽得一頭霧水,她背著柳溪走入大堂,總感覺小二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小二也憋著笑,一路引著景嵐往二樓走去。 景嵐刻意放慢了腳步,壓低了聲音對柳溪道:柳溪,我總覺得這店像黑店。 是么?柳溪忽然覺得,有些事也該教教這丫頭了。 晚上小心。 好,小心。 小二引著景嵐入了客房,便趕緊退了出來,怎能打擾了客官的大好良辰?他笑吟吟地拋起手中的銀錠,接在手中掂了掂,心道:客官放心,什么東西都會(huì)給客官置辦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景嵐將柳溪背著小心放在了坐榻上,她先警惕地把房門反鎖了,再在客房中走了一圈,確認(rèn)里面沒有藏人,或是藏了什么機(jī)關(guān),又走向了窗戶,推窗左右檢視了一番,才又將窗戶給關(guān)上了。 你你解衣裳怎么不告訴我一聲?景嵐一回頭就瞧見柳溪脫下了身上半濕的中衣,連忙轉(zhuǎn)過身去。 柳溪無辜地回道:這里只有你跟我了,自然該把濕衣脫了,好好擦擦。 可 你又不是外人。 柳溪! 景嵐閉緊雙眼,再次轉(zhuǎn)過身來,似是惱了,我只是擔(dān)心你受傷一個(gè)人睡不方便,所以才只要了一間房 我確實(shí)害怕,你陪陪我也好。柳溪語氣平靜,將解下的中衣拋在榻邊,寒意躥來,她只覺鼻子微癢,忍不住打了個(gè)噴嚏。 你景嵐側(cè)臉睜眼,快步走到床邊,抱了錦被起來,卻遲遲不敢走過來,快些擦,擦好了,我把被子抱過來給你暖著。 可我忘記拿帕子了。 柳溪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還傷著,走又走不了,我怎么個(gè)故意法? 景嵐自忖理虧,只好先放下錦被,用余光瞥見了盆架所在,便快步走了過去,拿了干凈帕子正欲反手拋給柳溪,卻忽然想到了方才柳溪問她的那句話,柳溪,你還沒回答我。 柳溪怔了一下,什么? 小二說的白帕子是什么意思? 柳溪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真要聽? 景嵐總覺得不是什么好話。 柳溪笑道:你過來,我小聲告訴你。 又在耍花樣! 景嵐這次絕不上她的當(dāng)!她站直了身子,有什么說不得的!就這樣說! 柳溪無奈地嘆了一聲,白帕子是用來擦女子落紅的 不知羞!景嵐后悔極了,反手將帕子往柳溪那邊一扔,只覺雙頰瞬間燒得好似烙鐵一樣guntang。 又兇我,明日回去,我一定要告訴紅姨! 你敢! 我還怕你不成?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文~~~ 小二有一雙看穿事情的閃亮眼睛! 柳溪暗暗思忖:這小二可以,該賞! 第85章 良夜 咚咚忽然有人叩響了客房房門, 只聽門外的小二道:客官,您要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 都放在外面吧,我自己出來拿。景嵐擔(dān)心開門會(huì)讓小二看見不該看的, 便匆匆應(yīng)了一聲。 小二心領(lǐng)神會(huì)地點(diǎn)點(diǎn)頭,嗯,就給客官放在門口了,熱水涼得快,還是早些出來拿吧。說完,小二知趣地走遠(yuǎn)了。 景嵐聽見他腳步聲走遠(yuǎn)后, 便將房門打開,當(dāng)先把兩桶熱水提了進(jìn)來, 再折返依次把干凈衣裳與酒菜傷藥端了進(jìn)來。 真是奇了, 一個(gè)尋常小鎮(zhèn)客棧竟然能在這么短的時(shí)間,把客人要的東西準(zhǔn)備得這般周全。 景嵐心底生疑, 不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也算是住過不少客棧的, 這還是頭一次遇上這樣的客棧。 賓至如歸, 其實(shí)也沒什么好奇怪的。柳溪放下了發(fā)髻,拿著干凈帕子先把青絲擦個(gè)干凈。 景嵐還是不敢抬眼看她,將熱水提到盆邊, 倒入盆中,又低著頭把盆端到了柳溪跟前,太過周全,你不覺得奇怪么? 柳溪停下動(dòng)作, 輕笑道:我方才不是說了么?賓至如歸,這就不奇怪了。 這已經(jīng)是柳溪第二次提這個(gè)詞了。 景嵐注意到了這點(diǎn),柳溪卻將玉足微微抬起, 阿嵐,你要幫幫我了。 柳溪,你不要太過分!景嵐扭過身去,才不要幫她洗腳! 柳溪委屈開口,就一次,好不好?我是真的沒辦法翻腳腕看傷口具體在什么位置我是真的很疼 景嵐拗不過她,匆匆掃了一眼柳溪微腫的雙足,低嘆一聲,卷起了中衣的衣袖,就這一次!以后你想都別想! 好,我絕對不想。柳溪答應(yīng)得倒是爽快。 景嵐朝著柳溪伸出手去,腦袋卻還是低著,帕子給我。 柳溪把手中的帕子遞給了景嵐,含笑問道:阿嵐聽過千蛛樓么? 那是什么地方?景嵐在盆邊蹲下,溫柔地捉住柳溪的足踝,用打濕的熱帕子輕輕擦拭上面的泥污。 暖意自腳而生,柳溪只覺舒爽,不禁低吟了一聲。 景嵐聽得分明,耳根微燙,肅聲道:柳溪,你再這樣胡鬧,我可不伺候你了! 你還聽不聽我說?柳溪索性無視了她的抗議,直接冷冷反問。 你!景嵐挑眉抬眼,只見柳溪青絲傾落,上身只著了一件雪色肚兜,斜靠在榻上,平添了一抹慵懶之色。 心跳驀地加快,景嵐慌然匆匆低下頭去,你說我聽著呢! 柳溪忍笑,這丫頭到底在害羞什么呢? 千蛛樓是江湖上的一個(gè)神秘組織,蛛網(wǎng)遍布江湖各處。 然后? 景嵐極力讓自己安靜下來,繼續(xù)輕輕擦拭柳溪的雙足,當(dāng)帕子擦過足底,帶出一抹血色,景嵐的神情不禁一滯。 若沒有柳溪的舍生忘死 一念及此,景嵐心念微動(dòng),只覺心疼。 她不覺自己的動(dòng)作溫柔許多,柳溪卻清清楚楚。 溫情脈脈。 柳溪確實(shí)還覺得疼,可被阿嵐這樣疼惜著,好像傷處的痛意消減了不少。 她貪戀著景嵐給她的溫情,不覺語氣也溫柔了許多,客棧酒樓這樣的地方,魚龍混雜,最適合探聽各種消息。千蛛樓做的就是買賣消息的生意,越是不起眼的小客棧,就越容易打探到貴重消息。說著,柳溪輕輕一笑,賓至如歸,才會(huì)有回頭客。 不好!景嵐驚聲呼道。 柳溪問道:哪里不好了? 那這客棧若是千蛛樓打探消息的分舵,你我今晚住在這里景嵐想到自己與柳溪的身份,萬一傳揚(yáng)出去,那可不是一樁好事。 柳溪笑道:是啊,所以你還大呼小叫地喚我柳溪? 景嵐噤聲,也不能直接喚她嫂嫂啊! 呵。柳溪看景嵐那發(fā)愁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景嵐瞪了她一眼,你還笑?! 千蛛樓的買賣是出售消息,這可是賺錢的大買賣,他們?nèi)糁阄疑矸荩瑫?huì)先來海城找我們拿錢贖回,不會(huì)貿(mào)然在江湖上散布的。柳溪說得淡然,生意人有生意人的原則,千蛛樓向來守信,阿嵐你不必?fù)?dān)心。 景嵐將信將疑,當(dāng)真? 當(dāng)真。柳溪坐了起來,伸手拍了一下景嵐的腦袋,瞧,我都不怕你輕薄我,你還怕我輕薄你不成? 景嵐這才發(fā)現(xiàn),她不知不覺地看了柳溪許久,可可是 可什么可?雙修都修過的人,還害臊什么?柳溪順手刮了一下景嵐的鼻尖,雙手反撐身后,笑道:我又不吃人。 景嵐臉頰一燒,雖不吃人,可會(huì)讓她的心亂,也不是什么好事。 阿嚏!柳溪忍不住又打了一個(gè)噴嚏。 景嵐不敢再耽擱下去,快速幫柳溪把雙足洗凈,便端了染血的水盆下去,重新提了一桶熱水來,拿了一塊干凈帕子放入桶中,提到了榻邊,你快些擦洗,我去把干凈衣裳拿過來。 那你呢?柳溪關(guān)切地問道。 景嵐指了指屏風(fēng)后,我提那半桶水去后面擦洗,早點(diǎn)弄好,早點(diǎn)歇息,明日一早我們就回海城。 好。柳溪點(diǎn)頭。 兩人各自擦洗干凈,便換上了干凈衣裳。不得不說,那小二的眼睛可真毒,送來的干凈衣裳大小也沒差多少,也算合身。 景嵐先將柳溪從榻上背到了床邊,拉了錦被給她蓋上后,拿了傷藥過來,坐到床邊準(zhǔn)備給她上藥。 她先嗅了嗅小二送來的傷藥,味道確實(shí)像她平日用過的金瘡藥,可當(dāng)中又多了一味特別的香味。 景嵐有些遲疑,這藥的味道好像不太對 柳溪自然知道這藥不是金瘡藥,她繃住笑意,止血消炎,也算是能用的。 你用過這藥?景嵐惑聲問道。 柳溪臉頰一紅,不想與她解釋太多,你用便是了,還問? 藥是不可亂用的!景嵐正色道。 柳溪拿她沒轍,往景嵐這邊湊了湊,低聲提醒:白帕子是用來做什么的?那這藥就拿來止什么血的。 你我景嵐又羞又赧,瞬間臉頰漲了個(gè)通紅。 柳溪生怕景嵐亂想,她又解釋一句,每個(gè)新娘出嫁前夜,喜婆子都會(huì)說這些的,阿嵐今日知道也好,日后也用得上。 胡說八道!景嵐扭過身去,又羞又惱,誰要嫁人了? 不嫁人,那也要娶媳婦的。柳溪故意提醒。 景嵐最怕這個(gè)話題,她只覺頭疼,住口!你還睡不睡的? 阿嵐這一說,我確實(shí)困了。柳溪揉了揉眼睛,作勢打了個(gè)哈欠。 景嵐將柳溪的雙腿抱在膝上,猶豫了片刻,還是用手指刮了一塊藥膏,輕輕地涂上了柳溪的足底傷處。 藥膏不似金瘡藥那般灼痛,涂上傷處竟是一片清涼。 柳溪輕咬下唇,下意識(shí)地縮了一下。 景嵐以為是弄痛她了,急忙回頭看她,我會(huì)再輕一些的。 嗯。柳溪啞聲點(diǎn)頭。 景嵐再刮了一塊藥膏,涂上另一處傷口,才涂了一半,瞬間愣在了原處,心道:我方才說的什么胡話?! 想到這藥膏原本該涂在女子何處,景嵐的臉頰燒得更加厲害。 柳溪瞧她突然愣住了,本想開口問問,可瞧見景嵐連耳根子也燒紅了,她怎會(huì)不知這丫頭想到什么了? 阿嵐下手輕些,這膏藥也可以不用的。柳溪忍俊不禁,存心想逗逗景嵐。 景嵐回過神來,你說什么? 柳溪越看她這傻樣,越是心底歡喜,藥可以不用上了,歇息吧。 景嵐點(diǎn)頭,將膏藥放到了一旁,正欲起身,卻發(fā)現(xiàn)柳溪搭在她膝上的雙腿似乎不準(zhǔn)備挪開,你規(guī)矩些行不行? 我哪里不規(guī)矩了?柳溪挑眉反問。